第三百三十七章 吾家有女初长成(二更)

  “啊――”

  眼见鞭子袭来,东平公主惊恐的闭上眼睛尖叫,又惧又怕,骂死了钟大将军。』这a竞天是不懂鞭子的吗?特么分明就是个高手高手高高手啊!自己压根应付不来她那出鞭度好不好?

  完了,她的命呐。

  啊――,那刺耳的尖叫声,在鞭子狠狠砸到脸上后更加刺破耳膜,东平公主被抽到地上翻滚不休。

  “鞭下留人――”东厦使臣啊呀呀叫着,奔到东平公主跟前,跪下把脸朝下趴地上的人给翻过来。

  “嘶――”

  所有人捂住脸,没法看呐。

  是没法看,东平公主已然不尖叫昏过去了,虽然有青丝拂面,但不能挡住那满脸的血啊,满脸的血…

  使臣身子一晃,立即伸手去探鼻息,还好,有气。

  a竞天冷冷道:“死不了,就是面皮本寨主都没舍得破一点儿。”

  使臣一愣,忙扯了袖子呼啦,果然,鲜血擦掉后,东平公主那精致的小脸蛋完好无损,就是白了点儿。那这血――使臣掰开往外渗血的小嘴巴,要疯!

  猛的站起来,都没能顾上东平公主疼不疼的。

  “a竞天,你要给我大厦一个解释!”

  什么情况啊?

  就有人伸着脖子去看,东平公主被掰开的嘴巴还没合上,就有眼尖的看了又看,把眼睛揉了又揉。

  “啊,那是?”

  “牙没了?”

  “没了的是…门牙?”

  “两颗?”

  众人无语了,人没死,可是――一个妙龄少女啊,花一样美貌啊,门牙没了,俩都没了,以后别说是笑了,就是说话都得拣着小字口说了。

  唉,这位公主定婆家没啊?不过没定也没啥了,不都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嘛。

  被使臣用抓狂暴怒的目光盯着,a竞天心知他也是愁没法交代,挥手让人将东平公主立的国书和生死状递上去了。

  使臣看了恨不得把自己抽死,一个没看住啊,这位公主殿下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脑子,这不是东厦啊。这下好了,门牙没了,等人醒了要死要活他可怎么办哟。

  使臣沉下脸:“a大人,公主殿下年幼无知,您也没有轻重吗?要知道,我们可是你们大密的座上宾。此事,你们大密要给我们一个交待,不然――”

  “不然怎样?”卫同上前,杀意外放,使臣脸色猛的一白后退一步。

  “你东厦公主好大的脸,要本世子去给她刷马桶。呵呵,如此羞辱,是你们皇帝的意思吗?”

  使臣脸色巨变,什么?狠狠瞪向东平公主的随侍,随侍慌张低头,使臣心一咯噔,是真的了。再一看四周围着的愤怒的大密百姓,头更是炸了,这位殿下明明在自己国家也没这么狷狂呀。

  想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赶来,使臣眼底一片阴冷。

  “莫非,你以为两国修好,就要我这个未来国公无底线的被你们折辱?这真的是交好,还是你们东厦从未将大密放在眼里?”

  使臣咬牙低头:“并不敢,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是啊,我也觉得是有什么误会。”卫同似笑非笑,紧紧盯着使臣:“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也不想被人当棋子使吧。”

  使臣眸子一缩。

  这时,a竞天也勒着马上前,居高临下的淡漠道:“大密的事情你们身为外来者不清楚不奇怪,不是看着地位高权势大就真能耐的。我a竞天还从未有谁敢挑战过。看在她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只是给个教训。若是再纠缠不清,呵呵。”

  a竞天对着使臣笑得很意味深长。

  使臣一个哆嗦,他看明白了a竞天未尽之意,再纠缠,便是大密皇帝也拦不住她下杀手。

  特么的情报有误啊。不是说a竞天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匪头子投诚的吗?怎么听着大密朝廷都拿她没法子呢?

  再想到,自己的情报来源似乎只是从钟大将军那,使臣牙咬的更紧了。

  卫同狗腿对a竞天道:“媳妇,出气了吧?剩下的我来,您歇着。”又换了副凶恶的脸问使臣:“让不让路?”

  使臣吞下一口气,指挥着人将东平公主搬走。直觉对上这两人讨不了好,他还是去找好对付的人吧,比如,大密小皇帝。

  路让开了,才要走,忽闻一声惊喝,夹杂着金属交击声。

  那个方向――

  a竞天卫同齐齐望去,正是a朝儿所在的马车!立时奔去。

  “贼子!尔敢!”

  大黄进京后就昏沉沉的一直没精神过,它体积不小,又不近生人,走的时候就专门给它安排了一辆马车。a朝儿守在旁边照顾着,说怕影响大黄休息,车上就没旁人。偌大一辆马车,上头只a朝儿与大黄。

  此时,马车周围有水匪在与几个普通百姓装扮的人斗在一起,看打斗间,那些百姓分明是高手。

  a竞天心都缩成一团,她的朝儿,万一有人进去了,大黄现在可不顶事。

  怕什么来什么。

  马车车壁咚咚闷响,显然里头进了人。

  a竞天红了眼,拔出大刀,踩着马头飞扑过去,有个人跳出来挡道,看也不看一刀横出,那人喷着血摔下去了。

  “朝儿!”

  a竞天扑到了帘子前,只见帘子一抖,一个男人掉下来,立即闪身一旁,那男人就栽了下去。

  匆匆看了一眼,只见他面色青黑,双眼翻白,明显失了战斗力,就扔下未管,钻进马车。

  “朝――儿。”a竞天的声音戛然而止,要疯的心情一下就冻住了。

  a朝儿有些心虚的把两只手都背在身后,小心翼翼看a竞天。

  “娘亲,我什么也没做。”

  a竞天眼角抽抽,是,你什么也没做,那个男人是自己吃了毒?

  a朝儿又道:“我就随手一洒…我也不知道会那样…我就自己配着玩的,大黄都不怕呢。”

  a竞天忽然想笑,乖女儿能自己保护自己了,她一颗娘心甚感欣慰呀。只是,乖女儿呀,大黄不是人啊,比如,人就干不出吞大活人的事情来呀。

  没错,水土不服的大黄此时终于有了些精神,眼睛都睁开了。

  a竞天私以为,这是被美味刺激的。

  特么一个大活人呀,一个大男人啊,脑袋连着肩膀被大黄含在嘴里,长长獠牙啃啊啃,大嘴张啊张,眼见的两只手也要进去。人还没死,两只脚在车壁上蹬啊蹬,最后的徒劳罢了。

  a朝儿见a竞天面色不好,一下张开小胳膊护着身后的大黄,泪花点点:“大黄只是饿坏了。”

  a竞天抽抽:“所以呢?”

  “吃完就不饿了。”

  a竞天沉默,她闺女这意思,是要大黄把这大活人给进食完?

  蟒蛇大吞活人呐!她闺女关注的只有大黄的肚子?!

  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淡淡忧伤,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女儿到底长成了什么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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