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终于同床共枕(钻加更)

  听到景垣喊声,她第一时间喊道:“能听到!景少卿!快救我们出去!”

  “放心,请娘娘稍等片刻!”

  景垣的声音带着安定,在这一刻似一颗定心丸。她喘息着回头看萧弈权,不明他面色如何,她唯有用手去碰触。

  找寻他的脸颊,萧弈权手覆上,两人十指紧扣,再也不分开。

  她睁着清濛的眼问,“你还要接吻吗?”

  “我还有很多气……”

  男人笑,在她都是奶.香的脖颈轻嗅,沙哑的问:“你不怕让景垣看见了?如果吻在浓时他突然打开门,本王可是不会放手。”

  被他一说,她心咯噔一下,不由舔了舔唇瓣,“那你好点了?”

  “尚可,还能忍受。”

  他这话不知是真是假,她便任他靠在自己身上,给足他所有安慰。

  “小宝刚才哭的厉害,现在倒是好的很快。”萧弈权说,她回应他:“是啊,孩子的情绪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不经意捏了捏小鹤鱼的脸蛋。

  手感太好了。

  很滑,好似这世上最好的丝缎,他轻轻刮弄,有些希冀的说:“只愿本王那个孕梦别完全实现,否则,本王还要挨这小丫头一巴掌。”

  “萧弈权,这种事你也信?”她低笑,眼眸一挑:“除非你他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否则这个巴掌你应该是挨不上。”

  “嗯…那臣一定会三省已身,将所有错误全部扼杀。”

  “……”

  她被逗笑。

  “娘娘!”慕有声音终于出现,小婢子很焦急,喊:“娘娘你与王爷没事吧?刚才不知怎么发生了很大爆炸,幸好奴婢早离开这里。”

  “娘娘,还有那个离妃,奴婢已将她擒住,等娘娘你出来,再由你发落!”

  “好!麻烦你了!”

  她在里面回应,慕有与景垣商量声音重叠,一时也听不见到底说什么。

  这个暗室许是因为被炸的缘故导致其暗门松动,景垣带着诸多兵士没用多长时间便找到了可以撬动的地方,所有人齐心,很快便打开一条缝隙,透出外面的光。

  再经过这些人连续不断的使力,终于让这条缝隙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宽,她与萧弈权终于出来了!

  她还好,出来一瞬景垣问她有没有事,她只让他去看萧弈权。

  此刻那些兵士都围上,扶着他,男人在被困这么长时间的黑暗又突然见到光,一时眼睛不适,闭了闭。

  直到此刻才知道,他面色惨白的不像话。

  他轻轻喘息,全靠身边人扶着才没有倒,景垣一见他这脸色,蓦然紧张:“先回去,我马上给你看看!”

  萧弈权听话。

  而抬头,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

  此刻,已没有九皇子府。

  到处都残垣,他与南渔对视,一同回看后面,偌大的厅堂此刻已塌了一半,若是没有这个暗室,他与她今晚已死在这里!

  萧弈权眉峰紧蹙,与身边兵士说:“好好善后,看是否有伤亡。”

  “好一招金蝉脱壳。”

  她加了一句,心思怅惘:“萧锦云真的是从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他的事,必然会有个结局。”萧弈权答,眼中冷意更甚:“下一次,不会给他这么多机会。”

  ……

  这一晚还是善后要紧。

  他与她上了马车,景垣跟上来等不到回客栈,在车上好好给他检查一番。

  幸好他平时身体康健,除了幽闭症反应其他都好。

  景垣收着医箱,抬眼看南渔,三人的马车,时隔太久的见面,景垣百感交集,看她的目光尽是担心。

  直到,他看见她怀里已睡着的小鹤鱼。

  在渊城的这些日子里他也天天同萧弈权看她画的画像,但画像就算在栩栩如生,也不及看到真人的那种感动。

  景垣想到之前他第一次知道她身怀有孕两人的对话,那时他承诺说只要她有一点想要这个孩子的念头,他就会替她保住她。

  一晃,小鹤鱼生了。

  如此健康美丽,惹人疼爱。

  景垣脱口而出,“娘娘离开的时间是真的太久了。”

  “是啊,不过景少卿你还是如此俊朗。”她与他开玩笑,旁边缓神的萧弈权扫了眼,有气无力道:“别在本王面前如此热络。”

  他一说,她低头笑。

  故意倾身将小鹤鱼正脸给景垣看,好让他看的仔细一些,她问:“景少卿你瞧,我女儿好看吗?”

  “嗯。”

  “长大是个美人吧?”

  景垣笑,“自然。”

  “那景少卿——”她话未说完,被萧弈权打断,他此刻浑身被醋意包裹,凝着两人缓缓声:“在说,就给本王下车。”

  她笑容起,打心底的高兴无法掩饰。

  这夜南渔想,再也没有什么是在时隔这么久后又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笑,闹,还要好的。

  她终于回来了。

  终于在又一年年关前,回到了他的身边——

  ……

  马车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北凉在渊城的秘密暗守点。

  是之前给南渔做衣的铺子。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萧弈权能在这里与她见面,老板早打扫了客房,供他们住。

  萧弈权说渊城外的铁骑营还有事等着他处理,先休息,等明日一早他还要早起。

  但真当两人躺在一起,中间之隔着小鹤鱼时,才知道这简单的睡,并不容易。

  她很困。

  她的头枕在他臂弯,屋内燃着暖意的炭火,他侧眸看,便见南渔闭着眼脖间有汗迹。

  屋子似乎太热了。

  他盖着被子无法阻止思绪,凝了眼两人中间某个碍事的小姑娘,他轻轻地,将小鹤鱼抱到床里。

  他逼身而来。

  烫意惹得她猛地睁开眼,一瞧他,她心脏怦怦跳动,吞咽口水问:“你…你不是说明日要早起?”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

  他轻声问,臂弯由拢改收,让她只在自己这方寸之中。

  萧弈权的眼慢慢垂下。

  掠过眉眼,扫至鼻尖,停滞樱唇,带到脖间…与令他沉醉的锁骨。

  他每一眼都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他吐着气息,“娘娘,本王再孤身下去该去佛寺当和尚了…你知道这快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她早乱了心。

  凝着他,她娇软地,“可是,如果开始你明早怎么办?”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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