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跟我让你生一窝

  她如实说:“六年前就认识,只是露水姻缘而已。”

  “听我家殿下说,你知道他腰间那枚印记?”

  “是。”

  “那还真是奇事,莫非你与殿下的生母有关系?”

  “师父,为何我知道殿下的印记就是与他母亲有关系?”南渔不解,之前谢君宥每次问她都想问他一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老者一笑:“自然。殿下母亲的下落是我亲自卜的,错不了,能解他生母之谜的人是知道他腰间印记的人。”

  老者抬眼:“说的可不就是你?”

  她恍然。

  还有这层原因。

  “那我与殿下还是命定的姻缘,真好。”南渔随他说,将头往谢君宥怀中一靠,娇意满满。

  谢君宥配合地轻抚她发丝。

  老者看不下去了,嚷道:“你这个丫头也不知道害臊,我还在呢,就与我家殿下你侬我侬,好了,看卜!”

  南渔心想,不这样你能相信?

  鹤发老者忽然闭眸与两人说:“本国师问卜时不希望有人打扰,徒儿,你带徒媳妇先去那间耳室待着,等为师叫你后再出来。”

  谢君宥起身恭敬应下。

  南渔有些不放心,凝着这老者:“他真的可以吗?”

  谢君宥拉她衣袖:“师父说让走就走,正巧跟本王去那边待会,多培养培养感情。”

  他声音不大,却能让满室听见,老者身子一抖,直言:“快走!别在这里让为师看着难受。”

  谢君宥轻笑,揽着她腰身走了。

  一门之隔,另一间房中谢君宥的手瞬间被她拿开。

  南渔面对他还是有很多上世的记忆跑出,她如避毒蛇,与他拉开很大距离看他。

  男子不急,掀袍往蒲团一坐,双腿一盘闭目养神。

  两人沉默。

  只等待时间流逝,他那位师父能卜出一二,好让她知道萧锦云身份。

  过了大约有半炷香,谢君宥睁开眼,瞧南渔缩在房中一角,他问:“方才师父说你不止一胎,莫非,你这肚子又有动静?有了新的?”

  南渔心间一跳,猛然睁开眼:“你胡说什么!先皇已逝,我上哪里又有新胎?!”

  谢君宥:“本王却听说你与那位靖王关系匪浅。”

  “假的!都是假的!就萧弈权那天天冷冰冰的一副别人欠他的死样子,哀家不喜欢!”

  谢君宥挑了眉梢:“哦?”

  “当然,只是我在北凉这宫中也的确需要他的势,所以三皇子,各取所需,而已。”

  谢君宥半信半疑:“你这个女人果然不能交心,真不知道萧弈权若听到你这样说会是什么反应。”

  他…大概会让她哭。

  南渔暗暗想,周旋在这些男人之间她心思颇累,谢君宥刚才猜测出她身怀有孕时吓死她了,再次感叹她将孩子的事保密是对的。

  否则,未来这个孩子便会成为利用的工具。

  谢君宥可以,谢君赫也可以,她深知自己能力有限,总有不能把控的时候。

  若那时他们以孩子为要挟,萧弈权便是再厉害又如何。

  南渔闭上眼。

  面对她突然不动声了,谢君宥又道一句:“小太后,本王只是随口问问,不过,若以后你跟了本王,或许能让你生一窝。”

  “不要!”

  一提这个她就想起上世,想到那个父不详又折磨死她的孩子。

  她一瞬如临大敌,反应过于巨大,惹得坐着的男子面色一沉,看她眼中复杂。

  她离他更远,两人几乎分坐房中的两边,谁也不搭理谁,南渔甚至给了他一个厌恶眼神,背过身。

  这一刻谢君宥忽然开始怀念之前她在凉州冲他撒娇的样子。

  一柱香完,还没听到叫人的声音,南渔抬眼看那紧闭的小室,逐渐没了耐性。

  她在想她这次是单独出来没有与萧弈权说,再等下去男人若是发现,想必又要冷了脸。

  “徒儿,进来吧。”

  终于听到这一声喊,南渔含着笑意起身,正要去开房门,见谢君宥提前将手放于她腰间。

  他蓦然一抱,惹得她全落入他怀中,她嘤咛一声,男人就携着她开了门。

  鹤发老者一瞧,发出哎叹:“一刻不松啊,看来我家殿下真喜欢你,从未见他对女人如此。”

  “师父,卜完了?”谢君宥问。

  老者点头,手一搭桌边,“这个人挺有意思,徒媳妇,你与这人如何认识?”

  南渔怔了:“师父卜出什么?”

  “这个人嘛,心思诡秘,非常人所能及,偏生这命不好,天妒英才。”

  鹤发老者寥寥几语便让南渔心中忐忑,对老者的话深信不疑。

  谢君宥说的是真的,这人功力深厚,是有点本事在。

  她立刻问:“师父,我对他有很多疑问,他有时候很像我一个故人,可有时候又不像,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笑:“他身上的确有很多谜雾,但你要透过这些看到本质,现在我来问你,他像故人时是刻意表现出的?”

  “…是,例如身上熏香,饮食习惯,面对人时的性情和做出引人怀疑的举动。”

  “那不像时是否会让你感到舒适?”

  南渔点头。

  想到萧锦云与她做的事情,例如怕蜘蛛那事,例如他在御国寺被她绑的那次,又例如他与她讲儿时相识的事情。

  这些看起来很疯的事情又透露出与萧绽不一样的感觉。

  她始终不觉得他就是萧绽。

  老者笑了,“像也不像,他便是在迷惑你。他与你纠缠颇深,这辈子,哎。”

  “其实,不过梦一场。”

  老者说的话引起南渔不解。

  她看向谢君宥,“师父能否说的再详细些?”

  老者摆手。

  不行。

  他们这些人能透露些已是不易,卜问的事讲究说三分藏七分,要是都讲完,还要人顿悟什么。

  鹤发童颜的老者忽然一扭身,带着孩子气:“师父累了,要睡一觉,徒媳妇你还是粘着三殿下吧。”

  他打发她走。

  南渔很郁闷,问了一次以为能解答萧锦云的事,这下倒好,让她更迷惑。

  谢君宥请她出去。

  两人出了内室,外殿的谢君赫已吃饱喝足,美滋滋地笑,半瘫在榻边,也不阻拦南渔了,还道:“北凉的小太后,日后常常来找老三啊,本宫现在十分赞同你俩。”

  南渔:让她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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