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意累事(新书求支持)

  三大爷本以为通过戏说刘家两个儿子,能从侧面敲打他们对许大茂的猜疑心。

  实则是嘲讽他们不把注意力放在孝敬父母身上,浪费不必要的精力。

  可这两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多少还是能听出点东西来。

  其中刘光天立马反应过来,瞪大眼,一手揪起三大爷衣领破口大骂道。

  “你这一个大老爷咋说话阴阳怪气的,别人都说你得了不少许大茂的好处,现在还挺护主的呐,真不要脸。”

  三大爷到了这时可慌张了,大声呵斥道。

  “放肆!目无尊长,你这小子那只眼看到我得到了许大茂啥东西,

  连根毛都没有,你们也不看看许大茂是啥人,会轻易给东西你呐?”

  这举动立马引起大院里其他人注意,旁边的刘广福劝停手,生怕惹事生非。

  其实是两兄弟来之前就商量好的,硬的不行,来软,总有一个能从三大爷嘴里撬出点啥东西来。

  “三大爷,瞧你这话说得太不像样,咱们两兄弟不是特地回来看爸妈了么,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样,

  再说这情况还不是我能说得算,这大院里以前还是傻柱说的算,

  现在倒是好,又跑出一个许大茂。

  按我说的呐,咱们还是先看看以后这大院里地位如何再说吧。”

  经这么一说,阎书斋这老鸡贼儿,瞬间打起精神来,抖了机灵,论盘算的事情在这个大院里没人敢说第二。

  “嘿,你们说到点子上,这许大茂前几天流浪大街,被收留回来,峰回路转,还成了百万富翁,小车出入,春风得意,

  我活了几十年大半辈子,这回还真见鬼了,

  今天还成了幸福家园的大股东。”

  怪事连连,必出妖!三大爷时不时犯了弄笔卖文的毛病,摸着下巴,仿佛能把别人的心思都盘算出来。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都在琢磨着许大茂这些钱财从哪里来。

  背后的含义耐人寻味。

  刘光天这人脑子不是很灵活,倒是挺自私,听到阎书斋的话却能联想到当初他们一家子跟许大茂合作贩卖钢材的事情。

  “不对,咱们老爸当年还真许大茂这人合作过贩卖钢材这事,

  该不会这钱从咱老爸身上骗回来吧,记得还亏过不少钱,

  当时就怀疑是许大茂这家伙出的馊主意,合伙骗钱。”

  弟弟刘光福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很干脆附和起来。

  “哥,你说得真有道理,当年我也曾经怀疑过,只是碍于当时邻居关系才忍着呢,

  反正现在咱俩兄弟都搬出去住了,许大茂这家伙发财了,

  咱们得为当年的事情讨回个公道。”

  两兄弟一拍即合,说到底是看不过眼许大茂兜里有钱了,回来找借口敲诈一笔,这可是三大爷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话说二大爷家道中落也不是没原因的,就凭两个儿子刚说的话能把人活活气死,哪怕死人也能从棺材蹦出来。

  阎书斋眼珠打转,当即抖了个机灵,心里打了个小算盘。

  不如直接把兄弟俩当枪使不就得了,拿不准还真可以敲诈一小笔正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说出了口。

  “嘿!我看老刘家的两个孩子果真不一样,我家的远远比不上你们两个,聪明识大体之人办事都灵舍不同,

  事不宜迟,直接去找许大茂算这笔账咋样?”

  刘光天“你这说得不是废话么,咱俩可是我爸从小严加管教出来,算不上人才,好歹也是聪明可造之材。”

  刘光福“三大爷,这叫棒棍底下出孝子,咱俩这么干也是为了拿回钱孝敬父母,咱老妈不是在医院么,啥都得花钱。”

  刘家两兄弟在三大爷的教唆下密谋着如何在许大茂身上敲诈一笔,这些都让碰巧路过的一大爷看在眼里,整个人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万万没想到,如此事态正在刷新了三观。

  人为了钱财利益竟然可以厚无廉耻,净做着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情,似乎连他们自己都坚信是对的。

  立马赶脚去给许大茂通风报信,在一大爷易中海眼里,现在成了养老送终不二人选,怎能轻易吃亏呢。

  咚!咚!咚!急促敲门响声。

  许大茂一口喝了半瓶二锅头,趴在地面上昏睡过去。

  朦朦胧胧听到敲门声,痛苦地睁开眼,抬起头看了眼时间,喃喃道。

  “头好痛,这酒真够劲!才三点呐,晚上?不可能应该是下午三点。”

  混沌不清的视线与大脑胀痛感正在时刻折磨着全身,看起来依旧是一个处于严重失控状态的醉汉。

  敲门声持续不断,根本无法正常入睡,稍等片刻,就连人说话也依旧听不清楚。

  “谁呐?门都快要被敲烂,求别敲了,我来开门了。”

  他这时才记起自己还睡在地板上,只能勉强支撑旁边的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步伐打开了门。

  只见一个高大身材的人站在了面前,刺眼光芒遮挡住了视线,背对着刺眼的眼光,根本看不清楚脸。

  “亏你这老小子睡得香,都快要大难临头,老刘家的两个儿子正赶着要来找你算账,赶快醒醒想办法吧。”

  站在眼前不是谁,正是一大爷易中海好心来提醒。

  许大茂听到这话,愣了愣之后,才回过神来。

  两人在屋内,伴随阵阵茶香味才勉强大脑清晰了很多,尽管如此无法理解其中原因。

  “一大爷,这刘光天,刘光福啥意思?凭什么让我赔偿当年做生意亏损的钱,

  真不要脸,做生意共负盈亏,那是天公地道的事儿。”

  尽管酒意已散去,他的脑袋思维依旧是混沌不清,就像一潭黑水那样,试图从这副身躯的记忆中寻找应对的答案。

  易中海从来都不是一个等闲之辈,扫视满地狼藉的酒瓶,又看了眼醉醺醺的许大茂,敞开了嗓子说道。

  “这事没这么简单,他们都对你的财产来源产生怀疑,是不干净,最好赶紧想个办法解释清楚,否则后续发展会越来越糟糕。”

  这句话立马刺痛了他神经,痛得几乎说不出话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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