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火红岁月4

  我和华剑白天陪青山在林海雪地串梭般游走,看各种杨树生长中冬眠状态。晚上三人坐在客厅里,继续着清辛庄里几位名人探讨。

  华剑对青山过的清辛庄,深深地吸引着他。所以,从餐厅走过來,华剑又迫不及待的:“唉,青山,你姐常你们庄里有位罗什么?当过支书的那位。你姐她一家刚到时,除你经常去看望二老,再就是那个罗支书非常关怀她们。”

  我在一旁好笑,我的华剑想一下子把青山脑子里的事掏空似的。白天在人工林里也是穿插着问一些事,也都是我想知道的。

  可是青山:“我亲爱的石华剑同志!在林地多些您知道的,对我有用。回到家坐下來再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无所谓,我姐毕竟是那里一些人在交往中有过经历。清辛庄那几位有名的,我都出來。

  唉!这样吧!我检几桩有代表性的吧!农村的红色运动,准确的简称叫文革,是农民运动最糟糕一次。误人、误事是小,误农时。给本来管理体制就制约生产力,当时农村人民公社的经济处于负増长,如雪上加霜……”

  我看青山小弟不愿下去的意思,只好挑我想知道的问一下:“小弟,罗丰军父子现在怎梓了!不会被触及灵魂吧?(被批斗的文明用语,叫触及灵魂。)”

  青山抬头看看石华剑:“姐夫,您看我姐替您问了。罗方旭父子是有远见一伙人里的一分子。从社教一开始,罗丰军觉得不太对劲。

  他单人匹马的跑出去踩点,在父亲罗方旭任支部书记时,大会小会点的制止肓流。罗丰军开始缊酿盲流去处。

  在今年四月份,罗丰军领着妻儿四口,去了内蒙古北方一个地广人稀地方,成了拓荒者。六月份的一早晨,担任政治队长的罗方旭没有按时敲钟通知社员上工。

  于山队长派人去家里找罗队长时才发现,从五八年到六二年间,经常制止社员外出做盲流的原支书罗方旭,今天自己却走上盲流路!

  姐,不知道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做何反响!当社员知道政治队长罗方旭也做起盲流时,一片哗然!社员越发糊涂。基层领导,也就是社员天天见到的***员还能有几个人的话,能让人相信呢!”

  青山起这段话时有种烦恼表情,又很失落与无奈。看得出他很留恋罗家父子,尤其对罗丰军有思念情怀。但又不忍心看着午达宾这类社会渣滓,借运动之机伤害到罗家父子。

  从最后儿句中看得出来,青山最后对罗家父子评价:“姐夫,姐,现在知道罗方旭的下场了吧!用一句话去评价是;罗家父子为躲避午氏弟兄的纠緾,远去他乡,另谋生路,也叫背井离乡!”

  青山提起的午氏弟兄,让我又想起清辛庄原大队长午达子。肮脏大半生,反而瞧不起会唱歌的青年女人。

  我在清辛庄一曲《浏阳河》沒等唱完,他把脸扭到一边,一直到我离开清辛庄为止。这个午达子没用正脸看过我一眼。

  在他的世界观概念是;唱歌女人是歌妓,歌妓为行娼。比妓院妓女还要低一等,妓院妓女为坐娼。不用到处走着的娼妓,我史青竹在他这类人眼里是最下贱的女人,所从得不到他的正眼!想到这时我问道:“青山小弟,午达子和午达宾现在有报应吗?这哥俩没一个好东西,真是一丘之貉!”

  青山又是少有的一声冷笑道:“午达子因尧其昌上告他威胁乔巧(尧其昌媳妇儿),达到逼奸目地,造成不良后果。构成破他人家庭罪,六四年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期一年执行。在家服刑期间,又因打架斗欧犯罪,被收监入狱。去年八月放出来好象老实点。

  午达宾可就惨了,这个副主任把他送了进去!其实这两年的清辛庄並没有任何变化。在今年七月份从城里来了一批小青年,是老三届毕业生。当时中央文件提法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清辛大队分配來五十多名知青。一小队分去的知青,是由十四人组成的集体户。其中有八名二十上下岁女孩子。知青没到时,大队开会硏究让午达宾主管知青並落实集体户住房、烧柴、粮油菜等项琐事。

  这个猴子模样的午达宾做起集体事來,还真比他哥强的多。知青到清辛庄那天,宗宗件件做的非常完美,又被公社知青办(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管理办公室)命为先进单位。午达宾是小人得势,走路都不知道迈哪条腿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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