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6)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节你只能是我的

  “你可知道骗我的下场?”唐装老人看着向雨峰,脸露杀气地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唐老,从小到大,想杀我的人很多,而且这些人之中不缺乏真正的强者,但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地都是会被我毫不犹豫地斩杀掉!”向雨峰的话,引来唐老的一阵大笑。

  “好狂妄的小子,好狂妄的小子,嘿嘿。”唐装老人冲着向雨峰嘿嘿一笑,转头看着早已是惊容满面的葛龙升道,“怪不得古语有云,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说,现在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唐老息怒,唐老息怒……”

  “唐老,您觉得您说这些话有必要吗?”向雨峰一脸笑意地看着唐装老人道,“先不说,你的来头到底有多大,单是现在你坐在我的身边,你的来头再大都是无用的,不知道对于这句话,唐老,您相信吗?”

  “呵呵,呵呵,好,好,很好!”唐装老人看着向雨峰,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烈了起来,“我已经很久不知道威胁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了。”

  “吱!”

  当唐装老人的话语刚一落下,一道银芒便响现在众人的眼前,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鲜艳的玫瑰花已经轻轻抵在了唐装老人的脖子处,显然这是张帅立的招牌动作。

  张帅立的行为,已经让葛龙升惊得完全说不出来话了,他怎么也不敢想像,这件事情的后果会朝着一个怎么样的方向而发展。

  “不要比我还狂,那样只会让我不爽!”张帅立轻飘飘地一句话落到了唐装老人的耳朵里后,整个人又如一阵风似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继续低头睡着他的大觉,如果不是张帅立的话还犹言在耳,如果不是那鲜艳的玫瑰花辩散发一地,所有的人都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一场梦。

  “果然好本事,果然有资格嚣张!”唐装老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处于呼呼大睡状态下的张帅立,又重新把目光锁定在了向雨峰的身上。

  “我刚才就已说过,这书贴在我这里,这就是一句话,你信那就信,不信就不信,没有必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是年轻人,我还可以这样,您是一老人,还至于这般火烈吗?”

  “哼,你也是喜欢书法之人,难道不明白你刚才所说的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向雨峰耸了耸肩,一段古文从他的嘴里朗朗而出,“君:天下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为君之道,始于立志。志不立,人不成。所谓志也,上及天,下通地,气魂寰宇,刚柔并济,渡众生,平天下,方为志。无志,不君。无志而位极,家国大祸。类如此者,不胜枚举。

  编辑本段谋

  志立而后谋。何为谋者?谋之一,术也。谋之二,忍也。谋之三,学也。

  为国为民,道之大者。术为道生,方为大术。大术之首,韬光养晦。十年砺一剑,出剑,一剑封喉。平日常使剑,树敌生事,成大业所忌,不可为也。大术其次,审时度势。乐群运方来,莫同流合污,出淤泥而不染真英雄。大术之末,止于忍性。为人能忍者,人中之龙。小不忍而乱大谋。

  决而定,虽千万人吾往矣。术柔决刚,刚柔并济,方为王道。

  为君,位天下。天下之事,上能懂天,下能知地,方能为天下主。井底之蛙必误国。

  大象无形,大奸似忠。物极必反。黑厚,清白,缺一不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若遇黑时君亦黑,胸怀天下,行长远之计,大黑也白。”

  唐装老人听完向雨峰的这一番古文之后,圆睁着眼睛看着他道:“这,便是那张旭的《王道》书贴吗?”

  “不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如此地喜欢和推崇他的原因,可惜这里没有笔墨,否则我可以以记忆的印象,临暮出来,让……”

  “不需要!”唐老拍了拍手,很快地一个黑衣男人便走了进来,接着这个黑衣男人在唐装老人的示意之下,打开了随身提着的小银箱子。

  笔,墨,纸,砚,大毫,小毫,中毫,狼毫,小小的银箱子里面,居然可以装得下如此众多的具,这到是看得向雨峰有些目瞪口呆。

  “请吧!”

  向雨峰看到唐装老人对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面泛苦笑地说了一句:“唐老还真是一个爱较真的人。”

  “生活不较真,那就等于是在挥霍光阴!”

  “好吧,既然如此,那小子就献丑了。”说着,向雨峰来到了那已经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前。

  闭上眼睛,那不知道阅了多少次的《王道》一文顿时清晰的出现在向雨峰的脑海中。

  若想完成一幅上佳的书法作品,笔性、笔势、笔意、笔趣、笔力、笔法是不可分割的,也是书者天赋与修养的体现,向雨峰在这方面的天份和他的爷爷一样,都是属于后天对于书法的热爱而培养出来的,而向雨峰之所以喜欢张旭,不单单是因为对方一身的狂骨,更加与张旭那追求自然的意境和风格的分不开的。

  睁开眼睛,朝已经抬起螓首偷偷注视自己的周语薇,微微一笑,饱沾墨汁的羊毫,在宣纸行云流水般飞舞起来,点点碎墨,笔毫飞挥。王道之文,在向雨峰的挥笔之下,渐渐跃上于宣纸之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贵宾房内那些不懂书法或者是略懂书法的少爷公主们,他们的眼睛自然是紧紧地盯在那纸上,而对于葛龙升,唐装老人而言,他们两人的眼睛却是放在了向雨峰的这个人,以及他的身体上面。

  狂,张旭之所以称狂,并不是指其书法,也是指其书法的方式和肢体上的那种挥洒自如的感觉。就像是在山上打到了一股泉眼,而清新的泉水瞬间从泉眼之间喷洒冲天的那一刻一般。而看到向雨峰那丰富的挥笔的肢体语言,唐装老人不由地连连点头,而葛龙升也渐渐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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