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哥和你回去”。【】

、秀宁回府探亲

天气大暑，她也回房沐浴了。冬雨给她添着凉水问：“夫人，水会不会太凉”，“不会，再放点”“小姐，这些衣服奴婢就拿下去了，干净的衣服放在屏风上了”天也不早了，无忧对她们说：“嗯，你们都下去吧，冬雨，你让腊梅好好休息，她才刚好，我这里也没有什么让你们做的”“是，夫人不需要我们伺候了吗”“不用了，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是”。天气暑热，泡在澡盆中她舒服极了并把自己漫入水中，自己在澡盆里也能玩得不亦乐乎。走出房间后，她们看见世民走来，行礼道：“公子”他问：“夫人在房里”“是”“你们下去吧”“是”。看到世民走远了后冬雨问：“巧青姐，为何不与公子说夫人正在沐浴”“这你就有所不知，自从小姐嫁进来，公子就没有和小姐同房，一直睡在书房，小姐始终是公子的人，如此一来，企不更好”冬雨焕然大悟直直点头说：“哦，姐姐说的有理”。

无忧洗的差不多了，起身把头发抹干，世民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然后还是敲了敲门，无忧却听不到。无人应门，世民走了进来，没见着人却听到里面有声音便向里走去。无忧弄着头发觉得稍热，没有把衣服系好，露着一件绣着白色牡丹的简素小肚兜，抹着头发便走出厅，然而觉得眼前有个身影，抬头一看，是李世民。他们都呆呆地看着对方，当无忧醒过神来，她立即转过身去回避。她的一袭长发散落在胸前，如此的无忧映入世民的眼帘，犹若出水芙蓉，看到无忧的衣服没有穿好，世民小呆了一会也转过身来。无忧一边系好衣服一边惊讶的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世民相对比起来还是较为镇静的，他回答说：“我、我刚才敲门你没应声，我就进来了，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对不起”无忧系好绳系，转过身来问：“你这么晚，有事吗”世民也回过身来说：“爹最近一直都在书房忙，而且秀宁今日来信说明日回到，所以我这段日子就回来睡”无忧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世民接着说：“我在软铺睡就可以了”无忧心里轻舒一口气，应道“哦”便继续擦干她的头发。

第二日，秀宁回到家中，欢喜喊着：“爹、娘，我回来了”柴绍也说：“小婿拜见岳父，岳母”而李府的人也早在屋里等待。李渊高兴地说：“好好好，快坐”窦夫人问：“秀宁，嫁了人，是长大了啊都没有以前的稚气了，在夫家，有没有好好的没做出什么事吧”见母亲一问便是这些事，秀宁撒着娇说：“娘，女儿在你心里就是如此吗”窦夫人摇摇头笑着说：“当然不是，只是初归媳妇，娘当然要问问”李渊也在一旁说：“就是，你娘也是怕你还小，很多事不知道怎么处理”柴绍说：“岳父岳母放心，秀宁她很好，在府里上下都做得很好，爹和娘都很喜欢秀宁”柴绍的话倒是让李渊夫妇稍是放心。

夜黑了，世民的房门没有关上，秀宁侧敲着门喊：“二哥，二嫂”无忧见是秀宁便说：“秀宁，快进来吧”进门便看见二哥在书桌前看书，二嫂独自坐在床上，秀宁走近无忧并坐在她身旁说：“二嫂，秀宁好久没有和你聊天了，我们今晚一块睡好不好”“好啊”无忧很爽快地答应了，而秀宁望了望世民问：“那二哥怎么办”见无忧和秀宁都看着自己世民说：“好吧那二哥今晚只好到书房睡了”“谢谢二哥”于是，世民走出了房间。房内如今只剩她们妯娌俩人，坐在床上无忧问：“秀宁你和柴大哥吵架了”秀宁看着无忧缓缓地说：“二嫂，你怎么知道”“猜的，你今日和柴大哥之间都没有什么交谈，而且昨儿才来信，现在又来和二嫂睡，还不是吗”“二嫂，你真厉害，都让你看出来了”秀宁看起来有些不悦，而无忧说：“我想不止我，爹娘如此精明，说不定也看出来了”秀宁吃惊问道：“不是吧”无忧追问：“那你为什么和柴大哥置气”说起这秀宁便一肚子气并埋怨着：“二嫂，你不知道，这都是他的错，本来我们是去给他伯父拜寿，在路上，我看见那些纨绔子弟在欺凌弱小，就出手教训他们，可他竟然到官府那里把这件事不了了之，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都是他的错”见秀宁那鼓起的腮帮子，无忧顺着她说：“你就是有这样的豪气，见义勇为，我也觉得你没做错，那些人就该教训”“二嫂，你也这么想吧，哼，我都气死了，不要理他”看着秀宁生气的样子无忧又说：“可是秀宁，如果我们再想想，你可是唐国公郡主，且又嫁进柴家，你这么出手相助，如果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啊搞不好人家会说你仗着自己的身份，任性妄为，不守妇道等”她看着二嫂虽觉得她说的有理但还是带有稍稍的埋怨：“二嫂，你这是在帮谁啊”“当然帮你，不过你看在他也是好意的分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也不要让爹娘知道对不对。再说了，我看今天柴大哥对你，那可是无微不至，都在说你好，而且你一生气，就回来了，他也顺着你了，你也退一步，千年修得共枕眠啊可别浪费这大好姻缘”虽然无忧一直在帮柴绍说话，可是秀宁还是一脸不屑说：“我看看再说吧二嫂，你别说我，你和二哥还不是一样”无忧不解问道：“什么一样”“我都看出来了，你们看上去好像挺好的，可是却骗不过我，在房里还坐得那么远，你说我就说的如此有理，那你自己呢”无忧看着秀宁，无话可说，躺下身去背对着她说：“不说了，很晚了，我们睡觉吧”“二嫂你说不过我，你就要睡觉，你怎么这样”无忧不予理睬秀宁只好也躺下扯着她的被子说：“二嫂，现在二哥只有你一个，你要好好握住二哥的心，二哥那么好，我知道你一定喜欢他，二嫂、二嫂”可她没有回应，装作睡着了。

第二日，秀宁端着早点走进柴绍的房间，柴绍看着秀宁，立即走过去，在背后搂着她问：“你不生气了原谅我啦”“唔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这一次，可你下次不能这样”看着秀宁如此俏皮的样子，柴绍知道秀宁是原谅自己了，说：“好，为夫谢夫人原谅”既也言归越好，秀宁解开他的手，把他推到洗脸盆边说：“快点洗漱都日上三竿了”得到了秀宁的原谅，柴绍的心情也大好并与世民在花园中喝酒，说：“世民，你可真是娶了个好夫人啊”世民听着这句话，好像有着别的意思反问：“柴大哥此话什么意思”柴绍给世民倒了一杯酒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秀宁如此倔强，不过是和无忧聊了聊，就不生气了，觉得无忧还真厉害，你可要好好珍惜啊”“哦，是吗”“我与秀宁明天就走，你的夫人就还给你了哈哈”柴绍调侃着世民，而他只好笑了笑。第二天，窦夫人送柴绍夫妇出门时，叮嘱道：“秀宁以后可不要这么任性了”秀宁为自己开脱说：“娘，女儿哪有，女儿本来是和夫君去给伯父祝寿的，只是一时想念家人，就回来了，如今还得赶过去呢”窦夫人斜视疑问道：“是吗，我还以为你们不愉快”“哪有”。看着二哥，想到了二嫂和他的关系，秀宁走到二哥身边，在世民耳边小小声说：“二哥，二嫂那么好，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听到秀宁的话，世民看着她，可没等世民说话她便笑着回到了柴绍身边说：“娘，我走了”“岳母大人，告辞”“一路小心”。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们长期没有同床共枕更没有肌肤之亲，很快就被窦夫人发现了。屋里跪着一个下人，窦夫人坐在上面，万氏站在她旁边，而窦氏显得很是生气，怒斥：“岂有此理，世民他太过分了，去把二公子叫来”婢女准备前去，只听万氏喊了声：“慢，姐姐息怒，你先下去”那婢女看着窦夫人点了点头便退下了。窦夫人问：“妹妹你这是做什么世民他太过分了，我怎能纵容他如此对待无忧”万氏劝说：“姐姐，世民的心里一直有如意，即使无忧再好，世民也未必接受啊至于无忧，也不怪她，毕竟世民不与她同房，她也不能怎么样”窦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要怪无忧的意思，我一直都很中意无忧，可是世民这样做，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窦夫人没有怪罪无忧，更是替她着急，万氏为了让气氛平和些便说：“无忧大方，懂事，自然不会声张，若姐姐直接和世民说，恐怕世民对无忧会更加，不如让他们慢慢相处，世民会知道无忧的好的”“妹妹话虽有理，可总不能，哎，世民这孩子，怎么就让人如此不省心”窦夫人无奈叹息着，却不知该要怎么做。

、江都之行1

这一日，世民收到如意的信，看了信后，便去找无忧，可来到院子见她正在看书，如此专注，又觉得自己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久不知该如何开口。无忧看着面前有个身影，便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他，见世民欲言又止，身后又有着别人，她问道：“夫君找无忧有事”看着她身后站着婢女，他却不说话，无忧只好让她们离开。院内已无他人，世民便说：“我，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可，我知道这对你而言不公平，但”见世民如此吞吞吐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她直接说：“世民哥哥有事便说吧，无忧若能做到必定相助”世民也直接开门见山了“如意给我来信了，她奉懿旨去江都，我想到江都去找她”知道世民哥哥是很想去，她便说：“那世民哥哥去吧无忧不会阻拦的”对无忧这样的回答，世民略感意外，然后又说：“爹和娘不那么喜欢如意，更何况所以我想你和我一起去，我知道这对你而言是不公平可我”看着世民哥哥如此懊恼，她知道他的心中不好过便说：“那好啊，那我们一起去”这让世民更是意外，想不到无忧会不仅没有阻止自己还答应了自己“你答应了”“嗯”无忧点头应道，让世民满怀感激“谢谢你无忧，你真好”。

巧青站在院子外听到了无忧和世民的对话，心里都为自己小姐抱不平，见小姐已经回房，巧青也连忙跟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看着小姐只是在寻找着书架上的书籍，她走上前去“小姐”“巧青，你来的正巧，前两日我还看见吕氏春秋和中庸摆在这里，怎么忽然就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吧”这让巧青越发着急并说：“小姐，你怎么还有心思看书，你是李家的二少夫人，你怎么可以帮着姑爷去，去找公主”她没有想过她竟听到了自己与世民的对话“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巧青没有别的顾忌直接便说：“是，奴婢刚才想要给你送水时无意间听到的，可是奴婢只是不想小姐你这样，这对小姐你而言太不公平了”看着门窗紧闭，无忧拉着她一同坐下并说：“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小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姑爷，你是他妻子”。看着巧青如此愤愤不平，她叹了口气说：“巧青我们相处多年，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也许我和世民哥哥真的是有份无缘，他既不喜欢我，而我对他也没有夫妻之情，既然如何为什么我们要强迫自己在一起，如果真要这样过一辈子，那还不如就以兄妹相待，虽然我们没有夫妻之情，但是我们也不是什么敌人，既然世民哥哥想让我帮他，那又有何不可”巧青真的没有想到小姐会对自己说这番话可还是说：“可是小姐你已经嫁进来了，此生已是李家人了，你怎么能让自己的夫君去找别的女子，难道你不喜欢姑爷吗”“今日没有，明日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已是李家妇，可是他只把我当妹妹，更不会碰我的，想必我也是无所出，也许几年后他就会把我休弃，那么我就不再是他们李家人”巧青简直要被无忧的话吓呆了“什么小姐，姑爷要把你休弃，那小姐你怎么办难道你要再嫁吗可是”看她如此紧张，无忧安慰着她：“别太杞人忧天了，如今我是他们李家人，自然不会做出对不起李家的事情，他是我丈夫，我就会对他好，至于男女之情日后再说，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缘分，日后他要把我休弃，我也会欣然离开李家，让世民哥哥有他的幸福，亦不赔上我的终身”“小姐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嗯”明白了小姐的想法后，巧青也不再为他们的那些事纠结“那好，小姐，奴婢听你的，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娘，我想带无忧和四弟出去玩”听到世民这样讲，窦夫人有点意外，但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对窦夫人而言，这正好让他们俩培养培养感情。出发前一晚，窦夫人把元霸喊到身边吩咐着他：“元霸，你和二哥二嫂出去玩，要听话啊，不要惹是生非知道吗还有不要老缠着二哥”能出去玩元霸本来是很高兴的，但听到娘的话，元霸便不依了“为什么，元霸喜欢和二哥在一块，要和二哥一起”元霸死缠着，窦夫人没有办法只是说：“元霸，听娘的话，不然，娘不让你去了”元霸在窦夫人的话语下，瘪嘴点了点头，不得不答应。

清晨，世民带着无忧和元霸出门了。虽然坐了几日的马车，但她还是很开心，很释怀地看着外面的风景“二嫂，这几天总坐在马车里，无聊死了，你怎么还那么开心”“难道元霸不高兴吗能够外出游玩是一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不是吗”“可我不开心”说着元霸像泄了气一样“为什么你不喜欢出来玩吗”元霸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只是娘让我别缠着二哥，可是我就是喜欢和二哥在一起”听着他的话无忧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说：“哦，这样啊，元霸我们去到江都，你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别那么容易就出手，你也知道你力大无穷，会伤着无辜百姓的”“哦，我这几天都在车里好无聊啊，我去帮二哥驾车”元霸说完就去驾车了。“二哥，我帮你驾车”世民看了看马车对元霸说：“元霸，我进去一下，你来驾车”然后就到车里去了，无忧看到世民进来，没有说话，继续看着窗外“无忧，我们大概明天就到江都了”听到世民的话无忧回过头来兴奋问道：“真的终于到了，我这几日也快闷坏了”世民从包袱里拿出银子给她说：“这些银子给你，你带着元霸好好玩，元霸应该能保护你”“那你不用用钱吗”世民微笑着说：“我还有”“那好，谢谢世民哥哥”无忧接过世民手中的钱袋，放进包袱，看着无忧愉快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吃醋的意思，世民倒是想起秀宁走前对他说的话，见世民哥哥忽然便放空了无忧便问：“世民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噢，没什么”。

、江都之行2

到了江都，世民把无忧和元霸安顿好后对元霸说：“元霸，二哥有事忙，你和无忧好好玩，二哥迟些回来接你们”“二哥，你去哪你不是带我们出来玩吗”无忧走过去对元霸说：“元霸，你二哥和如意公主好久没见了，别缠着二哥，二嫂和你好好玩好不好”原来如此，元霸点点头说：“哦，原来娘叫我不要缠着二哥是这个意思，那好吧，二哥你去吧”虽然元霸力大无穷，世民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对无忧说：“元霸年少气盛，你多注意着他”“我会的，你自己也要小心”“嗯”。

没有了世民，无忧就和元霸开始了二人游，她在街边吃着小吃唤道：“元霸，快过来”，听到二嫂的声音元霸找到了她说：“二，二哥，你穿成男装，我都差点找不到你了”“看久了就习惯了，元霸，不如我们明日去游湖吧今天太晚了”“好”。翌日清晨，无忧换着男装略感难受，埋怨着：“啊，被这裹胸弄得快透不过气了，呼它怎么现在越长越大了，天气还那么热，好难受啊”看着自己的胸bu，她有点喘气。元霸在外敲着房门问：“二嫂，你好了吗”“好了”换好衣服后他们便又开始了游玩。像昨日说的那样他们俩坐在了小船上，看着沿途风光，太阳渐越升起，清风拂来，两岸绿柳轻飘，无忧赞言：“这里风光无限，真舒服，元霸你说是吗”她享受着如此风光可元霸只是顾着吃并问：“二嫂，你不饿吗过来吃东西吧”无忧走近桌子说：“元霸别吃太多了，一会晕船怎么办”“不怕，我不会晕船”看着水中鱼儿，她说：“那元霸我们来比赛钓鱼，谁输了就要送对方礼物”，“那一定是二哥你赢，我不会钓鱼”“我也不会啊”。

在江水的另一头，一艘漂亮的小船也在行驶着，船头还坐着一对情侣，他搂着那女子的腰，一起欣赏着江面的景色，那女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问道：“世民哥哥，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来”世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微笑着说：“我怎么会不来，如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也想你，很想很想，你知道我有多怕你会因为娶了她从此就忘了我，或者是因为没有办法出来见我”世民拂了拂她倒脑袋说：“傻瓜，我怎么会忘了你，再说了为了能见你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听到这如意高兴极了坐直了追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世民看着如意却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随便说了个借口说：“我跟爹说，早年有个好朋友约了我在江都相见，如今便是时间了，所以就出来了”如意有些怀疑便问：“是不是啊唐国公就那么容易让你骗过去了再说了，你的那个妻子也那么容易就让你出来了”虽然世民有些心虚还是说：“当然，爹知道我一向朋友多，自然不会怀疑”“那长孙无忧呢她也不怀疑吗”世民看着她反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吗”她连忙说：“不是，只是你现在都已经娶了她人，我在你心里都不知道”她越说越小声，显得很没有底气，世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她：“傻瓜，我的心里只有你，虽然我娶了她，可是我只喜欢你，真的”她微微仰起头笑得很甜问：“真的吗我真的比她好吗”“当然，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看着世民哥哥那坚定的表情，如意也自信起来问道：“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啊我哪里比她好”而世民却怨道：“如意，难得我们在一起，你怎么一直在说别的”如意要强的个性就是想要比个高低，她继续说：“可我就是想知道，我要比她好，要永远在你心里排在第一位，世民哥哥你告诉我，快点”如意拉扯着他的衣裳，一直哀求着他，让他不得不顺从，问：“你真想知道”“嗯”。世民想了想便说：“她，她是个坚强的女子，虽然年少，却很懂事，也不会争风嫉妒；她在恶人面前，毫不恐惧，手无缚鸡之力却能用言语压倒对方；她会倾尽所能帮助别人，会为了他人奋不顾身，甚至是面对死也绝不低头；她也能吃苦，不会为了困境而哭得满脸泪花，而且饱读诗书，精通六艺，小小女子，能做到她这样，真的是世间难得”说着说着，世民也为自己对她的赞扬感到惊讶，原来她有着这么多的优点。听着世民哥哥的赞扬，看着他出神、着迷的样子，如意略显得有些失落了，自己与她对比起来好像有着很大的落差。世民忽然回过神来，发现如意竟有些低落，问：“如意你怎么”她低声道：“世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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