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今夕要启程了

  397:今夕要启程了

  397:今夕要启程了

  不少老人都对致远交口夸赞。说他以前如何孝顺懂事,尊敬老人。旁边地众多年轻人亲眼目睹今晚上生的传奇,对这个人极感兴趣,都纷纷询问他以前的故事,那个牛车老头喝了几口酒没见到致远有点气闷,也跑到东门街来了。

  “你们这帮小娃娃不懂他是谁吧?告诉你们。他以前就住在后巷那老屋里,就是那间没人的老屋,学习成绩可好了,团结同学,尊敬师长,乐于助人……”牛车老头尽往致远脸上贴金。

  古来便有“为尊者讳”的传统,致远荣归故里,还办了这么一桩大事,出入前呼后拥,多少也算得上是尊者,牛车老头便把他从前的那些恶意伤人,打架欧斗的坏事通通隐瞒掉。

  一干少年人微微有些失望,以为会听到他热血江湖的大事,没想到老头却轻描淡写而过,有个人问道:“那我听说肚猪皮的左手找指是被他砍断的,那是怎么回事?”

  牛车老头笑说:“哪有呢。致远是个斯文人。多半是有人栽赃陷害。故意诬蔑他的名声。其实这是他哥哥砍断的。”

  另一个中年人说:“老牛头!你可不要瞎说,致远快意恩仇,没你说的那么懦弱。”

  少年人纷纷问道:“王大叔,快跟我们说说,猪肚皮的手是怎么被砍的?”

  “想来也有十多年了,那时致远的哥哥术士学校毕业呢,致远的年纪是小,但谁也不敢惹他,那天我在银狐大道的向阳杂货店帮忙装修玻璃窗,刘家巷的寡妇翠也在杂货店里买调料,猪肚皮那混混就带着两个人进来,他娘地,猪肚皮太横蛮了,把我的椅子撞到,害老子摔一跤,唉。我当时也不敢吭声,就想等他走了再干活,猪肚皮直接拿了一瓶酱油,店主也不敢说,寡妇翠就多嘴了一句,“小弟,你怎么不给钱啊?”这下可惹怒猪肚皮了,打了她**掌,本来以为这事就算了,没想到猪肚皮突起色心,要脱寡妇翠的衣服摸胸脯,引了不少人围观。”

  少年人知道猪肚皮一向霸道。纷纷点头:“那致远呢,他在哪里?”有个人有点不服:“寡妇翠那么老他也搞,真是瞎了眼。”

  姓王的中年人当场就变了脸色:“小子,你可别乱说胡话,要是让致远听到,你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他最恨别人调戏妇女,恃强凌弱。再说,那是十几年前,寡妇翠当年可俊得很,呃,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是你妈被人侮辱,你还能说了这样的话来?”

  那年轻人顿时脸色讪讪住嘴:“大叔你继续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致远和他哥哥正好经过杂货店,被他看见,二话不说冲上去一顿暴打,顺手拿了店里贩卖地菜刀一刀下去,猪肚皮的左手五根手指就断了,那时候断肢再植地技术也蛮达的,不过致远的哥哥再加上几脚把他的断指全部踩扁。就没什么希望了。”

  “年轻人齐齐倒抽凉气:“好狠的人哪!”

  王中年得意洋洋:“从此我对致远兄弟心服口服,再没二话。”

  这时巷子里走出一个黑色礼服的人说:“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不用再等了,致远已经走了。”

  “走了?他刚才说要和我一起喝酒的,这小子又耍赖。”牛车老头不满地嚷道。

  年轻人十分失望,终于没有见到银狐镇最富传奇色彩的人物,太可惜了,否则明天学校一吹,保证吸引所有目光。

  打开车窗,夜风呼啸着灌进车内,卷缩在后座气角睡觉的谢欣如一阵哆嗦,致远扔掉烟头,合上窗子,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这个娇弱无助的女孩子从此就是他的女儿了。

  如果是慕青,一定毫不犹豫趴在他大腿上睡觉,可是谢欣如十分怕生,虽然致远帮她报仇还答应收留她,内心对这哥哥开始感到信任,但信任归信任,关系还没有熟悉,甚至除了他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知道,谢欣如心里一片茫然。

  连累劳累两天,惊慌,伤心,难过,痛苦通通加诸于这可怜地女孩身上,让她难以承受。踏进汽车放松心情便立即倒头大睡,沉浸在黑色的梦乡,时不进惊得身体抽搐,面露痛苦之色。

  都天黑了致远还没回家!

  慕青刚换了一套衣服,准备越初夏一起去看电影,只听门外的今夕说道:“啊,致远回来拉,我马上让慕青准备饭菜,今天地菜是您最爱吃地参汤炖上鸡,啊,这位小姐……”

  慕青耳朵一竖:小姐?

  致远的声音说:“哦,她是我妹妹。”

  慕青心中一急,牛仔裤没拉上拉链,急步窜下楼梯,只见致远身后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女孩,这便是初夏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致远回过头温柔地对那女孩说:“欣如,这是你姐姐。”

  女孩犹豫着上前低低地叫了一声:“姐姐。”样子很柔弱可怜,慕青对她好感大生,问致远:“她以后……”

  致远朝前一看,慕青的白色小内裤还留在外面,不由得热血沸腾,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盯着那个部位就是不说话。

  今夕轻轻提醒:“小青,你衣服地扣子没扣好呢。”慕青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大羞,返身咚咚咚跑回楼上。

  致远暗骂:“没事你多什么嘴啊!”吩咐道:“准备饭菜吧。欣如第一次回家,弄丰盛点。

  不一会儿慕青下楼,点头去了。

  致远的“奢华”程度早让谢欣如痴如醉,惊骇万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暂时忘记父母双双去世的悲伤,睁着疲惫的眼睛望个不停。

  致远爱怜的摸摸她的头笑道:“等下吃点东西就好好休息。这两天我再安排你上学的事情。”

  慕青花一个小时做出来的宴席也没太多花样,但那三四十道喷香地鸡鸭鱼肉仍让谢欣如感觉到了心酸,要知道在银狐镇她可是一餐两个馒头再加咸菜呢。

  慕青推掉了初夏的约会,坐在旁边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妹妹,满肚子疑问,见她吃相狼狈,神态可怜,就没多问,给她来了几筷肉。

  吃饱饭洗个澡,在慕青的引领下去二楼的空房房间休息。

  谢欣如洗澡时,慕青这才抓住致远问道:“致远!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妹妹?”

  致远于是将前事一说,当然,为了博取同情,把那事情说得凄惨了十倍,他编故事地口才了得,什么老谢从前待他恩同造,与世无争过了一辈子却忽遭横祸,孤女上门寻求庇护,说得仿佛电视剧里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时而惊险万分,时而哀伤莫名。

  慕青一面哭一面听,说:“致远,你一定要好好对她,知道吗?”

  “好,来亲一下,呵呵,我地乖乖慕青。”致远捧着她的脸叭哒亲了一口,慕青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禁不住红晕满脸。

  时间拨回到一天前,事情则是有关于今夕的那女性的丁字裤。

  就在幽听蓉俏脸酡红紧闭双眼忍受着黑凤上下其手的时候,今夕则死死盯着手中鲜红的诱人丁字裤,犹如老僧入定。在经过了长达两分三十八秒的揣测推断以及深思熟虑后,今夕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像掉东西在我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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