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我是想哭才哭的吗?

  "……"

  "当然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的长。但是……只要一想起来,开始和最后都是……都从我开始以我结束才好。你本来就心事多,要为他们着想的人也很多,这可不是普通的事。但是……我就算自私吧。还是希望这样。希望成为这样的人。你的身体、心灵、头脑的最深处,我都希望能进入……"

  "不……容易。"

  "?"

  "今天和你说的话……不容易。你受伤在医院时……我在卫生间一个人对着镜子把这句话练习了好几个小时。我……如果只是很浅的感情,我不会说这样的话……你如果能理解就好了。"

  "当然……理解。你……不是那样的人。"

  "从知道你爱我的那一瞬间开始……虽然每一刻每一刻我都在接受你的爱……但我一直说不出来……虽然可笑,但确实是因为我的自卑心。因为环境不好。包括我们结婚的理由等,是卖了自己,不能相爱,目的仅仅是钱……都是这些想法。好怕。说出这一句话真的很吃力。……我都没想到。"

  民宇听了她的话,觉得心脏"嗵"地沉了下来。作为女人……而且又是自尊心很强的性格……他们结婚的一个环节,因为钱的这个环节,像一堵巨大的墙立在他们夫妻中间……自己根本就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要急着得到她的爱……所以还没有能够……想着去治疗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痛。

  "还有……你知道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和初吻……在这个宽广无比的地球上,互相确定心灵的初恋。你对我来说所有的都是第一次。所以……非常非常紧张,也非常不足。在我想来可能不对的事,在你看来都未必。我会非常努力的。如果互相多适应的话,会变得更幸福……所以我会更加努力。"

  这是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的心情。

  真的认为她是我的女人。认为就是这个人……

  民宇整理了一下内心堆积的感动,紧紧抱住恩真。她说会去适应我。似乎永远得不到的她的心……向我敞开了!

  但是没有事先理解她的痛苦的自己,真是愚蠢。

  "虽然每天盟誓……说爱你……总是说要让你幸福……不让你痛苦……不让你担心……可是……结果给你最大伤痛的人竟是我……"

  "仅仅是有一点……辛苦。不要这么自责。"

  一切都要通过对话来解决……他们也是一样。这段时间一直严重缺乏的对话终于被开启,这期间积累的很多事正在被解决。也托这对话的福,民宇一直要做的,一直没能做成。

  哭了好长时间终于哭完的恩真,被他抱在怀里,胳肢他。

  "哎呀哎呀,不要挑衅我。你要老这样胳肢我……我没法上班了。"

  "嗨嗨……天都亮了。我们说了好多话啊……"

  "说什么话呀!你一直在哭吗。哎呀,看看你的眼睛。肿得老高。天啊……"

  民宇叹了一口气,起身出去。恩真静静地躺着,裹着被子,看他去做什么了,一会儿,民宇进来了,把一个冰袋放在恩真的眼睛上。

  "眼睛完全成了鲤鱼眼了。这个傻瓜,哭也要少哭一点儿呀。嗯?"

  "什么,我是想哭才哭的吗?呸……"

  "呼!行了,夫人。算你狠。哦哦,别把冰拿掉,好好待着别动!"

  民宇皱着眉,把冰袋给她放好,但恩真用手轻轻地拨开,看着民宇的眼睛,开口说。

  "但是这样,我开学后,要有联谊会,这是不是也不能参加了?"

  50

  "呀,徐民宇!你怎么这么坐立不安的?眼睛也是红的……没睡觉吗?呀,你昨天和恩真……"

  "啊!由恩真!"

  "你……你这兔崽子……你干什么?呀,镇定、镇定!"

  "呀,李民宇。关于有夫之妇去参加联谊会,你怎么想?"

  "哦哦,恩真说要去吗?呀……真惊人啊。哦哈!"

  "惊人?你这兔崽子!你也知道,有阴暗危险的角落呀。"

  "怎么了,所以你现在坐立不安?"

  是的。徐民宇那天一气之下喊了句"你随便!"就出去了,去公司了。然后今天是盼望的开讲日子!

  "哼……哼,我两天都没打电话了!以前只通过秘书打。现在电话都不打了!音信全无!"

  今天她分明是去参加联谊会了。我要是去了抓住她……哼!……

  "哈哈……徐民宇,你真的变坏了很多。怎么,从你只知道这么多来看……你对恩真连不要去联谊会的话也没说成吧?"

  不幸的是回答是yes。那么,虽然恩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儿的人,但是结果还是民宇白白地自顾自地唠叨生气,想说的话也没说成。

  "现在这时候……或许正和其他家伙……吃晚饭呢吧,喝茶呢吧。"

  "嗯。已经晚上9点了。呀,该做的都做了……哼,互相看对眼的话,会在一起喝酒吧?"

  "什么F!"

  "呀,这个疯子!你如果这么害怕她在外面……为什么让她去上学?去学校的话20出头的结实的男人每天都能见到,再加上恩真的那所学校……"

  "去上学就是为了联谊会吗?学校是什么约会的场所吗?妈的……韩国都这样吗?"

  "哎呀,笨蛋!你可是从比这里更开放的地方出来的呀?所以,青年们只要看对了眼,没准能生出比老头子你小一些的孩子们呢。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你不安慰我,反倒火上浇油!"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民宇,李民宇啧啧地咂着舌头说。

  "呀,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这样不行吗?恩真大一时父亲病倒了,为打工和护理父亲而焦头烂额,所以大学生活好像也没有快乐地过……那次看她连酒都不会喝。也不懂得情调……"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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