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两生意

  宇文晨月终于躲过了重重难关回到了温暖的小家,回复笑颜,她神清气爽地推开家门。

  “咚!”一声巨响,晨月再次栽到熟悉的地板上,她揉着脑袋无比郁闷的重复那句她吼了一千遍的话,“爷爷的,我一定要把世上的门槛儿都拆了。”

  屋外墙角边,两个女子捂着嘴一阵猛笑,笑完,其中一个女子伸手说道,“宇文赏月,我说吧,今天她肯定还要摔的。一百两还是带我出去玩,你自己选。”

  另一摇头苦叹,“唉,笨死了。害我一起倒霉。好了,带你出去了。不过你一定别让大姐知道了,不然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知道了。”

  转眼屋内,一阵咳嗽声骤然响起。宇文晨月碎碎念地诅咒门槛时,宇文老爹一本正经地发出严肃的咳嗽声。“晨月,这位是曾公子……”

  嗯?宇文晨文警觉地爬了起来,大堂上正坐着两个人。那白头的俨然是久未露面自称退休的宇文老爹。另一个黑脑袋的,看他一本正经的坐像,应该又是哪家大少爷。

  搬动宇文老头子介绍,难道这次又有大生意。抬头之间宇文晨月已回复商业化的笑容,“原来是曾公子,幸会幸会。”嘴里这么说着,她心里正骂着,曾你个头啊,谁认识你是哪跟葱啊,赶这时候出现,真找抽了你!

  眼神聚焦,骂完后的宇文晨月终于看清来人。长眉英目,明目皓齿,一张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白皙干净又不现娇气的白脸上尽显潇洒从容,一个难得的翩翩公子。最吸引宇文晨月注意的,是他眉目中的自信和自得,这让他平添了一份凛然傲气。那份让宇文晨月纠结了多年的相似傲气。

  曾经宇文晨月震慑于这种傲气,甚至面对这样的人就会有种莫名的崇拜和暗暗的情愫。可现在……

  宇文晨月冷着脸坐到一旁,极公式化地问,“曾公子这趟来可有什么事。我们童叟无欺,一视同仁。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联系。最近我们工作排得很满,有什么事可以下个月再来好了。”

  “晨月!”宇文老爹唬着脸显示着老爹的尊严,“这位可是曾庆年,洛阳曾家当铺的长公子。”

  “哦。失敬,失敬。”宇文晨月懒懒地虚应着,“原来是洛阳首富曾家的公子啊。”

  按规矩,身为职业闺密的第一步是要有丰富的记忆力。本城小姐名册全在宇文晨月脑中,这个本城首富的曾家自然不会少。曾家只有一个女儿,曾二小姐。据说是在一年前嫁了一个年青的书生。用宇文晨月那个经验丰富的脑袋稍稍分析一下就知道,这曾公子找她的事多半跟这曾二小姐的夫妻关系有关。

  “不敢当,在下正是曾庆年。宇文……小姐?”曾庆年的声音满是质疑,面前这人身着一身下人才穿的粗布旧袍,眼角额边还沾着脏乱的黑色灰末。饶是有一张清秀的脸也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样的人能信得过吗?

  他的质疑引不起宇文晨月的波澜,她已名声在外,外人都是求着她帮忙,她可懒得解释。“哦!”宇文晨月敷衍地起身拍板,“好,价格加三倍,我可以提前一个月。”

  “什么!”曾庆年没反应,宇文老爹到先跳起来了,他青着张脸那是个气啊,他差点气得咯吱一声抽过去,宇文老爹心想,你说你要钱有这样的吗。就算三倍,咱好歹也委婉点吧。这人曾家大门大户的,惹恼了,以后的生意怎么做。

  “好!”曾公子面不改色,财气凛然,“我出五倍,希望宇文小姐今天就能光临寒舍与舍妹一叙,只要能尽快帮她度过难关。你开多少我们曾家都如数送来。”

  “好成交!小正,开单收钱。今晚我一定赶到贵府。”交待完,宇文晨月拂袖而过,连个笑容都欠奉。

  窗外偷看的两脑袋小声嘀咕。

  “挽月,咱姐怎么了,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就是,她对钱一像是对春天般的温暖啊?”

  “可不是,难道她转性了?”

  “不可能!”两人齐声肯定。

  吃饱喝足,与众职员开会交待好明天的工作内容后,宇文晨月终于想起曾家的案子。她皱着眉看着院中的轿子,心里就是一阵发怵。这交通工具怎么这么单一呢?但为了那五倍的酬钱,她咬了咬牙踏入轿中。

  在宇文晨月兴冲冲地向着下一个五千两进发时,她或许不知道,她无意的举动又坑害了一个大好青年。

  宇文府后院的私塾里,李颀拔动着琴弦,随着悠古的琴音喃喃吟诵着,

  “男儿事长征,少小幽燕客。

  赌胜马蹄下,由来轻七尺。

  杀人莫敢前,须如猬毛磔。

  黄云陇底白云飞,未得报恩不得归。

  辽东小妇年十五,惯弹琵琶解歌舞。

  今为羌笛出塞声,使我三军泪如雨。”

  “裴兄,我这首《古意》如何啊?”李颀按着琴弦悠然问着,转眼一看。裴邵文正拿着一支紫毫画笔目光痴呆地盯着长案上的白卷。

  “裴兄,裴兄──”李颀的连声呼唤总算是招回他那游离的魂魄。裴邵文猛然惊醒,笔尖一颤,墨已沾在纸上,毁了大张白卷。

  “裴兄,你这是怎么了?这青天白日的,不是被妖怪摄了魂魄吧!”

  “真,真有妖,妖怪?”裴邵文激动地跳了起来,“李,李大哥,你长年游走塞外,见多,多识广,你说,说这世间,间,可,可是真的有妖怪吗?”

  “哦?”李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裴兄可是遇到妖异之物?不妨说来听听。”

  要听裴邵文那结结巴巴的叙述,那可真是件累人的事。饶是李颀这等极有修养的有识之士,也是饮着院间清风,压抑着心中的燥气。忍了半天才听明白这裴邵文到底在说什么。

  “你是说你今天遇到一个极有灵气的俊秀人物,这人的肩上还站着一只生着双翼的小仙人。”

  “嗯!”裴邵文一阵猛点头。

  “后来那人又突然消失了,整个过程只有你一个人看到。那些轿夫们都说没看到这个人?”

  “就,就是。”裴邵文又是一阵猛点头,大有遇到知已的感觉。

  确是知他的李颀摸着胡子笑着问,“裴兄,那你这失魂落魄的,到底是在想这件怪事,还是在思念那个怪人呢?”

  李颀一击即中,裴邵文被问得面红耳赤,他摸着仍在发烫的脸,咿咿啊啊的又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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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空间:

  很明显,这文不是**,当然我可不保证里面不含伪**内容。

  开放世界,偶们要用开拓的眼睛看待万种情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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