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一章
他(叶排长)刚走到二排一班长陈陪松身边，看见24岁的八路军班长在抽烟，叶排长也没有说什么。
旁边的战士看见自己排长走了过来，都招呼：“排长！”
叶排长问道：“同志们，第一仗下来，感觉怎样？”
陈班长说：“大家积极性不错。”好像他要代表自己的一班战士说。
“不过，这仗越往后，就越不好打了，可能伤亡更大。同志们，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一定要把鬼子阻击到天黑。”叶排长口吻开始变得坚定。他知道：这才打了第一次仗，还有二、三次等等。现在才：十点半过。到中午、下午，天黑还有七八个小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有那些想不到的事在发生。不过，叶排长尽管有隐忧，他还是非常的平静，他清楚：仗必须打下去，就是剩一个人，几个人哪怕不是他，他也要这样告诫每一个战士，就要这样做。
“排长，我们知道。”还是陈班长说。好像他知道有这样的结果。
“排长，你看，鬼子！”还在大家这样说，这样保持决心时；在陈班长右侧边一个站在战壕里的战士，他先是看他们说，然后看了一会，又回过脸看来正面的阵地，就马上回脸大声一喊。
叶排长立刻把脸往阵地下一看，说：“不要慌，尽量把鬼子拖住，拖得越久，就越对我们有利。”
看到自己排长这样沉着，战士们觉得踏实。那么，战斗的节奏就会倾向于我军战士这一面。不过，有战士把子弹上了枪膛，端起枪，瞄准跑上来的鬼子，就等自己排长的指令。
后来，战斗打响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
叶排长也没有注意带24岁的八路军班长陈陪松，在向鬼子射击时，可能是没有自己躲，被刚好打在他面前的泥土上，迅速飞起的沙土溅在了陈班长的眼睛里。
他立刻用手捂住眼睛，不舒服地本能起身了，在这一时间里，有几颗子弹射又急又快地打上来，击中了陈班长的肚皮。他身子抖了下，重心往后，由于疼痛掩面倒在战壕里。
“排长，陈班长受伤了！”一个战士忽然喊道。就像是你在专心干活被同伴因某事喊了一声。这使沉湎在打击鬼子的十分专注思绪里的叶排长惊了下。
就立刻回身，把驳壳枪插进皮带里，一步到躺在战壕里的陈班长身边蹲下。立刻拿出急救包，
看见陈班长肚皮还在流血，就把急救包包扎在陈班长流血的肚皮上。
喊道：“梁副班长，你负责这一面。”
“是，排长！”
一个22岁健壮、方脸的梁副班长，立刻走过来，喊道：“同志们，狠狠打！”
然后战士看见陈班长受伤，一下就愤怒狠狠打死在跑上来的鬼子。
“陈班长，等会儿伤口包好了，你就下去休息。”叶排长说。
“排长，你忘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少一人，这样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到大部队安全的转移。”
“我明白你意思。”
“那就快把我伤包好。”
过了一会，在一个战士帮忙下，陈班长的伤就包好，他继续战斗！
而在阵地左边的的八路军副排长张松，再次面临鬼子已经到阵地下的危险境地。
而且鬼子正在往上来，好像这时，有所顾忌，并不是很快。张副排长觉得鬼子想在这一关口拿下这一侧的八路军，然后，再拿下排长正面的战士。
而这一侧是日本另一位小队长叫玉津一郎。他发觉要攻上去，还要加强机枪的打击力度，就是增加几挺机枪。立刻喊道：“村上君，快多来几挺机枪！”
一个身体肥壮矮的27岁鬼子，抱着机枪，跑到了阵地下的一块岩石上，架起机枪，向八路军阵地就开枪。然后，又及时跑来几个鬼子端着机枪，企图增加火力把这一西侧的阵地打破。
可能是石头挡住些张副排长的视线，他身边过去的几个战士，就闷哼了一声，扑倒在阵地上。一边的一个战士惊愕喊道：
“副排长，小李，王龙，赵玉福被打伤了！”
“怎么会受伤的。”
“副排长，下面石头上有几个鬼子机枪打的。”
然后，张副排长可能是急于除掉这一对八路军的威胁，就霍地起身，跑下阵地，冲向这几挺机枪。并立刻被玉津一郎开枪打中胸部，
而其他两个鬼子机枪发出的子弹几乎如掼进了张副排长的肚皮里，张副排长扑倒在地上，并滚下在岩石上企图向阵地上的八路军射击的鬼子。
玉津看到了八路军，滚到了前面的石头下，就立刻把枪口，调转来迅速就开枪。
一串串子弹像一阵狂雨激射进张副排长的肚皮胸部里，他死在了鬼子的面前。
十三，战斗
看到自己的副排长被鬼子打死在阵地下。
一个战士想拿着手榴弹和鬼子拼了。他刚要起身跑下去，被一个叫何有水的战士按住。
“小于，别急！”
“那我们的副排长就白死了！”小于悲愤地喊道。
然后，玉津一郎看到阵地上，八路军没有多少人。就喊道：
“机枪开道！”
三个肥硕的鬼子就起身，抱着机枪就跑上来。
战士何有水先是慌，他看到身边战士腰间宽皮带下的手榴弹，就想到用手榴弹。他从自己腰间的宽皮带下摸出手榴弹，拉燃，向跑上来的鬼子的机枪手投去。看到有手榴弹投来，
几个鬼子就马上回身，往阵地下跑下来。会用飞刀的他，立刻摸出小刀猛力一甩，三个鬼子的后背被刺中，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滚下山去。
玉津一郎大吃一惊。他非常的气恼。就大喊：
“杀格格！（日语：进攻）”
原来一时没有在敢跑上来的鬼子，从趴在山坡上，到听到了喊进攻的声音，就爬起来，向这一西侧阵地跑来。
几个鬼子把背部被小刀射中的鬼子丢下的机枪，又捡起来，向这侧（西侧）跑上来，企图拿下上面的八路军。
何有水喊道：“打！”
但是，八路军不多的步枪是无法形成对鬼子的威慑的。鬼子在跑上来。
何有水先开枪，打中了一个抱机枪的鬼子，他想获得那挺机枪。可是，这时，有多个鬼子，他又想到了手榴弹，就拿出腰间宽皮带上的手榴弹，向鬼子投去，他记住了被打死的鬼子丢落在旁边的机枪位置。
看到手榴弹被扔下来。多个鬼子就赶紧趴下，等一声爆炸后，何有水赶紧跑下去到被他打死的鬼子的身边，捡起机枪，把扑在地上的鬼子都打死，就跑回到阵地上来。
之后，战士们又是向鬼子扔了手榴弹，炸死了不少的鬼子，然后，鬼子又被打退了……
鬼子又被打退了。每一个八路军战士都感到，时间有进了一步，那么就离天黑的就进一步了！
走，我们去把张副排长抬回来“战士姚成说，
好吧：”两个战士，就走出阵地，向躺在有些微拱的长着多具交叠而横七竖八鬼子的尸体坡下走去，
战士小傅把脸往两边巡视一下，好像他是巡查工一样。没有看见张副排长，问“
姚刚，你看见副排长没有”
“好像就在那里，我看见他倒下的，”姚刚说，还把身子弯的更低些。，好像他眼睛不好似的。
“可能我们投弹时，被炸死的鬼子遮住了他。”
“嗯，我看是。”
过了一会，一个战士忽然喊道：“他在这里”在那边的姚刚，听到了，就马上跑过在他脚边竖躺横卧血迹散发一股血腥味的鬼子的尸体边，到了战士的身边，这时他看到张副排长肚皮上被血染红，一个鬼子的背斜倒在他的胸部和头上。
姚刚就蹲下，伸出双手，把压在自己副排长身上的鬼子推开。
就说：“来，把副排长扶起来，我背他。”
“嗯。”
这个战士就蹲下，伸手到张副排长的两肩腋下，把自己副排长抱起，
姚刚就在他前面，弯着背，这战士把副排长放在他背上，他就背着他，回阵地上去了。
叶排长知道了，就亲自和战士把张副排长的尸体抬在后山上埋了。
狄四先和吕子清看到张副排长紧束宽皮带的肚皮上基本是块状和交叉的血迹，含混在蓝灰色打的翻起的碎衣片间，如一件林血衣。
狄四先说：“副排长走了。”
这话让一个战士小贾流泪，就抬起手把自己眼泪擦掉。
小贾说：“张副排长刚才还对我说，要小心，不要被敌人打着，最好是自己活着。”
吕子清走到小贾的身边说：“不要难过，等会儿鬼子来了，多打死几个。”
“可我一摸枪，就使不起力。”
“没什么，小鬼子敢打你，你就加倍打他。”狄四先说。
这时，叶排长过来了。
立刻说：“同志们，马上检查枪支，弹药情况，不够马上找陈长跟要，我已经跟他了。”
“是排长！“
“还有，吕子清狄四先，现在张副排长牺牲了，你们两个是老同志，一定要照顾好新同志，记住没有！”
“是排长。”
胡广海走了过来，好像没有看见张副排长。叶排长知道：他平时和张副排长聊得来。”
“副排长。”
狄四先有些嫌对方，就说：“你喊什么喊，明明知道。”
胡广海有些慕名奇妙。问：“我知道什么？”
“你不是看见我们把张副排长的尸体抬过你面前。”
“这么多人，我知道是谁。”然后，他好像才明白过来。吃惊地问：“副排长牺牲了？”
没有人回答。
从他们的眼光里，这样就是事实，胡广海心理难过。
叶排长也不知道怎样发安慰他，就说：“同志们，快点准备好。”
“是，排长！”
然后，他走到胡广海的身边说：“胡广海，快准备好！”
这句话在告诉他什么？
胡广海明白。就走到右侧一处去，对机枪手说：“老李，等会我用机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