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3章 桃花镇之渔村
大约划了一千米到了渔村的外滩，我举目一望，右边一条江汇合桃花江。按地理知识来说，两江合处，带来泥沙，冲刷堆积，时间久远，形成沙滩。滩堤上桃花正艳，垂柳丝丝，沙滩上渔民正忙绿着，有织渔网的，补渔网的，有洗衣服的，洗菜的；有老翁晒太阳下棋的，看书的，有孩子戏耍玩水的，一派欢乐无忧。我们下了船，走上沙滩，老少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笑着向我们打招呼：“孔主任，孟花，今天有时间带人来玩啊，欢迎你们来做客。”
孔妹道：“乡亲们你们各忙吧，我们从乳峰下来，顺路来看一看，马上就走。”我们上了桃花杨柳相掩的堤岸，走上一条用河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直通村子，一百多户村子依地形呈扇形修建，村中一条平整的马路直通桃花镇。
村子后面是起伏连绵的，似人形的群山和双乳峰遥遥相望，村子左侧面是好大一片田野，田间的人们正在忙绿着，渔村位置好，今后更加发达。“孟花，你接着讲讲那两个姑娘的事吧！”我提醒道。
“客人，你想听，我接着讲吧，姑娘来到渔村，那时沙滩很小，堤岸没有这样的景色，没有这么大的田野，也没有这么多的人家，姑娘没有走进村去，只是站在堤岸上巡望四周，自语道：“位置很好，前面是一片开阔地，若开垦出来至少有千亩良田，可惜没有水源，桃花江河床低下，不好引水，遗憾是，东北方那条河流是东流水，穿越崇山峻岭太无意义，不为民用，浪费资源，若把那条河水引来，那千亩干地就可以成水田了”。姑娘眼睛一闭，嘴里说着：“过来，为民所有，你们双龙护乳吧”。姑娘游完了渔村，匆匆地赶回去了。那一夜，子时，雷鸣电闪，山崩地裂，狂风暴雨，把村民从梦中惊醒，下了一夜雨，必定是洪水式滔天，第二天早晨，村民聚集河堤岸观看，人人惊叹，个个狂呼，河里并没涨水，只是村东边山角下来了一条河，老人们虔诚地烧香纸，跪拜道：“龙来了，龙来了，感谢天地给我们带来幸福生活。”
?一条清澈的河流，欢快地从村东面流淌而来，和桃花江汇合，村民由此把这条河叫清水河。我们返回沙滩，一位老者迊面走来，满脸笑容招呼我们，对孔妹道：“孔主任，你稍早来一会，就可以见到焦书记了。”
“村长，焦书记走了多久了？”
“近一个小时了。”村长像小孩似的一副高兴的样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焦书记和镇长从清水河源头沿江而下，走了一天时间，掌握了清水河第一手资料，因清水河床起伏不大，不久就要开发清水河，作为漂流景点，今后，这里可热闹了，焦书记时刻都想着我们百姓，为百姓谋利益，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心里装着百姓。桃花院刚才传信息说：桃花书院院长去世了，他听了很痛心，到这里连饭也没有时间吃，急匆匆地和镇长走了，孔主任，你们相见时间要多点，劝劝他不要太劳累了，多保重身体，我们百姓很需要他。”
“村长，你不是不知道，焦书记就是这么个不要命工作的人，我们見一回面，劝他一次，也不知劝了多少次了，他总是说：“没事，身体很好的，趁着有精力，我就多工作点，就算是弥补我今后退休在家吃干饭的时间吧”。村长，对他没有办法，但是，办法是有的，只是把他捆绑起来。”这时，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告别了渔村，坐上船。孔妹满怀深情地道：焦书记是百姓的父母官，好书记，是百姓心中的神，他的故事很多，可以说，他的每一天都可以写成一个故事。焦书记在我个人的心目中是一个很体贴百姓的人，善解人意的人，他常说：“我是人，百姓也是人。既然大家都是人，我们根本没有高低之分，没有官民之分，只有平等。我讲，你听，你讲，我听，我讲错了，你们大家都可以不听，更可以批评我，你们百姓认为对，就按你们的想法去做，我也跟着你们去做。目标都是为了生存，过上好日子。”他为百姓的利益不畏权势，淡泊明志，猝然临危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冷静处事，理智为人。运筹帷幄，人在休息，梦在民中。人在旅途，心在工作，呵护百姓，疼爱百姓不是挂在口头上，而是烙印在他的心中。
一个月前，省里来了几位领导检查县里工作，听说这渔村的鱼鲜美味好，要求焦书记陪同，来渔村吃点火锅，几位领导都是吃货专家，专挑某种好鱼。二十多斤鱼不到一小时如秋风扫落叶，直呼好吃，好香。感到不过瘾又吃十斤，最后个个吃的肚胀打嗝，走到河堤岸上，又看到双乳峰桃花开得正欢，是花的世界，诱发了他们上山的好奇心。游览回来直夸好地方。又要求村民到潭里打新鲜鱼要带回去。走时，几位领导没有一个人提出开钱。要焦书记开票报销，还说下次再来。当时气得焦书记怒火万丈，两眼喷火毫不留情地说：“在县委吃饭可以报销，现在是百姓家，吃的，拿的，必须开钱，没有这个先例打白条，焦书记后面的话加重了语气，穷苦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挣一分钱不容易，难呀，可怜啊！我们应该多关爱他们，今天吃的，拿的，我来付现款，乡亲们，这是一千块钱，你们先拿着，不够我下次再来补给你们！”几位领导尴尬地无地自容，被焦书记的爱民之心所震撼，焦书记的浩然正气狠狠地给他们上了一课。焦书记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点，这一千元还是焦书记临时向人借的，以防万一。一个月后，省领导给焦书记下文，要渔村二个月内搬迁，重新规划，修建省高干及退休疗养院。”焦书记气得大骂“祸国殃民”。第二天焦书记和镇里的领导来到渔村在沙滩上召开村民大会，渔村百姓看到焦书记来开会，个个笑容满面，人人欢声笑语，当焦书记念完文件时，会场死一般沉静，接着一片哀叹声。“乡亲们，请不要难过，这不过是省领导及少数人的意思，不代表所有领导的旨意。更不能代表我们县委的意见，我们县委的决定是渔村坚决不搬，今天会开到这里。如果不同意搬迁的写成书信联名盖章签字，用信封装严实，二天内由你们村长送到县委来，我给你们再转交到省领导。”??
当省领导接到渔村民众反对搬迁联名信后，指责焦书记办事不力，又下文二个月后必须搬迁，违抗规划建设者严惩。二个月后，渔村依然不搬迁，省领导来到焦书记的办公室，批评焦书记不作为，以煽动刁民违抗罪，办了焦书记学习班，要求焦书记反省写思过书，焦书记不亢不卑与省领导据理力争，毫不示弱。对省领导讲要思过书，你们明天到百姓广场上拿，今天你们没有资格浪费我为民办公的时间，我的时间是分秒必争，你们可以浪费你们的时间，时间何来？时间是上天给的，何为天？百姓就是天。百姓需要我，我更需要百姓，百姓是我的衣食父母，不知你们的衣食从何处来？访民情，知民意，解民忧这才是我们为官者的终身义务，不要为了一己享乐去伤害我们可怜的衣食父母，去毁我们衣食父母的家园。
省领导听了焦书记一番慷慨陈词，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第二天百姓广场周围十多个民意专栏贴着焦书记的“思过书”，许多民众围着看议论纷纷。焦书记真是好官，时刻为百姓着想。省领导不满地把“思过书”撕了下来。
第二天县报还是登了焦书记的悔过书，二天后省领导通知焦书记到省里学习。领导和焦书记谈了话，只要焦书记协作好，承诺二个月后焦书记可升迁到省委工作。焦书记回答：?“省里县里工作目标，都是为民工作，我县还有十多个乡村，我还没有走完，我还是要回去，到那乡村走一走，把我全县的百姓生活力争奔到小康生活上去，我才放心再到省里工作，坐坐汽车，上上电梯，看看人流。可现在对不起，我不能离开那里的百姓，离不开我的衣食父母。”领导怒道：“既然这样，你就在此多学习几天，提高你的变通，思维和认识能力。”
就这样焦书记在省里学习半月之久，县委班子时常向省里问焦书记的情况，都以在学习紧张阶段为由被打住。就是焦书记那份“思过书”敢跟领导“上课”惹怒领导。
焦书记的“思过书”开头讲了省领导游览了渔村，决定在哪里修疗养院，限时村民搬迁，村民不从，我也同情村民，支持村民。我也有话说，你们休疗养院养尊处优，你们工作累了，就需要疗养，百姓为国家为社会面向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又到哪里去疗养？战争年代坟堆里都可以疗养人，多想想我们的百姓需要的是安居乐业，为国家为社会创造财富的主人。正文大意是：为官者就是为民者，古训曰：“先天下忧，后天下乐。”今不如昔，不如古人也，可悲可叹！古人曰：“为官者，欲民生，其欲食也，食源于恒产，民无恒产，则无恒心，若无恒心，邪侈乱也。夺民欲，民欲不得，导其忿，怱而无度乱社稷，失民心者，失天下。养民欲，则给民食也。满民欲，民则贵，贵知礼，天下安也。”国赐奉禄于吾者，然欲吾者好为民，不害其身，不伤其心，倾吾之力，穷吾之心，让民享富足，展欢颜。视百姓为己出，给其幸福，让其安闲，于天理，何以不可否？
古人曰：“政者正也，熟敢不正，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为民者，以民为本，不夺民欲，厚德施民，民则富，国则强，立国之本，不违民意。利民，惠民，民则贵，国则安，民为贵，君为轻。仁者爱人，仁者无敌也！
现将此书和领导文件及渔村民意书附侧面给民众评说。
孔妹：“焦书记的“思过书”你好像背过似的很熟的。”
“是呀，焦书记的思过书被民众传诵，短短数日广为流传，我也背了下来。”
“结果怎样？”我追问道。
“思过书及其他材料送到了省最高领导，那个领导披微服，穿草鞋，走渔村，了民情，听民意，更知晓焦书记如此爱民，回到省城拍案而起，处分几个领导，亲自召见焦书记，大笔一挥写道：“施仁政，顺民意，无为而治，天下安。”的横幅。还特地送焦书记回县委，把奖旗亲自挂在县委的大门上，还嘱咐焦书记为改变桃花县面貌，放手大干。”
焦书记回来了，人瘦了。但精神很好，第二天就赶到渔村，安慰渔村的父老乡亲，要他们安居乐业。焦书记为民办事，都亲力亲为，民众满意，他心里就高兴。对村民说：渔村不搬迁，永远是你们的家园，今天来到渔村，告诉你们另一件事，渔村是一个得天独厚的位置，县委决定把这里开发出来，作为旅游景区，你们是这里的主人，交给你们管理。你们同意吗？若不同意，县委把计划取消，村民们呼声如潮：“我们同意，全听焦书记的”。好官啊！好官！天下那里找，我心里赞叹！
今天讲这个故事，只是焦书记的一个小插曲，孟花你讲姑娘的故事结尾了吗”？
“好，我来结尾吧！姑娘和仆人回到码头，主人及仆人早就在码头迎候，见两位姑娘安全回来，还带来一位小妹妹，得知是小妹妹落水被救的，直夸姑娘是好人，十分热情地接姑娘回家。晚饭十分丰美，大家吃的十分开心。主人的善心，诚心，爱民之心姑娘看在眼里，信服在心里。天下多有这样的主人，何愁天下不安宁，何愁百姓不欢乐？”
第二天，三位姑娘在主人家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留言条和一幅画。留言条写着：“天下最好主人，谢你救我，我不辞而别实有不敬，不必去找我，总有一天人们会知道我是谁，希望你的精神扬善天下，再见！”画上是双乳峰，两峰上写的是“花”字。两****间有一桥，两桥头有一个“命”字，****潭写了一个“静”字。姑娘走了，留下一幅画作为纪念，我的故事算是讲完了。
“这姑娘后来知道是谁吗？”我追问道。
“百年来一直是个迷，只是主人天天拿着那幅画推敲，把玩，不得其解。姑娘失踪第二天，人们早晨起来，无比惊叹，镇里镇外长满了桃花树，花团锦簇，双乳峰也是满山桃花。奇妙的是桃花四季飘香。后来渔民在双乳峰打渔一直平安无事，年年风调雨顺，乐得主人笑口常开。主人时常沉思，姑娘的行踪十分出奇，绝对不是凡人，桃花镇的变化，定是姑娘所为。为感谢姑娘为这地方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请人画了姑娘的画像供奉起来。把孔村叫桃花村，发展到今天，改为桃花镇。至于这个姑娘留下的谜案，有的真相大白，有的继续成谜。破解这个谜，有的好像破解了，只是不能公布于众，只是时间不成熟。至于姑娘是谁，就继续成谜。正如姑娘所说，到时候人们会知道她是谁。到了，到码头了，客人这个故事从早讲到现在，总算给你讲完了。客人你慢慢地去回味吧！”故事听完，令我感慨万千，桃花镇就是一个故事，就是一个传奇！应该这样说，主人就是一个传奇，
我们下了船，上了码头。镇长和孟哥迎面走来，笑呵呵地道：“客人我们这里的山水还可以吧？”“镇長，孟哥，
这里风景甲天下，是你们把这里的山水保护得这么好，为百姓造福，为子孙后代造福，人们会记住你们为官者的”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客人，保护山水的功臣，应该是我们的焦书记，你应该夸焦书记吧！如果没有焦书记的极力保护，你不可能看到今天这样的景色了。”镇长一脸喜色道。
“是啊，多亏了焦书记，焦书记是我们百姓的保护神。”孟哥道，
“孔妹，我把晚饭都备好了，今晚我陪镇长喝几杯，客人，走，我们回家吧！”?
走进街道，赶集的人虽然散了，还是人来人往的，商家也甚是忙碌，赶了一天的集，街道干净如初，没有一丝尘渣，迎面而来的人们都向镇长高兴打招呼，镇长微笑地向他们问好。
晚饭我吃得很香，吃了两大碗，陪了两位镇长品了一点点酒。两位镇长虽是亲戚，没讲一句家常活，只谈工作，谈县委的规划的任务，都把焦书记挂在嘴上，酒喝得很畅快，孔妹添酒添菜忙得不亦乐乎。镇長放下碗筷，满脸喜色道：
“孟林，孔妹，我给你们两个先打招呼，今后你们两个要辛苦一点，把镇里的工作抓起来，这一次我和焦书记考察了清水河，清水河是天然的漂流之地，焦书记要我到清水河作为旅游开发组的组长，负责这条河的开发工作，焦书记原来计划三年开发好全县的景点，今天焦书记果断的说争取一年全面完成，焦书记完全是为我们全县百姓着想，他说早一年开发工作完成，就早一年增加百姓的经济收入，百姓就早一年过上更好的生活，尤其是双乳峰的开发工作，焦书记还要请专家实地考察，制定多项利用地形地势，增添一些人为景点。关于双乳峰桥，这座天然神奇的桥，该怎样更好地利用起来。现在双乳峰内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和焦书记去过三次，两峰内该做什么用，更是一项细致的工作。客人你今天的感受如何？”
我不假思索道：“要是把渔村滩头和左乳峰架一座桥连接起来，那更完美了，游人更方便了。”镇長道：
“是呀！几乎到哪里游玩的人都这么讲，今天，孟花肯定给你讲了双乳峰桥的故事吧，当时那姑娘再造一座桥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这么做，自有姑娘天大的理由。”镇长，今天孟花最后讲的姑娘留画的故事，留下了一些迷案，现在有的破了，有的还没有，你可以给我讲明吗？”好吧，我给你讲讲，那姑娘留下的画，娘娘画上，双乳峰暗示有“花”字，桥头有“命”字，潭上有“静”字。这个“花”字的真相，姑娘失踪第二天，就明了。至于后面的二个字，又经过我祖辈几代人的推敲，留下来还是谜，这幅画一直传到我的手里，直到抗日战争，有一天晚上，我也拿着这幅画坐在床来看来看去，根本看不出什么，捧着画，我竞迷迷糊糊睡着了，大约三更，朦胧中有一位女子站在床边问我：“你是孔某的第五十代传人吧？你老祖宗是一个大好人，大善人，我知道你，你一样有爱民之心，灾难来了，你记住，必须在二天内把你这里的全部子民迁到双乳峰去吧，再看你手中的画”。说完，人一闪不见，我一惊，梦已醒，翻身下床，点亮灯，拿起画一看，画还是画，我的目光转移到桥上，再仔细一看，突然连接两峰的桥头处各自有一个小洞。半钟秒后，画又完好如初，当时，我睡意全消，心急如梵，把画像藏在怀里。不管梦是真，是假，是我必须马上通知百姓，组织人员立即转移，我悄悄地把大门打开，跨出门，突然有两个人扶着我，“老乡，别害怕，我们是八路军，八路军是保护老百姓的，我四下巡望，大街上，小巷道，屋檐下坐满了八路军战士，约千人，一个背短枪的八路军对我说，老乡，带着乡亲们赶快转移吧。可能三天之内约三千日本鬼子就要到来，我更加相信，看到八路军战士衣袖破旧，饥饿不堪，发动乡亲们给八路军做饭吃，我带着八路军，乡亲们和粮食一天内全部转移到了双乳峰内，八路军也做好了迎战准备。
第三天傍晚，三千多鬼子果然进了桃花村，扑了空。鬼子知道八路军躲在双乳峰，鬼子又追到渔村，又扑了空。鬼子望着双乳峰哇哇大叫，又无船渡河，砍来竹子扎成竹排聚集江边。第五天早晨，鬼子发动第一次攻势，四百多鬼子被八路军全部射杀。这一天鬼子发动六次攻势，死伤惨重。有的鬼子刚到峰脚，被鱼民的鱼网，鱼钩，被网困，被钩伤，被鱼叉扎死。第一天死伤千人，第二天又发动三次攻势，都被八路军消灭，但八路军弹药已尽，如果鬼子再进攻，只有用石头，刺刀拼杀了。
第三天停战，第四天敌人调来十几门钢炮，安置在沙滩上到时炮轰，五百多鬼子在炮火的掩护下渡到半河，八路军一枪不发，鬼子知道八路军子弹完了。于是又增渡五百鬼子，想一鼓作气地攻上山，把八路军全部歼灭，八路军也作好了拚死战斗准备。可是当一千多鬼子刚到峰脚准备上峰时，突然潭水翻滚，浪涛汹涌，惊涛拍岸，卷起浪花高十米，沙滩上的鬼子和钢炮全部卷进潭里，潭里的敌人被浪涛拍打到山崖，脑浆迸流。有的被卷进漩涡沉入江底，有的拍到沙滩，又被沙石掩埋，只剩百多敌人惊呼道：“有鬼，有鬼，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八路军也被这一幕惊奇，看到只剩下一百多鬼子乱奔乱逃，八路军和乡亲们渡河猛追，把鬼子团团围住，乡亲们用锄头，鱼竿，棍棒把鬼子全部打死，河里沙滩到处是鬼子的尸体，三千多敌人，就是这样被全歼。
“客人，若要是那个姑娘在那里造一座桥，那场战斗死伤的只是八路军和无数的乡亲们。这姑娘早有预料吗？这又是个谜。那场战斗，鬼子的军需物资全部留给了八路军，带不走的藏到双乳峰内，还无意中发现右乳峰内放了许多箱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古董，瓷器。后来八路军把这些财宝分发给各个抗日根据地，据渔村的老人说当年李自成部下驻扎过这里，后来一夜功夫，不见踪迹。
双乳峰是否还有秘密，有多少宝藏，需要我们冷静，“静”下来，不要盲目乱来，待有关方面的专家来探测，去进一步发现，开发。“客人，这幅画的谜已全部揭开，只是姑娘何许人？何时现身？还需时日。”?我越发感到那姑娘不是人，又是何方神仙呢？
孟哥道：旅游开发，将会给百姓带来美好生活，“搞这个项目需要许多技术人才，专家，工程师到哪里去找？”
“孟哥，你真傻，现成的自然风光，鬼斧神工的景观，这时自然的美，在不足之处稍加点缀，这有何难？我都会，到时候我也参加设计，关于修建房子，挑砖搬瓦，你难道还不会吗？”
镇长道：“这些你们都不要担心，焦书记早有安排，他告诉我，说了他的心里话，上任半月来，看到这里的山水，就看见了财富，就计划开发旅游景点，早就培养了这方面的人才。焦书记还对我说，几天前又发了一个贴子，说要在桃花县开发旅游景点，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不到几个小时焦书记的电话打爆了，许多有志之士及专业人才满腔热情地给焦书记回复说，只要焦书记用人，都随时就为，义务参加，贡献力量。昨天，焦书记接了一个北京大学来的电话，电话里说：“本人是一位旅游学院教授，愿带着几个高徒，从事义务旅游设计开发工作，还说和焦书记在一起工作是他们的荣幸，是他们的骄傲”。希望能够先来实地考察。乐得焦书记像一个孩子似的，削瘦的脸上笑得天真灿烂，心里乐开了花，我从来没见到焦书记这样高兴过。”
焦书记还特别表示过，不需要什么大老板来投资承建，必须自己修建，让百姓能享受到真正的实惠，必须阳光开发，让百姓享受到阳光报偿。我终身的目标，就是让全县百姓过着阳光般的生活，让百姓天天有着阳光般的笑容。
孔妹道：“客人，你想见焦书记，又见不到了。”
孟哥道：“到我家只喝一杯茶，连坐的时间都没有又匆匆赶到桃花院去了，焦书记为何这么忙，工作起来真不要命。”
孔妹道：“这才是焦书记的为民的风格。”
“镇长，我听你们说焦书记，我虽没见着他，耳传，耳闻，焦书记应该是这样的，他心中装着百姓，他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为百姓苦是他的快乐，为百姓累是他的快乐，为百姓忙是他的生活，为百姓甜是他的追求。”
孔妹道：“客人你这样评他，我也这样评他，他为民生为民而活，他为民工作，他为民追求幸福生活而快乐。”说的大家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声中我清醒了自己是谁，是在哪里，我向他们提出明天要走了。
镇长问：“走那条路？”
“我找回家的路。”
“我是问客人走水路还是旱路？”
孟哥道：“就走旱路吧！走旱路要快，经桃花院，客人就可以见到焦书记了”。?
镇长道：”明天镇里有事处理，孔妹也要参加，孟林，你就代表镇里，去桃花书院看望院長，时间不早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