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212去了,共同生死

  “谷军师,我们众位将士请求和曹元帅莫将军同去,死则同死,生则同生!”

  须臾之间,狭窄山坳的气氛变得有几分的迥异,迥异之中又带有一丝的热血味道,有的人死的重如泰山,有的人死的轻如鸿毛,将士们都觉得,为了夜皇陛下,为了大陵皇朝,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将士们如此决绝,不单单是谷乘风军师,永乐侯爷夜胥华也感动得流下热泪,就是因为这样,他再也无法直视任由将士们作出无谓的牺牲了。

  “将士们,听本侯一句话劝,再静观其变罢了,之前有密探前去打探回来,说夜倾宴那狗贼今日自立为皇,免了一切称帝的繁文缛节,在神剑山庄大办酒宴,何不趁其酒酣连连的时候,给他一个迎头痛击,叫他知道我们大陵勇士们的厉害,这才是上道!”

  夜胥华将这话说完,看了众位将士们一眼,旋即又将眸光聚拢在谷乘风军师等人的脸上。

  谷乘风军师用手指头捻了捻白白的胡须,嘴角浮荡一丝笑意,“风侯爷的思虑都是不错,就算寡不敌众的我们没有办法一锅端了夜倾宴狗贼的老巢,也好好得挫一挫夜倾宴军士们的锐气,那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们大陵勇士个个都好男人!”

  “好!”

  “好!”

  “好!”

  山坳之中的将士们无不高声呐喊着,这里的地势极为偏僻,哪怕喊破喉咙,神剑山庄的那些人也听不见,更无法洞悉他们的计划。

  当夜子时,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夜倾宴狗贼果然是带领着他麾下的将士们喝得伶仃大醉,就连守护庄门的守门人也抱着大口大口的酒缸子蹲在门神画下面打起瞌睡来。

  与其说是瞌睡,不如说睡得跟死猪没有任何区别。

  侯爷提起腰间的尖刀正准备刺入那个守门人的颈脖处,却被谷乘风军师拦住了,谷乘风轻轻得说道,“花侯爷不可呀,不可呀,若是刺了他,免不了要叫的,若是惊动了里边的人,难保里边的人有一个两个仍然保持清醒的……”

  谷乘风军师这么说,无非是害怕夜倾宴醒过来,至少目前他是想不到任何夜倾宴醒来时候应对的方法。

  实在是万不得已之时,谷乘风和众人都说过了,定要与他们拼杀了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

  谷军师一行人之前想过先去神剑山庄的地牢里将年羹强大将军救出来,毕竟他被关押这里好久了。

  侯爷蹑手蹑脚得抓来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小喽啰,用手敲了他的脑壳,让他保持短暂的清醒,当然他的手始终掩盖着他的嘴唇,不让他发出任何的声音,等他向自己说完年羹强所扣押的地方,再次敲一下这个军士的脑壳,这一下敲得格外重,直接把人敲成白痴外加脑震荡了。

  摸索了一个小径,侯爷和谷乘风总算抵达了一个秘密的通道,好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机关,就这么进去,阴森森灰暗的地牢里边,一个人垂头丧气得裹着白色的囚衣,囚衣上已经很脏了,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曾洗过,衣服上面也有一股浓浓的骚臭味道,定然是平日里吃喝拉撒都不小心洒在囚衣上了。

  地牢外边的看守衙役们喝得倒是不少,通通伶仃大醉得倒在一旁了,叫谷乘风一行人如入无人之境,不过就是因为太平顺了,所以他们觉得有几分古怪,因为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看到夜倾宴还有那钟离重。

  夜胥华砍断了囚室外面的大串子锁链,随着生猛得哐当一声,夜胥华入内一看,把手指头横在那个人披头散发的额头,却发现这个人并不是年羹强大将军,这是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的人,瞬时间,这个陌生人竟然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说道,“哈哈,你们上当了!”

  霎时间,阴暗的密室被明亮的火把光晕给充斥着,亮如白昼。

  谷军师,夜胥华,侯爷,江左,薛云飞闻声望去,只见夜倾宴和钟离重在约摸数十个高手的簇拥之下,来到此地。

  火光映射在他们的脸上,就好像天生给他们按上一副面具一般,看起来是无比的恐怖和诡异。

  “这可是你们自投罗网的,与人无尤的。”夜倾宴嘴角勾起一抹惨烈的微笑,“你们是不是在找年羹强大将军呢?”

  轻轻得拍了拍手,正如夜倾宴所示意的那般,两个拥有着粗壮胳膊的军士们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前来,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肉,大腿,腹部都有数十个极为可怕的火烙子烙印成的伤疤,有的伤口很深入,都几乎深入骨头了,看上去是极为的触目惊心,叫人不敢直视。

  “来人,给我杀!”

  夜倾宴一声令下,年羹强又被带去了其他区域,夜倾宴和一脸媚笑的钟离重退出去,很快,哐当数声,从天而降的巨大铁栅栏把夜胥华等人困在里边,连通着夜倾宴身侧的高手们也跳进去这里面。

  为的就是厮杀!

  很快,谷乘风军师和永乐侯爷夜胥华他们所带来的仅有的数十个大陵子弟兵又死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夜倾宴身边的数十个高手们的对手,一刻钟过去了,数十个高手们死了一大半,而谷乘风,夜胥华,侯爷,江左,薛云飞身上不一而足带有一点点的轻伤,他们这五个人也算是世间罕有的高手了,能让他们这样的顶尖高手都受到一点的轻伤,夜倾宴那些高手们的实力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夜胥华咬着银牙,一边拼命抵挡,一边狠狠瞪着夜倾宴,“夜倾宴,你是如何发现我们进入神剑山庄的……”

  “你真以为山庄庄门的两个人抱着大酒缸子伶仃大醉么?哈哈,真是太小看朕了!朕早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趁着朕今日称帝大典来谋算朕,你们都是该死的!”

  夜倾宴如今已经自称为朕了,他两颗眼珠子几乎都快要暴突出来,眸子森然得叫夜胥华仿佛感知了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好皇弟,好歹你的身体流着我们大华皇朝的血脉!难道你偏偏要违背我,替夜胥华这个狗贼卖命吗?这是不值得的!你终有一天会后悔,会后悔的!还是回到我的身边!朕保证不杀你!好要封你为静王爷!只要你答应的话,朕的一半江山都会双手送给你!只要你答应与朕一同打江山。把夜胥华这个祸害拉下大陵皇朝的帝位,如何?你可要想清楚了!若不然,朕会杀了你,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去找已逝的先皇告状,说朕这个做皇兄的,一条活路都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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