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39棒杀,血洗污秽

  “不可能!嬛秀小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丧伦败德之事!”

  听到消息,大公主一副不肯相信的神情,在宴台之上,用那瓦砾弹奏朴实无华的凤求凰的女子,何其高洁性灵,嬛秀小姐怎么可能如相国夫人口中那样不堪。

  哪怕大夫人说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不会相信的,她只相信眼前的事实。

  嬛秀略是感激得点点头,大公主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他日一定涌泉相报!

  “大公主,妾身也不敢相信,可若不是手底下的人通报,妾身也…”

  大公主目光掠过胥王妃,胥王妃则是添油加醋一番,“本宫瞧着嬛秀妹妹素日也是好的。却不曾想…却也不曾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端木兰馨娥眉轻皱,大有一副极为可惜的样子。

  大也许大公主不相信大夫人所言,可是胥王妃的话可就要好好思虑一番,到底她端木兰馨是二弟的正妃,说话自然有公信力!

  好一个端木兰馨,她与她姑母端木臻珍,摆明了就是一起来耍自己一道的,此话一出完全就是一口咬定了姚嬛秀丧伦败德之行。

  三公主夜凤仪直到此刻都无法相信,重重得摇摇头肯定得说道,“不可能!嬛秀姐姐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三公主,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呢,三公主莫要心思单纯。”姚幽浮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扳倒姚嬛秀,让姚嬛秀垫底的机会,以至于让声名好一些。

  三公主直接扔给姚幽浮一个鄙夷唾弃交加的眼神,“你一个宴台出了丑,大家眼中的弃女,有什么资格说话!你以为我家嬛秀姐姐跟你一样!你那边凉快那边去!”

  夜凤仪向来心直口快,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谁让当今重明帝喜欢这个三公主的呢。

  姚幽浮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委屈得拿着帕子抹着眼泪儿,样子动容娇媚,叫人看了心生一丝不忍。

  这般白莲花作态,嬛秀也是醉哒哒。

  不过呢,看着三公主夜凤仪也是女中豪杰!竟然为自己开口辩解!可以点一个赞得说!

  “女儿,你等着瞧好了。”

  大夫人偷偷拽了一把姚幽浮的袖子,姚幽浮点点头,旋儿擦干眼泪,像是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因为姚幽浮心中相信那个姚嬛秀死贱人等会儿死定了,身败名裂,彻底玩完!

  夜太子饶有兴趣得率众位王孙公子过来,那些宦奴是他安排的,在姚嬛秀烧掉兵器账簿,藏起永陵关虎符,告密夜太子私吞赠灾的银子,投入夜胥华怀中,害他夜倾宴被重明帝禁足太子府,姚嬛秀她做出种种倒戈相向、背叛他夜倾宴的事,夜太子已经想要将姚嬛秀除之而后快了,如今这个构陷手段,对于夜太子来说,不早也不晚!

  夜太子向来对不听话他的话的女人向来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意,有得只是冷血的残暴杀伐!

  与夜太子同侧的二皇子夜胥华,显得极为担忧,他的双眸被一抹奇异的神色所笼罩,夜胥华不相信嬛秀会作出那样的事情,竟然在北郊行宫之内做起苟且之事!

  东方紫媃郡主不动声色得,假装着与一众贵女夫人们看热闹,嬛秀的计划,她心中早已有数,看着那些贵女们一个一个巴不得姚嬛秀出事,东方紫媃很是厌恶不已,心想这些贵女们亏她们还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怎么个个人心险恶一至如斯,真是可悲!那些世家侯门的教化竟教化这些畜生来!

  “哎呀!姚嬛秀真真是恬不知耻!大公主!母亲!那人真的是姚嬛秀呀!”

  一颗石榴树下,传来了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肆无忌惮得呻吟靡音,放眼望去,那是一个女子衣不蔽体得半躺在树下,鬓乱钗横,那些体格壮硕的几个男人,有两个趴在她那如酥玉般的酮体之上,还有两个竟然跨坐在女子的头上,一进一出,样子极为下秽污脏,简直就是污了众人的眼睛!

  姚幽浮假意吓得花容失色,她的手将两只手蒙了起来,看也不看清楚那石榴树下的女子,到底是谁人,就疯狂喊起来,俨然就将此女子当做姚嬛秀了!

  “是呢,是呢,想不到嬛秀妹妹竟然轻薄如斯…”端木兰馨也赶紧拿着袖子遮住眼睛,她在胥王府这么些年,虽然是名义上的胥王妃,可是胥王爷从来不曾碰过她,所以端木兰馨如同众位在场的花苞贵女们一般,看到这样的景象,也是着实惊骇得很,也不敢细看那女子是否就是姚嬛秀。

  大夫人是经历人事,大公主也是,所以她们比起那些骄矜未出阁的贵女们敢多看一眼,就这么一眼,大夫人的心陡然陡然跌颤一般,后退一步,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怎么…那人不是姚嬛秀…而是…”

  “竟然是刘芳菲这个无耻侍妾!简直恬不知耻!”

  大公主盛怒,回首狠狠狂瞪大夫人的脸孔,“相国夫人怎么能一口咬定那女子是姚嬛秀呢?不对,按照相国夫人方才所言,似乎,这其中牵扯着某些阴谋算计?”

  “不不不!”大夫人连连摆手,吓得浑身冒着胆汁的颤意,“大公主误会了!大公主误会了!妾身也是听手底下的人误传误报了!”

  “怎么不说姚嬛秀!却是那个无用的胥王府侍妾刘芳菲?”

  姚幽浮咬着银牙,死都不甘心,母亲明明说好的,一定会构陷姚嬛秀成功的,怎么那女子会是刘芳菲。

  三公主夜凤仪看到那人不是姚嬛秀,而是一个侍妾,顿时间拍拍胸脯,很是高兴得样子,“本公主就说嘛,那肯定不是嬛秀姐姐,我家嬛秀姐姐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东方紫媃郡主也附和着凤仪公主,“是呀,是呀…”

  “这…”端木兰馨也吓傻了,看着那刘芳菲丑态毕现,身上衣裳不着寸缕,从此以后,刘芳菲此人算是彻底毁了!

  这个时候,端木兰馨她应该将胥王府的当家主母的态势拿出来,“来人哪!拿水来!好好泼醒这些狗男女!”

  其他夫人贵女们这一次是不屑得瞧瞧相国夫人,还有胥王妃,她们也真是的,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就胡乱编排人,说那败德女子是姚嬛秀,人家姚嬛秀小姐虽然是庶出的,可是清白得很。不过怎么会是胥王府中的一个小小侍妾刘芳菲呢……

  众人多是好事者,议论又开了。

  下人们特意从行宫地库取来冰块混合水,哗啦啦得倒在不着存缕的刘芳菲身上,眼下虽然是六月天气,可这么一桶冰水混合物的温度可是零度,捣鼓得刘芳菲体内烈女守贞丹的药效剧烈下褪,整个人也苏醒过来,她脑袋顿然清明,赫然看见自己衣不蔽体也就罢了,自己身上还被男人骑着,嘴里更有恶心脏污之物。

  吓得刘芳菲整个人“啊”得剧烈得痛苦叫起来,因为她看见,胥王爷也来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刘芳菲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一个为大齐礼法所不容的丧伦败德的怪物丑物!众人唾弃的呕物!

  “哦!原来是二弟的侍妾啊!啧啧…看来二弟在某些方面也太过薄弱了些,竟然让府中侍妾当众跟本宫的宦奴苟且,哈哈…”

  夜太子冷笑这说道,他看到与宦奴们苟且的女子突然被李代桃僵了,竟然不是之前所期许的姚嬛秀那个小贱人,竟然换成一个无足轻重的刘芳菲!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此间女子本王并不是认识她…”

  说完之后,夜胥华平静无波得扫了一眼胥王妃,“王妃,你怎么让胥王府的一个府中家婢跑来大姐的北郊行宫闹事,秽了这父皇赐予大姐的北郊行宫,王妃,你可知罪?”

  “是臣妾失策,望王爷恕罪!”

  端木兰馨出于心虚竟然跪了下来,这样也好,王爷不承认刘芳菲这个侍妾,也全了胥王府上下的颜面。

  “行宫的六月宫花果真美极,就连那蝉音也别别处的好听一些。”

  嬛秀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路上装作欣赏行宫花草的模样,看见大公主他们,一一行礼过去。

  “嬛秀…”

  “嬛秀…”

  大公主、三公主、东方郡主、胥王爷所有人看到姚嬛秀,心中默然高兴不已,而大夫人、姚幽浮、端木兰馨则是气得牙根都掉了。

  “怎么大家都在这里呢?哎呀…天呐…这发生了什么?”

  嬛秀装作一副懵懂不知被刘芳菲的乱象吓倒的样子。

  “府中出现一些卑微婢女苟且宦奴之事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公主清冷一笑,旋儿吩咐行宫侍卫,“岂有此理!竟然污我行宫圣地!这是圣上赐予本宫的!岂能遭人污秽!来人哪!给我当庭杖杀!本宫要用他们的血,血洗北郊行宫的污秽!”

  顿时间,刘芳菲被活活打死,那些宦奴也是如此,此前夜太子还要求将这些宦奴阉割就行了,可宦奴就是用来预备阉割的人选,如此处罚就好像没有处罚一般,就这样杀掉,也全了胥王府和北郊行宫的皇家体面!

  “嬛秀,你没事吧。”

  夜胥华根本无暇理睬自己的王妃,径直走到嬛秀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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