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大乱斗前奏:上错车

  想了一会,林天直到对宛瑜说。“对了,你可以问展博姐姐,她这人超热心,说不定能帮到你,我也想打算跟着展博投奔他姐姐的,要知道我还没地方住呢,呵呵”

  “真的吗?好呀!好呀!”

  后座的展博本来见林天和美女聊天,本来也是在发呆状态,但一听说到自已的姐姐赶紧接过话“我姐姐是大学老师,本来她应该来接我们的,可听说她今天要做一场婚礼的总导演,我们就只能自己坐车过去了。”

  “哇,导演?!那她很厉害吧!”宛瑜马上展开联想。

  展博说着也陷入了回忆:“我好久没见到她了。只记得,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她的眼睛,总是那么明亮、睿智。还有她的手,温暖、纤细,我猜她现在一定比几年前更优雅。她的朋友称她是后现代主义新时代女性的代表。人们都亲切地用八个字来形容她——静若处子,动若——疯兔!”"喀,暴力女吧"听到展博的话,林天嘴角抽搐,当然想法是不能说出来的,让胡一菲知道就惨了。

  正当展博沉浸在对姐姐一菲的回忆之中,林天宛瑜沉浸在自已的想法时,在这座城市的一所普通公寓里,胡一菲摘掉墨镜正大步走进房间。她翘着小指,一手拿着笔,一手四指在桌上轮流弹着,艳丽的指甲油与露肩的紧身红裙相互衬托,让原本纤细的手指显得更加精致,长腿的曲线更加优美。

  一菲依旧不改学生时代外向强势,疾恶如仇,大大咧咧,脾气火暴的个性。大学毕业之后因为过度“愤青”选择留在学校做了思想政治老师,管理学生工作。在学校,再调皮的男生看到她都宁肯躲得远一点。一菲具有无穷的旺盛精力和轻微暴力倾向,尤其是看到不顺眼的事情,就算和自己没关系,她也要插一脚。由于曾是学校跆拳道协会的前任主席,所以打架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很多男生看到她都要让她三分,因为个性直爽,在学生中有威信,大家都称她“大姐头”,是一个女版的麻辣教师。在感情世界里,一菲有着西方人的大胆与奔放,不仅是因为她总是着装XingGan,更是因为她敢爱敢恨,一旦看到自己中意的男人,一菲便会主动追求,毫不避讳,不过也有过无数次吓跑对方或是搞砸收场的经历……

  胡一菲甩了甩头发,缓缓拿起对讲机,突然对着另一头大吼,红唇立即裂开成为血盆大口:“对!没错,红色的地毯是80米,怎么搞的,居然少了我5米!这老板也太缺德了吧!猪肉涨价,地毯也来跟我缺斤少两?他们的地毯不是猪皮的吧?通知律师!我要起诉他!”胡一菲对着对讲机,心急火燎的,跟战地指挥一样。

  就在同一个房间里,有十来个工作人员在忙碌,有的在厨房区准备甜点,有的在准备鲜花,有的在化妆,有一只迎宾用的“米老鼠”在换衣服,一个奇装异服的摇滚乐队在阳台上调试设备,还有几个助手在打电话。

  这时,一位助手匆忙走到一菲跟前:“菲姐,这是你订的花篮,签收一下。”

  “花篮呢?”一菲刚一转身,一个巨大的花篮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身子几乎倾倒,那位助手赶紧抵住她的细腰。

  “拜托,这是付款地址,不是送货地址。还愣在这干吗,送到楼下草坪上去啊!gogogogogo!”一菲立刻恢复镇定,两臂一挥。

  一菲又拿出对讲机,超快速地发布命令:“大家抓紧时间,道具部门、餐饮部门、安保部门、制景部门,还有那个(指着阳台)——不知道什么部门,10分钟之后到总部开会,over。”

  房间和对讲机里同时传来整齐的答复:“Ye**adam!”

  一菲倚在厨房桌上,随手抄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突然意识到这是为客人准备的点心,于是环顾四周,看没人看见便又塞了回去。

  “菲姐,新娘的电话,在一线。”

  一菲不紧不慢地走向话机,不忘大声催促:“Tony,帮我问问我的外卖到了没有。”

  接起电话的一菲立刻转为甜得发腻的声音:“Hi!亲爱的,放心,我这里一切ok,你就负责打扮得漂漂亮亮,到时候震撼全场。婚车已经在路上了,没问题的,一切尽在掌握,不多说了,我先忙,就这样。”站在一旁的助手,盯着一菲矫情的脸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电话刚挂下,一菲又恢复本来面貌,恶狠狠地喊道:“催一下音响师的进度,太慢了,我10分钟后下去试音。”

  另一位助手好心提醒:“菲姐,可是你刚通知,10分钟后开会的。”

  一菲一愣,继而甜笑着勾勾手指,然后突然用一记跆拳道中的犯规动作勾住了助手的脖子,凶巴巴道:“有问题么?”被锁在一菲臂弯下的助手猛摇头。

  “听你这么说,你姐姐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她的公寓在什么地方?”宛瑜的话语里流露着对展博姐姐的仰慕。但是如果车上的宛瑜看到此刻公寓里的情景,一定不会再这么认为。

  “在市中心。”展博回答。

  “市中心,林天你也去吗,我从来没见过婚礼,你带我去玩好吗?”

  “去啊,我还没地方住呢,你不是要去寻宝吗?”

  “答对了!市中心就是我寻宝的第一站!”宛瑜兴奋地问司机,“师傅,请问离市中心还远吗?”

  司机头也不回地说:“刚才不远,现在ting远的!”

  “啊?!”展博的迷惑总是随时出现。

  “可是我们要去市中心看结婚的!”宛瑜不依不饶。

  司机依然头也不回:“今天的婚礼吗?”

  “是啊。”宛瑜回答。

  “那估计是来不及了。”

  “啊!”展博突然惨叫起来,赶紧回头望向车子后面的指示牌,上面写着:机场-南郊专线。“林天,我们上错了车!”展博回过头来,林天翻了翻白眼"那下车呗,还能乍办,叫什叫"

  汽车在四周都是农田的公路上开着,灰尘滚滚。车厢里传出展博的哀号:“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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