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引我入局

  我正要说些什么,资本家老板往我身后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而我也已经感到一阵熟悉的阴寒之气从身后逼了过来,那正是恶灵前来的征兆!他追上我们了!

  我来不及回头,就催促着犼说道:“好神兽!再快些,我们两个的性命可就在你的飞行速度上了。”

  犼一声低吼,似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全力以赴加快了速度,但这犼自从脱困到现在几乎属于没有休息过的状态,这么一加速,身子一抖,瞬间往下沉了三四米,显然力有不逮了。我和资本家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下降都给惊了一惊。

  我眉头绳索,犼的力气在慢慢变小,这下可怎么办哪?回过头去,那恶灵正对我们紧追不舍,而它头顶的阴寒黑气也是越来越多,中间那红光越来越亮,我这时候依然看得分明,那红光其实是一颗熠熠生辉的珠子,这珠子很是诡异,随着恶灵头顶的阴气越来越盛,那珠子的光芒也是越来越盛,我低声资本家老板说道:“那珠子是什么东西?”

  “这是恶灵的鬼珠!”资本家老板重重的说道,话语中充满着担忧和惊诧,“我曾在书中看到,鬼魅修炼数百年之后体内就会形成鬼珠,有点类似古时妖物体内的金丹,只要鬼珠不毁,它就永远不死!能练成鬼珠的鬼魂端的是厉害非常,寻常的修行之人根本奈何他不得,只能任他来去。”

  “好厉害!”我看了那恶灵一眼,那恶灵发足狂奔,紧紧追着我们,面容异常狰狞,我低着头有点不敢看了。

  “不,还不够厉害。”资本家老板突然说道,“我之前就说了能练成鬼珠的鬼魂厉害无比,寻常的修行之人根本奈何他不得,但是你看这恶灵,之前打斗之时,你一小小年纪才修炼了几个月的修行之人竟然能拖延它的时间,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对呀!”我一想立刻明白了,这鬼魅如此厉害,按理来说我是不配与人家动手的,但是偏偏我不断与他交手了,之前还牵制住了他,我眉头微微一周,道,“是他出了什么问题吗?”

  “应当是。”资本家老板皱眉点头,“之前我与他打斗之时就有点感觉不妥,按照常理,他数百年修行,而且这数百年被困于此又是全心全意将心思都花在了修行上面,我虽然正统修道,但天赋不强,现如今又是鬼魅之身,如何能和他斗个旗鼓相当呢?这一点着实令人惊讶!现看到这恶灵已经练成了鬼珠,我更是觉得如此。”

  “会是什么问题呢?”我有点好奇,又在想若能找到这个所谓问题的核心,是不是就能加以利用,免受他自爆危害呢?想到此我一双眼睛满满都是期盼的盯着资本家老板。

  “应该不是自身的问题。”资本家老板斟酌这说道,“我觉得是有他人实战神通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又封住了此地的木灵之源。”

  我有点不解,说道:“空间之力与恶灵相对,他坑了恶灵再减弱空间之力,给两者始终保持平衡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好说呀。”资本家老板摇头叹息,他朝我看了看,声音渐转低沉,“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同你有关!”

  “什么?同我有关?”这话让我大是惊讶,瞪大了眼睛看着资本家老板,“我进入这画中乃是巧合,谁让我偏偏听到了那连锁故事,偏偏还是修行之人,偏偏这画像还挂在我的必经之地呢?”我连续用了三个偏偏,强调进入这空间的偶然性,此时的我除了惊讶,还恐惧和伤心,恐惧自然好理解,被人这般处心积虑的对待,怎么能够不恐惧呢?至于为什么伤心我却说不上来,或者说是我不敢说上来。

  资本家老板一声叹息:“这三种巧合,能碰上两者已经极难,你却一连碰上了三者,你觉得还会是一种巧合吗?”

  这话让我哑然无语,到此我不得不去思索到底是谁用尽心思的引我入此地,慢慢的,慢慢的,我脸色变了,我朝背后所负的那个包裹看了看,脸色越来越是难看:“这件事情……和侯老有关系,是不是?”

  画像之时侯老全程参与,甚至这画像还有一段时间是由侯老单独一人保管,但显然他并没有妥善保管,那画像脱伏而出,导致了我第一次进入画中空间,如果没有资本家老板,恐怕我早就死在这画中空间里了,随后侯老对资本家老板多有针对,一反他平时慈和的模样,那时我只当他是激于当年我父亲被杀,对他丝毫不信同门之事也勉强找到了解释,但现在看来如说成是他因有所图谋而要致资本家老板于死地似乎也能说得通,若说这些仅仅是推测,那么那在这空间里的木灵阵花组是否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呢?那可是和侯老赠我的木灵阵盆花一模一样呀,之前侯老曾对我说这木灵阵盆花是他自己研究的,难道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和前人的研究一模一样?

  仔细一想,我几乎是肯定了侯老是那引我入局之人,而且还恶人先告状,对资本家老板倒打一耙,他潜伏我身边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谁知道资本家老板却连连摇头:“哪有这样的事情?以侯师弟的本事,哪能这般举重若轻的压制恶灵和那木灵阵源头?还要斗倒犼并摄取它的灵魂,此事不可能是侯师弟所为。”

  “那他给我的木灵阵盆花为何与这空间里的木灵阵花组一模一样?”我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资本家老板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木灵阵如此厉害,古书中定有记载,侯师弟向来喜欢钻研古书来提升玄功,他或许在哪本古书上看到,然后钻研炼制而正,这又有什么奇怪的?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定下他的罪吧?”

  一番话说得我无言以对,只得撇了撇嘴,说道:“他冤枉你,你倒不肯轻易怀疑他。”

  资本家老板宽厚的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正在极速飞行的犼一下子停了下来,我们毫无准备,由于惯性我撞在了资本家老板身上,资本家老板扑跌在了犼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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