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连环凶杀
一听老渣说刚才他都看见了，我心里好奇，不过也放心下来了，这么说起来老渣的警察堂哥也看到了，那哥们儿就不用蒙受不白之冤了，但是他们怎么知道的，而且老渣不是不能看到那女鬼的吗？我忙问老渣是怎么看到的。
老渣说道：“说穿了也没什么稀罕，这年头高科技的东西多，这鬼屋电梯里装了摄像头。”
“摄像头能拍到鬼？”我心里一奇。
“哪能呀。”老渣笑我异想天开，“这古往今来死了这么多人，要是在摄像头里能看到鬼，那些玩摄影的还敢玩儿吗？”顿了一顿，解释说道，“虽然摄像头里面看不到鬼，但是可以看到人哪，俊哥来了之后，我们就去了保安室，正看到那没了脑袋的女尸正掐着你和小美人的脖子，然后又将带子倒过去看，看到了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女尸脑袋掉下来的场景，要不是看了这录像带，你和小美人早就被列为嫌疑犯了。”
“原来这样。”我点点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魂体看不到，女尸这实体是能看到的呀。
我跟老渣正聊着的时候，那边李俊催促着我们上警局做笔录，要说老渣这个堂哥，还真是不简单，小小年纪已经是本市刑警大队的队长了，先后破过不少大案子，今儿个是他亲自给我们做的笔录，从他的口中，我还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这次在市郊鬼屋发生的人命案子已经不是第一起了，之前还发生过两次，并且死状都是断了脖子，今天他就是在周围查案，要不然怎么可能老渣一喊就到呢？
我想再问具体细节的时候，李俊那小子却拽上了，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至于其他事情你们就不要多问了，这件案子正在调查中，你们不要到外面乱说，要是影响了社会安定，以破坏社会团结论处。”
和谐社会么，这个我和老渣自然懂的，连声答应，不过我又有点好奇：“为什么枪声一响，鬼就跑掉了呢？”
李俊却把眼睛一瞪：“哪儿来的鬼？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说了不要问了，这些事情我们警察会调查清楚的，你们请吧。”他说着指了指大门，给我们下了逐客令。
过河拆桥呢这是？还好我刚才留了个心眼儿，只是说怀疑是鬼魂作祟，没有把我能看到的老渣和嫣儿却看不到的女鬼告诉李俊，否则没准儿被他捅上去了，说影响和谐社会，把哥抓起来进行科学研究呢。
老渣这点还是很向着我的，看得出来，这小子也不怎么看得惯他那拽拽的堂哥，甚至还有点鄙视。
出了警局大门，已经过了中午，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小餐馆吃饭，这个时点吃饭的人少，服务员也是没精打采的，上了菜之后就到一旁聊天去了，这也正给了我和老渣聊天机会，我们开始小声谈论这刚才发生的那惊险的一幕幕。
老渣先解答了我之前关于枪声的疑问，原来这年头吧虽然是和谐社会，有些事情明面儿上是说不得的，私底下却要防备，特别是做警察的，夜路走多了总能撞到鬼，因此他们随身带着子弹上有部分是经过特殊炮制的，对诡异事件有震慑的作用。当然，一般的警员是不可能知道这个的，也不可能拥有，只有老渣堂哥那样级别的能有所了解并配置。我又问老渣，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老渣猥琐的嘿嘿一笑，说李俊这人什么都好，就是酒量不好，所以老渣就喜欢空闲的时候请他喝酒，把他灌醉了，从他嘴里掏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件，特殊子弹时间，也是老渣在李俊一次醉酒之后套出来的。
“你说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那女鬼呢？”老渣皱着眉头，提出疑问，这也是我感到非常奇怪的事情，要说是因为那碧玉珠子的关系，但平时我也没少戴着珠子呀，怎么就没见到过鬼呢？
“小浆糊。”老渣突然脸色一正，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明白了，你应该就是传说中那内裤外穿的小超人，放小说里，那叫天生主角命。”
“滚一边儿去。”我甩了他一个白眼，“要哥是主角，那应该美女们一波接着一波的来呀，怎么会到现在还打着光棍？倒是你这小子夜夜销魂，要说主角命，您老这才是真正的主角命呢！”
老渣被我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着挠头。
说到美人儿，我又担忧起来：“不知道赵嫣儿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刚才在录口供的时候，我从李俊的嘴里知道那送进医院了的小美人叫赵嫣儿，而那死了的叫周晓燕，两人在S市盛辉大厦工作，碰上休息日就来市郊鬼屋探险，没想到遭来了一趟无妄之灾，一个送了性命，一个进了医院。
老渣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嘿嘿，要不，小浆糊，我们明天去探望探望人家？”
我听了立刻点头，又不禁想到刚才按在赵嫣儿胸口上柔软却又极有弹性的触感，哈喇子都快要留下来了。
“小浆糊，那鬼屋，你还打算再去看看吗？”老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当然不去！”我跳起身来，声音不知不觉的大了些，引得旁边的服务员侧目看我们，我马上坐下，压低了声音，“你是嫌命长了，是不是？这么危险的地方还去？”
老渣说道：“我只是感觉好奇，而且不探究明白吧，总有点云里雾里的。”
这个倒是真的，我点了点头，其实我现下心里何尝不是云里雾里呢？又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心里害怕，但又好奇，不过鉴于好奇害死猫这句民间俗语，我还是说道：“老渣，李俊那孙子有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些就交给他们警察去处理吧，我们只是普通人，管好自己就成，管这些做什么？”
老渣不甘心的点头。
不过对于这事儿，我们俩同样好奇，低声讨论了好久，直到天黑了，我们又叫了点酒菜，吃饱喝足，老渣结了账，我厚着脸皮擦擦嘴，正要起身和老渣一起离开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的乞丐步履蹒跚的走进店来，他身上穿着几近发黑的棉衣，手里拿着一个破碗，双手手指全是泥垢，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服务员管，他颤颤的走到我和老渣这桌，眼睛紧盯着桌上剩余的饭菜，一副要吃的模样。
我难得好心，对着那乞丐说道：“你要就拿去吧。”转头要和老渣说走吧，老渣却用诧异而又恐惧的眼神盯着我：”小浆糊，你在跟谁说话？“
不会吧！我顿时身心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