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夫人之痛
第四节、夫人之痛
荆州之痛带给刘备的是外伤，夷陵之痛带给刘备的更多的是内伤，托孤之痛带给刘备的是心伤。如果按照扁鹊病理分析理论来看，“病在皮下，用药热敷治疗就可以医治好的；病在肌肤之间，用针刺就可以医治好的；病在肠胃中，用清火汤剂就可以医治好的；要是病在骨髓，那就是阎王爷所管的事了，我就没有办办法了”。荆州之痛，“病在皮下，用药热敷治疗就可以医治好”；夷陵之痛是“伤在肠胃，用清火汤剂就可以医治好”；托孤之痛是“伤在骨髓，那已是“司命之所属”，是“阎王爷管的事，常人是无法治好的。”所以，刘备想到托孤之痛，每每感到绝望。由于绝望，使他感到无助的恐惧与悔恨。他每每想到托孤之痛，不由得不问一句，他一生得到了什么？特别是在弥留之际，一生为了帝王霸业出生入死，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自己的霸王伟业将毁于一旦，就是他刘家子孙是否继续香火，他也感到恐惧。他甚至害怕，今天的汉献帝就是明天的刘阿斗，由刘阿斗想起了夫人，想起了他的家庭，想起了他的婚姻。他感觉到一阵阵恐惧的心痛！他感到为了他自己的帝王霸业之梦，让他的家庭，让他的女人，让他的孩子失去了太多！他到底得到了什么、丢失了什么？
一、为了霸业之梦，他远离天伦之乐。
人来到世上，想要的太多，由于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人的一生是在选择与放弃中煎熬。刘备也是如此，刘备一生想要的是四个方面的东西。一是作为普通老百姓，他想享受天伦之乐；二是作为封建士大夫，他希望有朋友义气装点生活；三是作为自然人，他希望健康与长寿；四是作为英雄人物，他希望建立帝王霸业。他一生都在为此坚定不移的奋斗！现实生活有他的固定规律，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的。人在得到的同时必须放弃另外一些东西，现实生活中的游戏规则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刘备在他所需要的四样东西中，他的选择原则是：帝王霸业、健康长寿、兄弟情谊、天伦之乐。如果在这四样东西中，只允许他取三样，他会毫不犹豫放弃天伦之乐！如果在这四样东西中只允许他选择两样，他会放弃天伦之乐和兄弟情谊；如果只允许选择一样，他会放弃天伦之乐、兄弟情谊、健康长寿。在他看来，为了帝王霸业，他会不顾一切。以上，并不是我的臆测，这是他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的，刘备为了霸王伟业先后四次丢了老婆。这先后四次丢老婆的经历是他面对人生关键时刻的选择，这四次人生选择的经历告诉了我们他人生选择的原则。
刘备第一次丢了老婆、孩子是在徐州。那是陶谦病故，将徐州送给了刘备。刘备也因此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但是徐州谁都想要，先是吕布来了。吕布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奔刘备，刘备无法拒绝，就让吕布驻扎在下邳。袁术也来了，为了不让袁术抢走徐州，他得和袁术作战。和袁术作战，他身边只有两个人，一是关羽，一是张飞。不能两人都带走，得有人在徐州看家，帮他照护老婆孩子。留关羽在家比较放心，但刘备身边又不能离开关羽。每到作战的关键时刻，他还得靠关羽出点子。留张飞在家，他不放心。他担心张飞喝酒误事，最后是张飞保证把酒戒掉，让刘备放心。刘备在百无选择的情况下留张飞守徐州，刘备前脚走，张飞后脚就喝酒误事了。张飞强迫部将曹豹喝酒，曹豹确实不能喝酒，张飞认为曹豹不喝酒是不给他面子，将曹豹痛打一顿。曹豹为了报仇，联合吕布赶走了张飞。张飞醉醺醺地逃到刘备那里。众人见张飞的狼狈样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飞告诉大家，他不但丢了徐州，他还丢了刘备的老婆，孩子。刘备听后先是一愣，显然丢了他的老婆他感到吃惊，后来见张飞拿刀要抹自己的脖子，他撸住张飞说，丢了老婆算什么？老婆是衣服，坏了可以重新添置。兄弟是手足，手足断了怎么能接起来呢？制止了张飞的自杀行为。这是第一次选择，在老婆和兄弟的选择中，他放弃了老婆，选择了兄弟。如果说这一次的选择是被选择，是没有选择的选择的话，那么刘备第二次丢老婆的选择就属主动选择了！
刘备第二次丢老婆还是在徐州，刘备被吕布端了徐州的窝后，四处流浪，实在混不下去了，又厚着脸皮找到徐州，求吕布同情。吕布发恻隐之心，让刘备驻扎在下邳。但不久又发事了，刘备到处招兵买马，他的三弟还抢走了吕布买来的马。由此惹恼了吕布，吕布发兵征讨刘备，刘备打不过吕布，就带着关羽、张飞跑到曹操那里去了。老婆、孩子被他丢在下邳，又让吕布给掳走了。这一次，他可顾不上让张飞去照护他的老婆、孩子，只带着两位兄弟逃命了！这是刘备第二次丢了老婆孩子的选择，在兄弟和老婆、孩子的选择中，他选择了兄弟，放弃了老婆、孩子。
刘备第三次丢老婆还是在徐州，刘备带着兄弟逃到了曹操那里。后来曹操带刘备打败了吕布，刘备救出了困在吕布那里的老婆、孩子。曹操留车冑守徐州，带刘备到了许都，刘备是不甘心居人之下的，后来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许都，又来到了徐州。此时徐州是曹操的，曹操派他的爱将车冑守在那里。刘备来到徐州，赚开城门，杀了车冑。这一次又惹恼了曹操，曹操趁与袁绍对峙官渡之机，抽工夫来到徐州，剿灭刘备。这一次在曹操的强大火力攻击下，刘备可顾不上兄弟、老婆、孩子了，他独自一人逃命去了。一人一骑，一天一夜跑了三百多里路，投到袁绍那里去了。这是刘备第三次丢了老婆，作出的第三次人生选择。在老婆、孩子，兄弟，自己都受到威胁时，他放弃了老婆、孩子、兄弟，选择了自己独自逃命。一天一夜，一人一骑跑了三百多里路，这么快的速度，他哪里还有心思想他的兄弟、老婆、孩子？只可惜的是他那句“兄弟是手足”的名言让张飞，关羽中毒了。张飞逃命之前还围着徐州城转了几圈，“昏鸦三匝迷枯树”，企图找到他那那位“兄弟是手足”的大哥。关羽还护着他刘备的两位夫人，刘备倒是顾不了手足兄弟，更顾不了被他视作衣服的老婆。
刘备第四次丢了老婆孩子是在当阳，曹操也够狠的，把刘备从徐州赶走后，在他消灭了袁绍之后，他又追到了荆州。刘备为了逃命，老婆孩子又被打散了，他带着部分人从新野逃出来，看到难民逃命的悲惨景象，要跳河自杀。在这里，常人看来，此时的刘备是为了逃难的百姓跳河，其实不是，此时的刘备要跳河寻死不是为了百姓而谢罪，二是为了他那个帝王霸业作抉择。你听他说的话就知道了，“举大事者，必以人为本。”他的跳河是为了他的“举大事”，这是他人生的第四次抉择。在生命与霸业之间，他选择霸业，放弃生命。当然这里作秀的成分太多，他才不会真的跳河呢！那么多人在身边，会让他跳河吗？
以上是刘备四次丢了老婆孩子的所作的人生选择，在刘备心里，只有帝王霸业。为了帝王霸业这个梦，他将老婆视作衣服，随时可以抛弃，又随时可以添置。他将兄弟视作手足，为了帝王霸业这个梦，他利用手足之情笼络兄弟，借兄弟之力助他实现帝王霸业的梦想。为了帝王霸业，当面临自己与手足兄弟抉择时，他会壮士断臂。如此一个为了帝王霸业而不顾一切的人会有天伦之乐吗？
刘备的抉择告诉我们的女性，你在选择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想好，你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就选择什么样的男人。如果你追求的是虚荣，希望傍上权势，那么你就准备作出牺牲。有时傍上权势，会过上皇宫般的贵族生活，那样的生活犹如嫦娥住在月宫，很神奇也很高贵，更浪漫。但嫦娥的月宫也有清冷寂寞。
二、为了帝王霸业之梦，刘备冷漠无情。
刘备说老婆如衣服，破了可以添置。刘备可真是说到做到，刘备一生娶的老婆不在少数。有记载的最少也有四位，甘夫人、糜夫人、孙夫人、吴夫人。《三国志.先主妃子传》说：“先主数丧嫡室”，这里的“数丧嫡室”，不包括以上四位夫人。由此可见刘备一生是在不断地添置更新衣服。在以上四位夫人中有两位夫人修成正果，一个是甘夫人，她是死后被追谥为皇思夫人，后来又追谥为昭烈皇后。吴夫人生前就被封为皇后，皇太后。这两位修成正果的夫人暂且不论。
先说糜夫人。糜夫人对于刘备是以生命宣誓了对刘备的忠贞不渝的品行，刘备在当阳被曹操打败后，丢下甘夫人、糜夫人、孩子阿斗。后来甘夫人又走散了，只留下糜夫人与阿斗，此时的糜夫人也因受伤走不动了，与阿斗在一堵残墙下避难，被赵云找到了。赵云要带上糜夫人与阿斗一起突围，糜夫人担心连累阿斗，将阿斗托付给赵云，自己跳进了枯井里，以死效忠刘备。而刘备除了带给糜夫人四次逃难的灾难外，最后吝啬得一个封号也没有施舍。
再说孙夫人。这位吴国的公主，尽管性情刚烈，自小舞刀弄枪，但也不失却儿女情长。为了刘备，同样搭上了性命。孙夫人嫁给刘备时可以说是一位待嫁闺中的美貌如玉的妙龄女郎，为了孙氏江山，她下嫁刘备。刘备当时年近花甲，大孙夫人三十多岁。孙夫人下嫁刘备，按《三国演义》的说法是周瑜出的馊主意，企图借招亲，困住刘备。按照《三国志》的说法，当时孙权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给刘备是害怕刘备，希望用婚姻来笼络刘备，巩固孙刘联盟。这桩婚姻的初衷就是一场政治包办婚姻。孙尚香注定是政治殉葬品，再加上孙尚香出身豪门，自幼习武，陪伴女郎都是刀剑不离手。这么戒备森严的婚姻生活，自然使刘备胆战心惊。后来由于变故，孙权将妹妹骗走。但孙夫人之于刘备同样不失儿女柔情，同样表现了那个年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的贞烈观。当荆州危急，刘备要离开东吴时，孙夫人是“妾已事君，妻当相随”的开明；当刘备担心吴国太阻止刘备回荆州时，孙夫人是“妾当苦告母亲，必放妾与君同去的”承诺；当刘备担心孙权会从中作梗时，孙夫人沉思良久，以“推称江边敬酒”、“不告而去”来欺骗皇兄以此保护夫君刘备；当刘备处于前后夹击的危难之时，孙夫人是大义凛然，“吾兄不以我为亲骨肉，我有何面目重见乎？”不惧与前来捉拿刘备的东吴官兵刀剑相向。为了夫君刘备不惜与皇兄孙权决裂，舍兄妹之情以殉婚姻之约。后来，孙夫人听说刘备猇亭军败，驱车来到江边，望西遥祭，投江而死，以此殉情于刘备。（《三国演义》第八十四回）
而刘备之于孙尚香是怎样做的呢？当要依靠孙尚香逃离东吴时是“若如此，生死难忘”的山盟海誓，当逃离东吴回到荆州后，又急匆匆地为了实现他的帝王霸业踏上了西征的旅途，将夫人丢在了孤零零的皇宫。当关羽兵败襄阳，败走麦城，最后被东吴削去头颅时，他不惜倾巢而出，要替关羽报仇，要誓死夺回荆州。当孙权悔过，愿意交还荆州，愿意送还孙夫人，愿意重新和好时，他不但忘了当初这位盟友、国舅在他被曹操追杀得无处安身的情况下，帮他打败了曹操，而且借荆州给他安身的救命之恩，更忘了孙尚香夫人义无反顾的为了救他不惜离开母亲，不惜与皇兄决裂，与他千里相随的夫妻情谊，更忘了对孙夫人“生死不忘”的承诺。此时在他心里早已是一件被扔掉了的破衣服。此时的刘备的人性早已被霸业之梦扭曲变形，孙尚香在误以为刘备军中阵亡不惜生死相随，刘备在得知孙权愿意送归孙夫人时为了替关羽报仇却对此在所不惜。两相比较，我们讴歌孙夫人纯洁与高尚，我们同样看到了刘备作为蜀汉皇帝的卑劣与猥琐，帝王霸业让他变得冷漠无情!
此时的刘备为了他的帝王霸业，在孙夫人去后早已添置了吴夫人这件破旧的新衣裳。吴夫人的续娶，我们在前面交代过，实际上也是一桩政治包办婚姻。这桩政治包办婚姻告诉我们，作为一生为追求帝王霸业矢志不渝的刘备，不但远离了天伦之乐，变得冷酷无情，他的人情伦理也同样迷失在帝王霸业的争斗之中！
三、为了帝王霸业，刘备迷失了道德伦理
关于刘备在孙夫人离去后，刘备慌忙续娶吴夫人这件事，古人早有评论。《三国志.二主妃子》传中裴松之注引用习凿齿的话说：“夫婚姻，人伦之始，王化之本，匹夫犹不可以无礼，而况人君乎？晋文废礼行权，以济其业，故子犯曰，有求于人，必先从之，将夺其国，何有於妻，非无故而违礼教者也。今先主无权事之逼，而引前失以为譬，非导其君以尧、舜之道者。先主从之，过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婚姻是人生中的大事，是人伦道德的基础。宣扬王化的根本，普通人尚且不敢不按礼教的约束谨慎行事，更何况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呢？晋文公重耳违背礼教只是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实现他的复国大计，所以他的舅舅子犯认为，既然有求于秦穆公，那么就必须听从秦穆公的安排。既然要夺取晋怀公的国家大权，还考虑什么夺取他的老婆是否合适，这根本就是一个政治问题，跟违背什么礼教没有关系，可是我认为刘备与重耳的情况不同，因为这个时候，刘备已取益州，没有什么权宜之计的事情迫不得已。可是法正却错误地拿重耳娶怀赢的例子来劝说刘备，这实在不是辅佐和引导刘备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明君主的好做法。刘备这样做了，实在是错了！”习凿齿这个人是东晋文学家，在《三国志》裴松之注中多次出现，他的这段评论对刘备娶吴夫人作老婆颇有诟病，认为不合适，既违背了人伦道德，因为吴夫人原本是刘焉儿子刘瑁的老婆，刘瑁与刘备同属刘氏汉家龙脉，也不宜于宣扬王化，因为吴夫人又是位寡妇，一个九五之尊的天子要娶寡妇作老婆有违礼教约束，这样行事荒唐，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只不过有一点值得商榷，就是习凿齿认为法正将刘备与重耳相比不合适，认为重耳当时是为了夺取晋怀公的国家大权而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而此时刘备已夺取益州，不存在什么逼迫。这一点就事论事似乎如此，但从长远看，刘备还是有所顾虑，他刚刚来到益州，还没有站稳脚，要巩固政权，就必须要笼络有势力有根基的人。吴夫人的兄长吴懿是益州刘璋集团的实力派，又有社会基础，实际上娶吴夫人为妻，这是最大的考量。由此看出，刘备娶老婆都是从帝王霸业这个角度为出发点，根本谈不上人伦道德与儿女情长了！陈寿在《三国志.二主妃子》传结尾评论说：“《易经》称有夫妇然后有父子，夫人伦之初，恩情之隆，莫尚如此矣。事故记录，以究一国之体焉。”《周易》说有夫妇然后才有父子，可见夫妇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开始，恩情的浓厚，没有超过夫妇的了，所以加以记载，以便考察一国的体制。从这个角度来考察刘备，我们就可以大致明白，刘备的托孤之痛，比不上夫人之痛了。《易经》说夫妻关系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开始，夫妻之间的恩情，浓厚的无法超过。而刘备视婚姻如儿戏，兄弟情谊浓于夫妻之情。兄弟关系凌驾于夫妻关系之上，经常甩开老婆和兄弟睡在一起，逃难时丢开老婆只顾自己跑。由此而冷落了夫妻关系，忽视了子女教育，以致才有托孤之痛，以致才有夫人之痛的悔恨。刘备一生与曹操比着干，对着干。从这一点看，刘备也不及曹操。曹操对于与自己有交往的女人是很难忘怀的，原配夫人丁夫人为了长子曹昂的事愤然而去，曹操多次坐车上门劝其回来。就是对于身边的歌姬也不忘其情，到死的时后还立遗嘱安排其生活。曹操对几个儿子的教育也相当成功，这些都是刘备无法相比的！所以曹操临死前不存在托孤之痛，不存在夫人之痛。而且他的全部心思花在与他交往过得女人身上，表现了伟人的平凡人性。表现了平凡人性的伟人胸襟！无情未必真丈夫，刘备对女人的无情实际上同时也表现了其人格的缺陷，自然会因此遭到了封建士大夫的诟病！
四、夫人之痛给我们有什么启示？
《三国志.二主妃子》传记载，诸葛亮在追谥甘夫人的封号时，引用《礼记》的内容：“立爱自亲始，故民孝也；立敬自长始，故民顺也。不忘其亲，所由生也。”树立爱心，从父母开始，是为了教育人民孝顺；树立敬意从长者开始，是为了教育人民顺从，不忘记父母，是因为人们都是父母所生。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我们：一个社会的和谐，从孝敬父母，尊敬长辈开始。孝敬父母，尊敬长辈，这是尊重生命，父母是生命之本。不忘记父母，就是不忘记生命本源。大家都这么做了，生命自然会受到尊重，社会就会和谐。善待生命，尊重社会，从自己开始，从自己孝敬父母，尊敬长辈开始，大家都这样做了，这个社会就会形成这样的风气。在这个社会风气中，每一个人自然受到了尊重。孝敬父母，尊敬长辈这是让人享受生命的尊严，享受生命带来的幸福。这种享受，这种幸福是心理上的，是精神上的，是生命的内涵，是任何物质享受都替代不了的！这就是传统的中华文明赋予的生命内涵。刘备永远享受不了这种幸福，永远明白不了这种生命的内涵。因为他视婚姻如草芥，视老婆如衣服，不知道伦理道德从夫妻开始，不知道夫妻关系是一切关系的本源。他的一生是在为自己的霸业浴血奋战。为了自己的霸业剥夺了很多人的生存权，为了霸业抛弃了夫妻关系，忽视了父子关系。今天社会的不和谐也有如此，美欧等发达国家利用手中的文明践踏世界文明，为了自己的利益剥夺另一部分利益。为了所谓的人权，肆意发动战争，让无辜的生命在维护人权战争中丧生。从小的范围说，一部分人利用自己手中权力机器，为维护自己的利益，侵犯、剥夺另一部分人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尊严，践踏别人的尊严。由此种种带来了社会的仇恨，构成了社会的不和谐。因此，我们要维护社会和谐，必须牢记中华文明赋予生命的内涵，从尊重生命开始，从自己开始，让人享受生命，享受生命带来的意义！
再回过头来看刘备，因为其一生不尊重伦理道德、不尊重夫妻情义、不尊重生命，因此，导致其一生命运多舛，极其憋屈！欲知其详，请看下一章，狼为什么要披着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