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砸,杀人啦

  进入他家里,穿过后屋,便见他穿着睡衣,嘴里还有未咽下的饼,两眼直勾勾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随即便反应过来说道:“你这个疯子,砸门进来想干嘛?”我怒视着他说:“我就几年前打了你家的狗,你就合伙大家想谋害我,就这样小肚鸡肠的人,还有什么颜面后在这个世上,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打死你,不然我迟早要被你们谋害。”

  萧德理张开嘴刚想说什么,便见铁锹往他那斜劈过去,当即反应过来,连忙往地上趴,铁锹直接劈在沙发上,把沙发劈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的海绵。萧德理看了一眼沙发,连忙起身往外跑,边跑边喊:“杀人啦,救命啊!救命啊!……”在他起身往外跑的同时,我再次提起铁锹劈他。并未劈到,只是劈到了他的衣服。

  见他跑出去,又没打到他,让我很是恼火。再见他家中比普通人家颇为豪华,让我更加怒火中烧。转身便拿锹将放在香火台上的电视给砸了,(南方人的家中香火台大多都是老式长方形放在客厅中间,中间供奉香火,两边可放电视音响等物),电视屏幕的玻璃四飞,玻璃片飞溅到我身上,流出很多血。

  砸了将近十来分钟,他家客厅的音响、香火台、碗等物件都被劈成粉碎,整个客厅就与战场一样。

  此时看见他家的卧室门与杂物间的门都是打开的,当即进入杂物间,便看见大大小小的几个缸,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愤怒中带点好奇心,把一个稍大的缸砸了,瞬间便闻到水酒的香味。

  打开一个大的缸直接伸头进去里面喝起酒来,“咕噜咕噜”喝了一个痛快,从未有过的痛快劲。喝完便见靠在墙边的一个竹椅上有一个塑料的酒壶,此壶装了足足有三四分钟,估摸着有四五斤重。

  接着把这屋里的十几个缸全都砸了,客厅、卧室流淌着酒。完后感觉身上有火辣辣的痛,身上的血迹掺杂在酒里顺着裤脚流下去!

  摇摇晃晃进入到卧室,把衣柜里的衣服、床通通捣烂。

  右手拿着铁锹,左手提着酒壶,从他家的大门走出去,看见酒顺着院子中央流到沟里。

  通过他家的院门,本打算直接直接出去,可突然想到一个事,我现如今把他家砸成这样,他定不放过,我要把他家的一切化为灰烬,让他痛就要痛到骨髓中去。

  又折回到他家,把手中的锹与酒放在一边,走到他茅草房,来回抱了几次稻草,直接放到他家客厅门口,在将一部分稻草作为引线一样到院大门口,直接将其点燃。

  拿着酒壶锹摇摇晃晃往村后的山里走去,他家位置在村的前面,我要往山里去,必定要穿村而过。

  走到村头,看见一棵百年的老柚子树,树很大,要两个人成年人合伙一起才能抱完。看见树下一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在树底下玩耍,两小孩看见我也是很惊呆。“哇”的一声,便哭了。这让我很自豪现在这么厉害,能让两个小孩看见边哭,不过我想起他们之前用恶狠狠的眼神看我,我就愤怒不已,虽说也是他们的娘老子教的。但他们也属于同伙,对此我绝不姑息。

  说罢,我提着锹就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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