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摇摆的动感地带

  某个伟人曾说过,通往成功的道路是曲折的。不要问我某个伟人具体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但我坚定的相信有那么一个伟人会说这么一句话,就算没有,那说这句话的人也算是伟人了,而用通过学校的破泥路用亲身经历证明,曲折的道路也不一定是通向成功的老乔,则是比伟人还要伟大的人。我们可以亲切的称呼他为“伟哥”。

  学校在一个叫荔枝沟的地方,那里没有荔枝树,但却有成片的芒果树,以及纵横交错于泥路上的水沟,这些沟让让我们提起这条通向学校的路的时候可以无奈而坚定的加上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破”。

  而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条让公交车都只能摇摇晃晃的破路其实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福利。他曾经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结结巴巴满脸**的对我说“谁谁说这个路不好,我上了——公交车那车颠来倒去摇摇摆不定的,那些女生一个劲往我怀里钻,坐这车可带劲了呢!”我看着他满脸张牙舞爪张显着青春与无处发泄的荷尔蒙的豆豆油光发亮含苞待放的样子,我不禁点头称是。

  回首过去,我也曾为这些没有原则随波逐流的女生的满身香气心猿意马,但是开学之初我还没有发展出这样长远的眼光,所以面对这样的破路时,我只能默默的骂上一句,次奥!

  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在交完100押金100房费以后,我住进了校学生会学姐学长带我们去的所谓学校定点合作宾馆,晚上花60大洋买了一只比橡皮还要劲道的煲土鸡并以十分的毅力吃完以后,我累倒在床上做死狗状,看着窗外的椰子树慢慢睡去。

  早上晃晃悠悠爬了起来收拾收拾,背上背包拿上行李去前台退房,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前面的哥们,红着脸被扣了10块钱,在我记忆里房间里面只有某种橡胶制品是这个价钱。

  出门,学校大巴早已经坐满人了,得,站一会得了!刚出发时还不错,道路平稳、宽敞,直到车子一拐。

  当时我正看着窗外,感慨路边停着的带斗摩托和各种红色影片里面反派矮子们的座驾有没有什么内在联系的时候。车突然一抖,然后和喝多了的酒鬼一样,东倒西歪的摇摆起来,车厢里尖叫声呕吐声抱怨声声声入耳。

  折腾了半小时终于到了学校,学校入口实在是惨不忍睹,就是一个大铁门。好在原来在网上已经看过学校照片了,对这个还是蛮淡定的了。一下车,一群拿着牌子的人一拥而上。让我想到打摩的,抢生意情景,顿时戳到笑点。

  一边恶意遐想着一边寻找组织的踪迹。体育系,生科系,中文系,物理系。咦,咋没有艺术系啊。我奇怪的四处张望。得嘞,一瘦的很有艺术感的哥们,拿着艺术系的牌子正在车的左边,目光往车里正在往下走的众妹纸处望去,口中还一边和旁边拿旅管系牌子的胖子嘀咕着什么。走近了,发现居然2猥琐男在嘀咕的居然是“这个A罩杯,次奥,看那个,有C了,要是是我们系的学妹就好了,那不对,戴了装备,估计还是B。”

  “学长,学长。”发现被无视的我只好主动打招呼了。

  “哦,你是哪个系的,通知书拿来看下。”两位被打扰了好兴致的学长看见是个学弟便公式化的询问道。得,翻出通知书,发现那不知是B是C的妹纸也往这边走过来。尼玛,2人和狗一样冲了上去,想帮忙拿行李。不过人家是旅管系的,胖子大摇大摆的帮妹纸拿上行李,瘦子学长叹着气,回来了。不过还算不错,回来顺手帮我拿起箱子说“走吧!”便在前面走了起来。

  走在路上,学长还和我介绍起来。“左边是一排篮球场,右边是教学楼,这是五栋,前面那是七栋。接待点就在那。学校还在起步,不过教学楼做的还是不错的。对了,我叫曾斌,你叫什么?”“我叫王志丰,江西景德镇人。”“哦,我们班也有个景德镇的叫张晨,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我一想,得。临来我爸还给了个学姐电话给我,说她爸妈还叫我带了个袋子过来给她。那学姐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果断告诉说:“认识啊。”“那好,等等我叫她接待你,我还有点事。”满头黑线。估计这货因为没有接到学妹不死心,打算继续去那守株待兔。

  走了3分钟,一拐弯,到了所谓7栋门口。他把我领到挂着一艺术系牌子的桌子前。对一桌子前的女生说,“张晨啊!给你带了个学弟哦!”

  然后一番老乡见老乡,这就不谈了。学姐一边带我去报到,交钱,领校服,一边瞎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始往宿舍区去。不过去宿舍区的路居然是石子路,路边全部都是小树苗。看见到这个情况,纠结的我不行。

  据学姐说,他们也是在我们来的前半年在来这里的,老校区在五指山,说到这里我开始恶意瞎想起这个五指山和压住那只猴子的五指山有什么关系没有。如果有的话,那某人的取经路开始可是走错方向了。

  到了宿舍区的艺术系报到点,又是一番纠结。终于拿到宿舍钥匙,还交了80块钱所谓学生会会费用。交钱时听见了一番很搞笑的对话。某萌呆妹纸:“这个钱是什么钱啊!”某学姐:“学生会的会费啊。”“学生会是什么啊。”“是某个邪恶组织的下属组织。”学姐开玩笑道。“那我不加行不行啊,”“不行,都说是邪恶组织了,想不入就不入叫什么邪恶组织啊,强迫性。”“好吧,果然好邪恶。那会不会组织什么乱七八糟的集会啊”“放心吧,我们这个组织一般情况下只在收钱的时候出没。不过大头目有令的时候就不一定了。”“大头目是谁啊?”“院长。”“......”

  听完卖萌对话以后,又前往“爱心超市”楼上领取生活用品。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他爱心超市,后来都跟着前辈一起叫“黑心超时”。简称“黑超”。总感觉和这个的中超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大概是因为都一样黑的关系吧。

  跟着学姐和学姐叫着帮忙拿东西的学长。大包小包的到了宿舍,一看,里面一幅热火朝天的样子。几个家长模样的。有在洗抹布的,有在擦床的,有在理东西的。看见我在门口,里面的家长招呼我说,“同学,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吧,来来来,快进来。”

  进门才发现,一个寝室4个位置,都是上面是床下面一个大衣柜一张桌子。靠里的2个床上已经有席子和包了,随手把包往门右边的床上一丢,哥也算正式入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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