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反攻

  甘轲扶唇角笑意微邪,转而翻了个身,拿起旁边的画,端详去了,仿佛这母子俩之间什么事,压根不管她任何事,她也不在乎他们怎么面对这场尴尬。

  而安母回头已经狠狠瞪她,不想,却没等到她,只瞪到她大刺刺的背,至此她已然确定,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她早知道她儿子已经回来,她不在意他会怎么想,可她这个在儿子心目中地位已经岌岌可危的母亲,不能不去在意。

  可是安流槿好像并不想在她们的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侧了身,让了个道,一副恭送的样子。

  安母自然是知道他这个意思的,想要说些什么挽回形象,可张口却发现,没有一句话是可以说的,对于自己的儿子,她现在即便千百个心愿苦心,好像都和他无关,而只是自己的心愿了。

  安母还是落寞的出去了,安流槿随即进去关上了门,虽然这可能让她作为一个母亲,心里更加难受,门内的安流槿貌似也挺难受会亲眼见到这样的一幕,在门上贴着,好长时间,才深呼吸一下,解掉领子上的领带,无所谓昂贵的领带被甩在地上。

  到了甘轲扶身边,坐在她脚边,看着用纸张几乎遮住自己全部面孔的女人,不动不声。

  隔着层纸甘轲扶都能感觉到他强烈的幽怨视线,主动移开纸,她倒是笑的十分妖孽的面对这场平静的暴风雨。

  ;我欺负你妈妈,生气了?

  甘轲扶悠哉的躺在软枕上,手撑着脑袋,貌似一尊小号的女版妖孽弥勒佛,棉质素白的室内衫,明明丝毫不透明削薄,可穿在她身上,从能看到她精致锁骨的宽松领子,到说短不短遮着光裸的大腿的裙摆,无一不在彰显着这女人有更胜于无的诱惑力。

  没有穿任何袜子的玉足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头发无拘无束的披散,在身下周围,欧式风的厚重酒红刺绣大垫子,毫无违和的在她身下,与素色衣衫,雪肤墨发相映相成,很是妖治,涟漪。

  安流槿深深的看着面前躺着的女人,越发觉得自从婚礼后,这个女人身为女人的魅力,全给他挖掘出来了,而且,还更胜他最初的期待,有点过头,却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

  无论,她做了多么过分,甚至让他生气的事,只要看到她这样,就对她狠不下心,下不了手,可又有种念头,想要将她捏碎在手心,揉碎在身体里,不再让任何人看到她一分,也不再让她有那么一分的机会,逃离他。

  食指和中指以脚步的方式慢慢从她脚趾上爬上她如玉光洁的小腿上,目光更加深沉,幽幽道。

  ;你知道,我这样看着你,想将你怎么着吗?

  甘轲扶看着他那只貌似在挑逗她的那两根手指,又看看他脸色,总不能就这样就想杀了她清净吧?她可没想死在他手上,而且她这边还窝着火呢!总不能还让她受了他妈妈的气,再来安慰心灵受了伤的他吧?

  甘轲扶拽着他领子借力,起身迈腿,跨坐在他腿上,一反常态的主动吻上他,泄愤似的狠狠揪着他的领子,啃咬着他削薄,还带着外面寒气的唇,一点一点,如小兽撕咬,又不会将他咬出血。

  甘轲扶来势汹汹,安流槿给她袭击的一个愣神,身子有些不稳,却率先反应去扶住她还带着伤的身子,两人便这样一起倒在了身后的垫子上,甘轲扶不管不顾,骑坐在他腰上俯身继续她的泄愤,安流槿反应过来,随即无奈。

  看来他的处理不当,让大的难受,小的也心里不平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她的主动,他还是挺受用的,也暂时忘了刚才的不开心。

  ;我能知道我的沉默究竟对你有多大的杀伤力,才让你这么反应过度吗?

  甘轲扶在他颈子上很咬一口,这次狠了,安流槿轻叫一声,都能感觉到,皮肤破皮了。

  ;我不要再在昆面前,让他担心我是被你欺负的那个了,现在开始,我要反攻,你别再想欺压我。

  ;呵……

  原来不是他,不过如果昆的作用是他可以换来这么大的福利的话,他倒是不介意,他多影响她一点儿。

  ;看来你就是不出房门,也能遇上不少事。

  将她扶稳,他微微用力,甘轲扶整个人被他转到身下,他的手臂撑在她头两边,低头,笑问她。

  ;不过你觉得,就你现在的状况,能够反攻成功?

  她瞄了眼她至今仍不能有大动作的腰部。

  ;亲爱的,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现在想的话,出力的事,还是我来比较好。

  他并没有轻蔑或嘲笑的意思,可他这话着实让现在甘轲扶听的很是不痛快,双腿缠到他腰上,一个用力飞扑,安流槿顾忌着她的伤势,不敢和她硬来,便又被她反扑成功。

  继续啃,也不和他废话,纯属在拿他的唇在泄愤了,他现在更加清晰的认识到,至于她说的反攻,估计也没想他太好受。

  安流槿无奈摊手,完全放弃抵抗,认命道。

  ;得,今天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吧!我是你的了。

  安流槿的那意思倒像是在说,很期待你至今为止,在我这里究竟学了多少。

  甘轲扶果然经不住他这挑衅,撕开他的衬衫,再次扑上去啃咬。

  甘轲扶觉得她的行为好像有点小作用,可说到让他失控的地步,貌似还没有?

  可甘轲扶貌似要的不止如此,安流槿对她的期待自然也不止如此。

  是个人都会有弱点的,这个人也一定有,只是还没找到罢了。

  将他唇上啃的生疼,安流槿貌似松了口气的放松了下,紧接着下颚骨上传来的贝齿撕咬就让他再次紧张起来,这女人真在报复?顺着他的脸颊骨,一下一咬,肉多的地方更是疼,他想,让外面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悚好几天的。

  起码至今为止,也只有她敢真的在他身上泄愤,而不是诱惑欢愉中造成的痕迹。

  咬到脖子上,也不在乎了,下口更重,可他却给她啃的动情起来,仿佛这样粗暴纯泄愤的啃咬,比任何高技巧的撩拨更有效。

  尤其在她含住他的喉结,贝齿咬在他喉间最脆弱的部位轻轻的磨蹭,貌似在犹豫要不要一口咬下去要了他的命,他更是情难自已的粗喘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时常找个人来气气你,才能得此殊荣?

  甘轲扶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更狠全部将他的喉结含住,用舌尖点着他喉结最高的那个位置,安流槿毫无预兆的闷吭一声,甘轲扶貌似找到了他的弱点,连续对他的喉结好一会儿逗弄。

  ;扶儿!别……

  安流槿脸上充血,颈子上的青筋直跳,呼吸更重,明明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可是每个骨节都酸软的无力,手脚却像被施了魔咒一样,只能勉强扶住身上这个小女人,感受着她的曲线,她的柔软,悲催的是,感觉还挺美妙,想要更多,她更狠的这样对待。

  该死!难不成,自己真有被虐的倾向?比起虐她,他更喜欢被她这样虐?

  这个认识,让安流槿觉得,多少有点有失颜面,和她之间,无论是在儿子争夺的问题上,还是婚后夫妻问题的立场上,明明一直是他在主导才是。

  甘轲扶将他逗弄的又吭了好几声,直到感觉他快崩溃了,在他最动情的时候突然放弃,起身看着从来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情色,有点轻喘的笑,眼尾染上邪魅,问他。

  ;如何?不枉你之前的实力调教吧?

  安流槿粗喘着,眼尾也染上媚色,笑道。

  ;或许我该偶尔让你来主导才对。

  他慢慢恢复力气的手悄然爬上她的腰身,突然发力,又将她轻轻放倒在软枕上,调侃她身前的衣扣,没像往日那样将她剥的干干净净,从衣下钻到她腰身上,轻轻拂过已经结痂的伤口,绕到她后腰上,以指尖轻轻挠呀挠,挠呀挠,甘轲扶给他挠的脸色一僵,刚才难得占据上风的得意,瞬间崩溃,又很是不甘。

  安流槿却更喜欢看她如今这样娇羞隐忍的弱势姿态,虽然刚才那样魅惑的甘轲扶,确实让他更为心动。

  ;不过今天,扶儿还是让我来吧!等你好了,都随你。

  ;混蛋!

  她敢肯定,是这个人自制力不足了,没胆继续下去了,他怕他在她面前颜面尽失,这才反悔了,明明是他先挑衅的。

  外面敲门声音又响起,是美夕在外面请示。

  ;先生,几位克里斯顿少爷在喝下午茶,来邀请您过去。

  在他想要将她所有的怨气怒气消耗光的时候……

  被打断的安先生心情很不愉快,甘轲扶倒是很高兴他在这种时候被打断的懊恼,果然,安先生媚色的眼尾瞬间染上暴躁,回头就甩出去两个字。

  ;没空!

  美夕貌似在外面顿了下,不过并没再打扰。

  安流槿也不管外面的人究竟有没有听到,转头间,对偷乐的甘轲扶严厉一撇,本来因为她刚才的放肆他领间已然大开,梳理的整齐的发丝凌乱,眉宇间的欲色还没散去,所以这一撇扫过来,没有多少威严,反倒更添邪肆,平时可怕冰冷的英挺面孔,也十分的诱惑了。

  ;不气了?

  甘轲扶憋了憋嘴,有恃无恐的对他耸肩,安流槿挑眉,拨掉她肩头的衬衫,让她更诱人的展现在自己面前,挑开她颈子上的发,十分邪恶的道。

  ;很好,现在该我了。

  安先生的怒焰却不是她那啃两下,逗两下,让他囧窋难受一下就能解决的。

  甘轲扶又被狠狠的欺压了,不过这次她也没让安先生好过便是,安先生今天貌似并不愿再限制她的手脚,她便趁机狠狠的在他身上也留下他过分纵欲的痕迹,可安先生貌似更加喜欢她这样的配合,她的反应越大,他越英勇,结果这场贪欢持续到日落时分,甘轲扶找到一个干净的枕头,无在乎自己并不完美的伤疤背部,在长发若隐若现的遮掩下,展现在安先生面前,腰间搭着毯子,脚丫悠哉的晃着,捻起旁边一张已经给透明刚才压的褶皱不堪的简笔,十分遗憾的说。

  ;可惜了,本来想画好送给美夕的。

  说着撕了揉成团,扔进不是很远处的纸篓里,心里打算着,还是正经画张好的吧!如此送人才算有诚意。

  本来在她腰间流连的安流槿随着她完美的腰线,一路向上,一移一吻,偶尔留下一记桃红在她雪肤玉肌上。

  到她背上,拨开背上的发到她身前一侧,对那些伤口同样没有放弃,反而更加怜惜的细细啄吻,吻过她的肩,又吻过她的颈子,直到她敏感的耳根上,他逗弄的恣意,甘轲扶却怕痒的很,转手拨开了他,郁闷。

  ;你还没够呀?再继续下去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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