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更愿意用双手索回欠款

  甘轲扶冲那个男人的肥大脑袋一下子砸过去,接连着过去一只腿跪在沙发上,按着地中海的脑袋,一连又是几下,同一个地方,每一下下去,都是血流如注,每砸一下,她的脸色变再恐怖一分,每砸一下她的怨恨便如巫婆怨毒的诅咒一般,灌入在场中年人的耳朵,也被迫灌入在场躲着的客人耳膜里。

  ;凭什么,老子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你们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老子辛辛苦苦教导出来的孩子,你们说毁就毁,说抹去就抹去!老子辛辛苦苦放在心尖上的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凭什么让你们玷污,让你们糟蹋!你们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

  甘轲扶用烟灰缸砸累了,扔了烟灰缸,抽出桌上的水果刀,手起刀落已经挑了他一只脚筋,银刀具在她纤细的指尖旋转间,已经割伤他颈子上的肥肉,甘轲扶近距离和这个血染了半个沙发,痛都只能在喉咙里呜咽的中年男人,说。

  ;烟灰缸打人一下子,不是能将人打死吗?你怎么还活着?还是给我大儿子误杀的那个小官,其实是你们联手杀死的?再企图撞死我儿子杀人灭口栽赃陷害?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所有人都是木头?被你这头猪玩弄是不?我不杀你,我能让你以后活着比死了痛苦,连作为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架在他颈子上的水果刀,反之狠狠戳中他肚子靠左,又有意避开致命肾脏的部分,向下一公分的地方,狠狠搅动血肉,男人痛苦的唔叫声想要穿透这个俱乐部到达外面,无奈又给自己有限的力气限制回来,在场的男性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肚子,仿佛很怕这个女人下一刻就来捅自己一样,甘轲扶随着起身,刀子也从他的血肉里拔出,冷眼告诉他。

  ;不用担心,我不只不会杀你,我还给你们叫了120,就看他们来到这之前你们能不能先撑住了,我可不像你们,为了绝后患,牺牲自己一个同伴也要将一个孩子置于死地,当然,你们的同伴,即便死,估计也是死有余辜。

  你们!

  也就是说,她的报复,不仅仅限于这个人。

  甘轲扶的视线转移间,其他中年男人已经吓的脚下发软,动弹不了,甘轲扶蹙眉,反身就往已经从沙发上爬下来,想要趁机逃离的李晟仁而去,三步并作两步,已经将这个人给抓住踢翻再地,保镖想要上来救主,甘轲扶在他们腰间两刀下去,已经让他们不敢松手腰间的裤子,进而对他们受难的主子束手无策。

  甘轲扶转而踩住还想起来逃跑的中年男人,问。

  ;你就是那个李姓先生吧?地中海偷走我的宝贝女儿,就是为了讨好你?还是个教育局的官员?光环不小呀!怎么教育部就让你这种下流胚子钻了空子?有你这样的人在,我国未来的民族希望该怎么茁壮成长呀?你说你的存在,是不是一种罪大恶疾?你残害了多少民族幼苗呀?

  那位李先生似乎还不肯放弃他的尊严,也不肯忍她这样为所欲为,忍痛道。

  ;我是政府人员,上面有的是关系,你敢动我,可不像对付刘坊那么简单!

  甘轲扶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手中拎着还滴着血的刀子,伏近了看他,道。

  ;这么厉害呀?不然这样,咱们试试,动了你,我究竟还能不能活?

  ;你……你……啊……

  甘轲扶这次比对地中海要利落的多,直接戳了他和地中海一样的肾下一公分,这个李先生叫的比地中海还惨,进而又割了他的两个手筋,接着用刀子迅速的剥起他的衣服来,刀子划的不深不浅,道道划破他身上衬衫同时,还给他皮肤上入了三分,偶尔下重一点手,能够从他血肉里隐隐见骨。

  ;明明就是一个衣冠禽兽,还真将自己当贵族了,当你那些丑陋再也无法遮掩时,你所谓的那些关系,巴不得早日和你脱清关系,怎么说都是一个混迹政坛这么多年的人了,竟然还天真的认为没有价值的关系,会有感情存在?回去找你妈找你老婆去谈感情吧!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犯了错而不用承担责任的,而你的责任,不是已经不用承担,先前不付账,便要在这一刻,更多倍的降临在你身上,让你透支的一无所有!

  身上的衣服已经划的够烂了,甘轲扶只拽了他的领子,并没有用太多力气,就将他剥的精光,男人已经体无完肤的血肉模糊着,狼狈的在地毯上爬着躲着她,他所爬过的地方,均留下一道或深或浅的血印。

  ;本来就不是多么尊贵的人,还终将别人看的比自己底了一头,拨掉你的那身名牌行头,你的身价连菜市场一头猪的价值都没有,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去任意践踏别人时若生命的孩子?你就不怕罪恶造的多了,累及到你的子孙替你还债吗?

  不想再拖拖拉拉,她几步过去,提着他已经为数不多的稀疏头发,拽着就往窗口去,押着他往窗外丢,她手中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力气挣扎,怎么也不肯被她丢下去。

  ;不,不!我错了,放过我,我不要下去!

  甘轲扶死死拽住他,丝毫不退让,怨毒道。

  ;为什么不要下去?已经有这么多人见识到你的丑陋了,无在乎更多人见识到你的狼狈,这里不过是三楼,比五楼还要少一半高度,你们逼迫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抱着一个孩子都要跳下去,年纪已经一大把了,连这点体会都不敢吗?还是怕死?摔不死你,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放心!滚!

  ;啊啊啊啊——

  她将他往下面推,飞快反身冲他屁股一脚,果然人被他轻易踹下去,骇叫声响彻云霄,下面是个垃圾车,中年男人有些发福的身体,摔到垃圾车上,又掉到垃圾车旁的路上,手脚成恐怖的姿势扭曲着瘫在地上,人还睁着眼,已经没有了声音,却能确定,他如她所说那样,并没有死!

  甘轲扶再回头,沙发上摊着的那两个,已经连逃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一个劲的冷汗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道歉,放过我,放过我吧!那天其实我没动你女儿的,我只是在场,我也没有逼你儿子,都是那三个人,我是为了生活没办法才和他们为伍的!

  ;对!对!

  另一个也说。

  ;我可以作证,那天是死了的那个人虐待了你女儿,姓刘的给她注射了没有完成的新毒品,姓李的欲逞凶时你儿子就闯进来了,是姓李的又补了几下,将那个人打死企图嫁祸在你儿子头上的,是姓刘的让他的司机撞的你儿子,和我们无关,和我们无关的!

  甘轲扶深深闭眼,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道。

  ;你们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知而不言,同样有罪,包庇,是比直接犯罪,更卑劣的罪恶。何况,你们是有心让他们造成这样的罪,借此躲避过良心的谴责,法律的追究……不!你们压根也没有多少良心了吧?所有的良心,都被生活的重压形成的卑微小兽,吞噬的丝毫不剩!

  她忍不住底了头,步子沉重却坚定的迈近他们,如同幽灵一样念念自语。

  ;你们有家人吗?有孩子吗?知道什么时候最无力?最痛苦?我呀!我虽然没有结婚,虽然那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是我亲生的,可拜你们所赐,这两天,我可是尝尽无能为力,自己的血肉,身心,一块块,一片片被活生生割下来,像被放再煎锅上煎烤,油锅里煎炸。那种痛,你们了解吗?

  ;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大男人,拿着沙发靠背在面前挡着她的心理攻击,颤抖不已哭着连连道歉,此刻已经管不了尊严和面子。

  甘轲扶的眼睛赤红,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弥补犯下的罪恶,不是所有的卑微都能偿还已经给予的伤害,真想道歉的话,带着你们承担了责任的勋章 ,去警察面前坦白你们的罪行,然后以行动来进行赎罪,再去看看在你们身边的女人和孩子,愿不愿意原谅这样的你们。在我这里这样道歉,一点用都没有,对不起我的人,我更愿意用自己的双手,索回他们的欠款!

  说完,甘轲扶已经刀子划破他们手中的靠背,这里的靠背都是用极好的鹅绒填充的高档家具,几刀子下来鹅绒一下子漫天飞散,而在这混乱躲避中,刀子还是划到了这两个人的手和手臂,以及最后脸上,道道血痕。

  对这两个人,甘轲扶并没有废他们肾脏和手脚,只是那把水果刀快速飞舞间,已经将这两个人吓的神志不清,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甘轲扶如今才吐了口气,似乎心里才舒服一点一般。

  满意的看着给她搞的一团糟的地方,外面远处已经有救护车远远呼啸而近,甘轲扶不慌不忙的将刀子扔进旁边的烟灰缸里,又将手上的黑皮手套取下,换上一只新的白手套,往里面倒进了一点酒用桌上的火机点着一张纸巾,丢进烟灰缸点了酒精的手套和水果刀就直接着了起来。

  也不管如今那两个人还能不能听到,她只管对他们说。

  ;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再给我造成任何麻烦,我们之间的账,算是真的了了。如若不然……虽然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祸及家人,可我不介意将你们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账,全都翻出来摆在他们面前,亲人的失望可比社会的冷漠要更让人心寒,反正你们如今翻盘的机会丝毫全无,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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