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北斗墓派

  几个人走进来了店里。带头的是一个短发女子,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透露着不寻常。

  她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但她看起来比一般的女孩要成熟些,再加上脸上涂抹的胭脂有些厚实,让人分不清她的年龄。好多人都以为她至少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专门挖别人陵墓的北斗墓派的曾颖么。但是不知道是什么风都你吹到这里来了?难道在这附近还有值得你看上的陵墓?”杨修说道。

  曾颖笑了笑,说道:“我不过就只是路过而已,恰巧看到你在欺负这两个孩子。我倒是有些好奇,一个堂堂长虹派的大弟子怎么会欺负两个人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这传出去也不怕给你师父丢脸么?”

  “这不劳你操心了,这正是家师的意思。不过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自讨苦吃。”

  看到眼前突然来了一群人,感觉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姐姐,快救救我们吧。这个坏人说要杀了我们。因为我不同意要跟他在一起,他每天都来纠缠我。还想要对我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现在还是不肯放过我。”仙瑜假装很可怜,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当然,这不过只是仙瑜一个胡诌的理由罢了。

  曾颖向来是一个性格豪爽,爱打抱不平之人。她听到仙瑜这么一说,自然也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看来你杨修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正直,我还一直听说你只钟爱你的慕小姐呢。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做那么令人不齿的事情。今天看来我真的要多管闲事了。”

  “这丫头满嘴的胡说八道!”杨修哪肯受得了被人这么污蔑,他的心里真的只有慕香萱。这万一要是传了出去,自己该怎么做人。他生气了,抬手就像仙瑜拍去。

  曾颖也不是一个平凡之辈,虽然她年纪小,但是资质极高。只见她迅速移动到仙瑜的面前,牢牢地接住了那一掌。

  紧接着,杨修运足气力,曾颖也不甘示弱。他们比拼起了内力。旁边的人都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根本帮不上忙。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插不上手,万一上去帮忙可能会伤到自己。然而两人实力相当,比斗了好久,还是不分胜负。

  “哼。”两人同时都收住了手。

  “曾颖,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没错,我就是爱多管闲事。这两个人我是一定要保护下来。如果你非要取他们性命,那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杨修知道自己就算尽全力打斗也未必能过胜得了曾颖。他虽然不乐意,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保得了他们一时,保不了他们一世。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了。我还会找你们的。”说完,随即就离开了。

  “他走了,他走了。姐姐你真的是好厉害。我哥哥都没你一半的厉害呢。你能不能教教我,这样我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仙瑜笑着说到。

  “你这个小丫头,嘴巴还真甜。好了,你就不要给我带高帽了。我这不过就是侥幸而已。你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和你的情郎离开吧。”

  “我不是她情郎。我只是她的哥哥。这丫头老是爱骗人,刚才也是骗你的。请你不要误会了。”张旗解释说道。

  “哥哥,你怎么可以拆穿呢。。”

  “哈哈,既然如此,这倒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看不惯那个人欺负别人。你们也不要多做解释了,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此时,“啊,好痛。痛死我了。”一人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脸变成了青色。

  众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曾颖赶紧过去查看情况,有些沮丧地说道:“看来,他是吸入了尸气了。恐怕是那次开棺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体内的。不过我现在没有药,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是个大夫。让我试试吧,或许我可以救他。”张旗站了出来。

  “此刻也没有办法了,也只能这样了。”曾颖走到了一边,“那麻烦了你了,大夫。你一定要救好他。”

  别人也许会觉得这是很严重的病,可是对于张旗来说,不过就像是治疗伤风感冒一样简单。他取了金针,在病人胸口扎了两针。然后抬高病人的双脚,他体内的尸气慢慢跑了出来。不到一会的功夫,原本疼痛不止的人停止了叫喊,反而呼呼大睡了起来。刚才满脸的青色也消失了。

  “果然厉害。”曾颖在心里暗暗赞叹。

  张旗稍微休息了一会,说道:“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了。等他醒来就好了。”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曾颖常年在外,经常已兄弟相称。她还总是埋怨上天给了她一个女儿身,男儿心。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她觉得会有更大的成就。她的梦想,就是成为“盗王”。

  “我叫张旗。我刚才听见杨修喊你曾颖,说你是北斗墓派的。想必你一定是个盗墓行家吧。”

  “行家不敢说,我只是跟我师父学了一些皮毛。没事的时候,就跟我的这些师弟一起挖挖墓而已。你刚才救的就是我的二师弟,他们这几个分别是我的三师弟,五师弟。至于我四师弟,他有事先离开了。”

  “这些小事不值得一提。倒是你,让我大吃一惊。我看你的医术那么了不起,师父一定不简单吧。”

  不是张旗不愿意说,实在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医术是跟谁学的。他确实有一个师父,只是那个师父只是教了自己粗浅的医术。后来那些精深博大的医术全是他自学的,也算是无师自通了。

  “我师父只是乡镇的一个普通的大夫,说了恐怕你也不认识。”

  “啊。”突然,曾颖感到好惊讶。不是因为这一番话,而是因为她看到了张旗佩戴的那一块玉佩。

  “你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她难以置信地指着那块玉佩,半天说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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