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界第一的伯父殿下

  注意到急救室的灯光由明转暗,梅和彼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焦急的看着大门。不多时,一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向一脸焦急的两人,摘掉口罩后露出笑容:“恭喜你们,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接下来只要好好养伤就可以了。”

  听到医生的话,梅和彼得两人的眼泪瞬间从眼眶中喷了出来。

  医生已经见惯了病人家属在得知情况好转后的模样,但他还是露出笑容,这是为自己能挽救一个生命而自豪的笑容。他想起什么的对着彼得问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手术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病人的血液流速非常缓慢,直到我们将子弹取出,处理过伤口之后才慢慢恢复。或许你们曾经给病人用过什么药?”

  医生的疑问一说出口,彼得的脑袋就不由自主转向一直坐在后面不言不语的弗雷德。看到他的动作,医生眼睛一亮,大步冲着弗雷德走了过来:“先生…”

  医生的话一说出口,弗雷德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先不说给本注射的东西里面具体是啥他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诉医生啊。因为弗雷德听麦尼哲在给他这东西的时候说过一句,里面有一种重要的材料就是稀释过多少倍的不死泉的泉水好么?弗雷德真不认为忍者大师会任由一堆搞医疗的入驻到南达尔巴特。而且,他实在不想一觉醒来看见新闻说世界上多少多少著名医学科研专家惨死于某地,被发现时尸体已经臭了之类的新闻。

  所以,弗雷德直接打断了一声的话,一脸神秘的凑到一声面前小声说道:“医生,你确定你要问下去?我会告诉你答案,但是你可能在得到答案后的几个小时被人带到某个神秘的地方,孤独的了却余生。”

  弗雷德觉得他可能忽悠过了,因为他看见在他说完后,那个医生本来以为手术原因苍白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也出现在了他的脸上。这时,正好护士推着本从里面走了出来,弗雷德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问,别想…你只是个医生。”

  看着医生僵硬着身体离开,彼得走过来满脸不解的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他好像快吓死了。婶婶还要我过来感谢他呢。”

  弗雷德的手机再次震动,他掏出看了一眼后塞回口袋里。转头看了一眼握着本的手老泪纵横的梅,弗雷德拍了拍彼得肩膀说了句好好陪他们后就向着外面走去。

  “喂?”

  “喂…弗雷德。”话筒里一个语气非常冲的女声响起:“我好心告诉你那个嫌疑人的位置,你竟然都不知道感谢一下我?真是让人失望。”

  弗雷德听到这话不由得按住了自己的脑门,无奈的说道:“斯凯小姐!我更情愿你失望,我并不想感谢你后给你理由变本加厉的入侵纽约的摄像头和我的手机来满足你偷窥的欲望。”

  “kkkkkkk!”斯凯发出夸张的笑声,她反驳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发现的,不是我想入侵,而是你手机那防御系统是在太烂了,我一不小心就进去了。”话一说完,斯凯自己都笑了出来,她补充道:“当然,我还好心帮你把你手机的防护系统升级了一下。现在我敢保证,世界上没几个人能轻易黑进你的手机,感恩吧,康伯巴奇先生。最后不得不说,弗雷德,你的穿衣品味实在太烂了。”

  “什么?”弗雷德有点傻了,接着反应过来的他抬头看向前方一个正对着他的摄像头,而那个摄像头也小幅度的摇晃了一下。

  “****!”弗雷德不由得骂了一声。

  “你竟然在一个女士面前说脏话。”听到弗雷德骂出脏字,斯凯在那头一本正经的教育道:“会被雷劈的。”

  “你真的很闲么,小姐。”弗雷德无奈的挠了挠脖子:“每天没事干就一刻不停的用摄像头偷窥玩?”

  “我只是好奇你这种秘密组织的人员每天都干嘛,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活的。”斯凯的语气充满了自豪:“而且,只要有你的照片,输入电脑…摄像头就会自动帮助我找到你。”

  “真的假的?”弗雷德这回真的傻眼了。在他的心里,斯凯肯定是一个一个入侵摄像头才对,结果人家告诉了他一个更高端的答案。黑客能做到这地步,那他特么的花那么多钱满美国的修那特殊信号塔干嘛。

  斯凯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事实上,我知道的一个家伙正准备设计一个可以黑进任何能联网的东西。不过那个可比我这个麻烦多了。不过听说她快成功了呢。”

  “也就是说?”

  “就是说…手机,卫星,自动取款机和电脑,任何装有麦克风或者镜头,就能同时操控…输入照片,然后刷的一下找到你,不管你藏在哪。至少能找都你大致的藏身范围。”

  “咕噜。”弗雷德慢慢的蹲了下来,沉默不语。

  “喂喂,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斯凯在手机里喊道,过了几秒后,弗雷德无力的声音响起:“好疼啊。”

  “啊?”

  “我的心…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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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和梅在病房里听完了医生的嘱托后梅才想起,让彼得去找找弗雷德。

  “你怎么了?”彼得看着如同风烛残年般的老人一样坐在外面发呆的弗雷德问道。

  “彼得啊。”弗雷德转头看向彼得,无神的双眼看了两秒后露出一个了无生趣的笑容,他拍了拍椅子:“坐…本和梅都安定了吧。”

  彼得点点头,坐了下来,他将脸埋进双臂里久久不语。而弗雷德就坐在一旁直愣愣的看着前面。二人的样子妥妥的大傻二楞组合,放进精神病院里绝对和那里的人没有一点违和感。他们两个都在短短一段时间里遭受到了难以磨灭的事情。本险些死掉,梅那难看的脸色,让彼得深深的自责;弗雷德满世界修信号塔,每天看着账单都要心疼的拧巴,结果今天被斯凯的话冲击的都想去死了。

  过了好久,彼得埋在双臂的里的脑袋发出闷闷的声音:“谢谢…弗雷德。”

  弗雷德没有说话,因为他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当时他用仇恨将这痛楚掩埋。在这个时候,正是一个男孩到男人痛苦的蜕变。男孩儿才需要大人的安慰,男人只会从痛苦中走出来。

  “呼…”彼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擦了擦眼睛,露出一个微笑:“我得过去照顾我叔叔了,这么晚了,婶婶年纪大了得让她休息呢。”

  弗雷德摆摆手。

  两人分别,弗雷德向着停车场走去,彼得则小跑着进了医院。

  当你有能力帮助他人时,你就有这个道德责任去帮助他。这不是选择,是责任。

  本,你是否知道,因为你的以身作则,让一个小鬼明白了那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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