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回 夜梦琼花

  话说隋帝杨广一日早朝,但见:殿前华丽,五**幡;金童对对执金幢,玉女双双捧如意。沉檀袅袅喷金炉,兰麝氤氲笼宝扇。瑞霭纷纭,金銮殿上坐君王;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

  文武百官三呼万岁,隋帝命朝臣起身,朝拜礼毕,有杨素出班奏说:“启奏万岁,如今天下不宁,四处硝烟,臣恳请陛下开立选场,招取贤士,以作国之栋梁,莫令贤良遗于山野,弃于草间,以免其既不能为我朝廷所用,还有可能归降于叛逆诸王。

  建国重道,莫先于学,尊主庇民,莫先于礼。自魏氏不竞,周、齐抗衡,分四海之民,斗二邦之力,递为强弱,多历年所。务权诈而薄儒雅,重干戈而轻俎豆,民不见德,唯争是闻。朝野以机巧为师,文吏用深刻为法,风浇俗弊,化之然也。虽复建立庠序,兼启黉塾,业非时贵,道亦不行。其间服膺儒术,盖有之矣,彼众我寡,未能移俗。然其维持名教,奖饰彝伦,微相弘益,赖斯而已。王者承天,休咎随化,有礼则祥瑞必降,无礼则妖孽兴起。

  人禀五常,性灵不一,有礼则阴阳合德,无礼则**其心。治国立身,非礼不可。朕受命于天,财成万物,去华夷之乱,求风化之宜。戒奢崇俭,率先百辟,轻徭薄赋,冀以宽弘。而积习生常,未能惩革,闾阎士庶,吉凶之礼,动悉乖方,不依制度。执宪之职,似塞耳而无闻,莅民之官,犹蔽目而不察。宣扬朝化,其若是乎?

  古人之学,且耕且养。今者民丁非役之日,农亩时候之馀,若敦以学业,劝以经礼,自可家慕大道,人希至德。岂止知礼节,识廉耻,更可令天下父慈子孝,兄恭弟顺。

  再者近日天降奇灾,瘟疫肆虐,横行无忌,陛下若不予以管控重视,必伤我朝根本。还请陛下斟酌”。

  隋帝听罢,捻须说道:“好,朕昨日梦见花园中现出一朵花来,高有一丈,顶上一朵五色鲜花,上有十八片大叶,下有六十四片小时,异香无比。又见在顶上立着一个人,天庭开阔,地角方圆,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头戴冲天翅,身穿杏黄袍。又见一十八片大叶,化为一十八路反王;六十四片小叶,化为六十四处烟尘,一齐杀来。

  朕见之大惊,又见花上跳下两人来:一个黄脸长髯,手执双锏,一个黑脸虎髯,手执钢鞭,打死了一十八路反王,剿除了六十四处烟尘。

  朕大喜,忽然醒来,乃是一梦,遂对萧妃细言梦中之事,萧妃道:‘陛下梦见异花,必有其种。可宣召名手画工,画出形像,张挂朝门。若有人识得此花在何处者,官封太守,不知圣意如何?’

  朕听闻大喜。今日既然爱卿提及此事,可召画工细细将梦中花样,描画出来,命黄门官张挂午门。天下百姓,但有识者,朕即授太守之职,爱卿以为如何?”

  杨素又启奏说:“我启万岁,微臣以为此事不妥,梦画庭花之事,纯为皇上个人喜好,于国无益,于百姓无益,于江山社稷无益,还请陛下三思”。

  隋帝在龙座之上犹豫不决,宇文化及出班奏说:“启奏陛下,依微臣之见,陛下所梦乃是个祥兆,陛下所梦中的人头戴冲天翅,正乃是羊之两角,暗示此人正是陛下,一十八片大叶,象征一十八路反王,六十四片小叶,象征为六十四处烟尘,梦中二人,象征日后将会有大将之才效忠于陛下,此二人从花上跳下,暗示此二人必为皇上左右,只是皇上还并未认识其人。既然如此,皇上将此画画出,张挂于午门,天下百姓知之,必知其为祥瑞,如若有人识之,皇上再以太守之职相授,则更能增加陛下的威信,亦能彰显皇上用人惟才,不拘一格”。

  隋帝闻听大喜,说道:“好,那便依爱卿之见,刚才爱卿说那护驾的二人乃在朕的左右,只是朕还不认识,不知爱卿可知在朕的左右谁使得双锏钢鞭?”

  宇文化及回奏说:“回陛下,臣的小子宇文成都师从鱼俱罗,学的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且又天生神力,力大过人,臣之次子宇文成龙自幼聪慧过人,博闻强记,熟读兵书,颇有韬略,微臣自知举贤不避亲,方才引荐此二人,还望陛下详查”。

  隋帝问:“那此二人现在何处?”

  宇文化及说:“现在正在下官府上”。

  隋帝说:“差人去传”。殿中的金瓜武士领命,即刻前去。

  杨素出班又说:“启奏陛下,近日瘟疫肆虐,无处不至,医药反复无效,百姓多受其殃,臣闻佛法兴自屡朝,弘善遏恶,冥助国家,理应扶持,况且先帝生前推崇,广建庙宇,积得福德无量,还望陛下恩准各地推选高僧,广做佛事,以为我大隋江山社稷和天下百姓祈福!”

  隋帝说:“准奏!哎!不拘于和尚、道士,但能祈福,尽皆请来,此事乃是你所提议,便交由你办!”

  杨素回说:“臣遵旨!”言毕退下。

  这时,守卫进殿来报:“启奏陛下,西域二十七国君主和突厥、高句丽带领几十名武士朝见陛下”。

  隋帝捻须疑道:“寡人不请自来,却是何故?”说完于龙座起身,来回踱步思虑不解。

  伍建章出班说:“启奏陛下,自先帝派光化公主与土谷浑和亲以来,我朝与土谷浑少有争执,前几年陛下征服土谷浑,置河源、西海、鄯善与且末四郡,西域二十七国君主与大臣纷纷朝见陛下,各国商人云集张掖进行贸易。

  我朝大将韦云起率兵大败北狄,北方外患基本得除。

  此刻倭国正值改革派圣德太子执政,他派遣隋使以学习我朝文化与典章制度。两国之间虽然因帝王称呼问题在外交上发生礼仪之争,但并未严重影响双方关系。

  如今我朝虽有兵火硝烟,但皆不过是疥癣之疾,无以撼动我朝根本,臣听说山东地境的王薄与孙宣雅、郝孝德等部联合,聚众至十余万后再攻章丘,遭张须陀和水军周法尚,已经败走。如今不过是流寇残勇,不足为患。

  为今诸国遣使前来,依微臣看来,名为朝贡,实为探听我朝虚实,陛下不可掉以轻心,却也不可大动干戈”。

  隋帝点头认同,又问道:“那依爱卿的意思,朕又该当如何?”

  伍建章说:“回陛下,今各藩属国俱带武士前来,必是暗中炫耀实力,以表不臣之心,因此我朝也必须推选上等武士与之抗衡,方显的我大国体面”。

  隋帝说:“好,那朕便设一个大隋第一武士,天下能人之中但有能大败西域诸武士的,朕亲自封赏”。

  正说话间,守卫来报说:“陛下,宇文大人的两位公子已经来到,正在殿外听宣”。

  隋帝说:“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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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作者本人对于隋朝的历史不大懂,搜索了很多也没有将土谷浑、突厥、高丽等的关系给弄个清楚明白,所以就将就写吧!因此如果对这段历史了解比较深的读者不要嘲笑作者在作品中出现有可能出现的张冠李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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