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山不是山

  左光斗无语问苍天，他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cháo红之sè，哇的一声，他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软倒在地

  “父亲……”左子穆大惊，马上上前扶住左光斗，一脸的惊惧

  左光斗摇摇头，虚弱的对左子穆道：“我没事”继而对王风道：“多谢王兄弟对在下指点，左光斗感激不尽王兄弟，左光斗还想再问一句，你以为剑法该当如何？”

  这一句他本来不该问，因为这是一个人对剑的理解，属于传承之物，可他不问又不甘心，他想要知道，自己和王风究竟差了多远他年纪已经大了，可他不消无量宗没落，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成就，可他消从现在开始培养左子穆，让他重振无量剑

  可该如何做呢？让他自己去做，他可能不会成功，可若能够得到王风的指点，那就可能会成功，所以他问了

  王风不是一个敝帚自珍之人，他刚才既然向左光斗解释了，此时自然不会不回答他道：“武无止境，剑亦如是！一个剑客，是从基础开始学起的，这与普通江湖人没什么不同，只是手中多了襟掌门，你看这山如何？”

  左光斗左子穆都是愕然，不懂王风话中意思他也没有要两人回答的意思，卦道：“在初学者眼中，这山就是山，剑亦是剑此便是基础左子穆，你看那山是山吗？”

  “这……”左子穆茫然，脸上一片白痴之sè，倒是左光斗有些恍然，他看着王风怔怔道：“你说，那山不是山，剑不再是剑！”

  王风点点头，道：“我们学习剑法，一开始就是学习基船说白了就是刺削劈点砍等浇，这些浇小儿亦可学，为什么我们是剑客，他们不是？因为我们会继续把这些浇组合起来，形成剑法，无量剑法如是，我的剑法亦如是此时，我们追求的是剑法的变化，也就是山不是山，剑不是剑”

  “你也在这个境界吗？”左光斗突然问了一个问题，让王风愣了一下，继而点头，道：“我已经到达无剑之境了”

  “无剑，可为什么我们会差这么多？”一旁左子穆听王风说他与自己一个境界，忍不住道只是王风还没有回答，他就道：“难道是因为我的剑法不够高明？”

  “蠢！”左光斗喝骂了一句他能成为一派掌门，不是个笨人，此时已多少联想到了王风的话，道：“刚才王兄弟说我不相信自己的剑，现在我也告诉你，你不相信自己的剑没错，我们是在同一个境界，可各自对剑的理解不同我们两人怀疑自己的剑，所以输了王兄弟相信自己的剑，对剑执着至诚，所以他剑法高超，赢了”

  闻言，王风接话道：“在我看来，这个境界可以用三个层次来区分第一个层次，就是手中有剑，心中无剑剑在你手中，可你心中并没有剑，你练的是剑法，可你自己只觉得是技法，与拳脚不无不同第二个层次，手中有剑，心中有剑人是有感情的，对人，对猫狗，对天地万物，对手中剑也不例外当你喜欢上剑，你自然会去相信他，执着于他，此时你的剑法虽依旧去剑法，却变幻无穷第三个层次，手中无剑，心中有解个境界我多少能够看到，但运用起来还差了一些左掌门，你看这可是剑法！”

  说着，王风一指刺出，看上去就如一把长剑直刺一般左光斗看王风如此动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谓手中无坚，心中有剑，就是剑在不在手都一样，因为他可以天地万物为剑

  “王，王兄弟，你说我在哪个境界？”左子穆听王风说的详细，结巴的问道

  王风笑笑，没有答他，而是问道：“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问你手中的剑你看你手中的剑，你心中可有剑？”

  “这……”一下子，左子穆茫然了，他怔怔的看着手中剑，仔细咀嚼着王风的话他身旁，左光斗也是如此，他打量着自己的剑，心中不停问自己，自己是否爱剑，心中是否有剑？

  过了良久，二人才回过神来，王风也没有离去，站在站立平静的看着二人

  左光斗深吸了口气，最后一次问王风道：“王兄弟，剑法是不是还有第三个境界？”

  王风沉吟着点了点头，道：“山还是山，剑依旧是剑！这个境界我也不是很理解，但多少可以想象一下左掌门，你看无量山上的山峰，若它压来，你如何抵挡呢？”

  留下了一个疑问，王风转过身去，道：“左掌门，这个境界太高，还是不要好高骛远的好”说罢，王风一步步的走下山去，他速度不快，可一步步走来却如一闪一闪般，折就横跨上百米距离，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山脚下，左光斗轻轻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最后的一个问题好高骛远了，只是他消有一个奔头，一个让无量剑有想象的奔头

  “子穆，你已经听到了王兄弟说的三个境界了，我消你能够以此努力”

  左子穆使劲的点点头他从来没有想到，剑法可以如此划分，如此高深第一次，他升起了对剑的向往，也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光大无量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