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玉米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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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又睡了一节课的时间,撑了一节无聊的数学课,一个下午的上课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感觉脑子还有有点迷迷糊糊,好想去踢球,于是找到了陈文泽,陈文泽看我精神状况不好,就问我:“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我觉得陈文泽这人不错,也没什么顾虑,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陈文泽说:“这是确实比较难办,换做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之别想太多了,我们好好的踢一场球吧。”

  我们换好球衣球鞋来到操场,好多熟悉的曾经一起踢球的同学都很高兴见到我的前来,我们尽情的追着球跑跳踢,我们尽情舒展着属于我们的青春活力,我尽情的抛去所有的烦闷,在这一时刻,我才是最放松的。

  直到夜幕快降临的时候,我们都带着流满汗水的身子慢慢走向宿舍,一路上一阵阵风吹来,特别的清爽,我想回宿舍冲个凉,其实也是想看看炭哥气消了没,回到宿舍,没看见炭哥,我轻声问在玩电脑的武哥:“炭哥没在吗?”

  武哥说:“很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

  我又问:“气消了没?”

  武哥安慰道:“这事久了也会消的,我相信黑炭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只是男人都好面子。”

  我很快冲完凉,然后就去课室,在课室里看着《寻秦记》一直到晚自修时间完毕,我又不知道要去哪,我就去戴月桥那里呆了一下,准备又去旅社受折磨,这时武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炭哥跟他打过电话说不回宿舍了,叫我回宿舍,我已走到外面很远了,也不想再回去了,于是跟武哥说我不回去了。

  我走在路上,这时对面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头上一头玉米烫的男人拿着一张纸向我问路,他问道:“河西三村怎么走?”

  我指了一条路:“往这条路走。”

  玉米烫很高兴的说:“谢谢你,听口音好像是客家人?你是哪的?”

  我点了点头:“我是j县的,请问你老家是哪的?”

  玉米烫显得很热情说:“老乡啊,我老家也是j县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玉米烫显得很热情,我还发现这老乡有个特征,额头中间还有颗很大的痣显得很不协调。我们互相认识了一番,也聊了一些话,他老是拍着我的肩膀拍个不停,好像见到了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般,后来我说有事就先离开了。

  我又找了个30块一个晚上的旅社,还是便宜没好货,这个旅社跟昨晚的也差不多,环境很陈旧,隔音很差,晚上又得承受隔壁或者不远处传来的男女欢笑打闹声,又得承受啪啪的声音和急促的声,我又得忍受这样的声音到2点多,不过他们停止的吵闹后,我竟然感觉有睡意了,不过刚眯上眼,传来武哥的电话。

  武哥说:“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旅社。”

  武哥说:“你给我回来宿舍。”

  我急了:“究竟什么事?”

  武哥不耐烦的说:“别说那么多,你赶快回来,立刻马上。”

  我从武哥急促的声音我感觉肯定有事,我急冲冲的赶回宿舍,宿舍已经被强制熄了灯,但是这天晚上月亮很亮,从窗户投射进来的光,已经可以让人看见每个人模糊的脸孔,我没见到炭哥,只见到武哥小矮哥块头哥。

  我问:“他们呢?”

  武哥说:“他们都去医院了。”

  我怔了:“发生什么事?”

  武哥盯着我的表情:“老实说,黑炭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夜很静,武哥的声音很大,在这安静的夜,武哥的声音特别让人害怕。

  我急了:“炭哥发生什么事?什么是不是我做的?”

  武哥没有回答我,反而又问我:“我说黑炭不回来了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来住?你不是在外面住的很不习惯吗?”

  我还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武哥想问我什么,我说:“那时候我在镇市场了,感觉有点远,我就不回来了。”

  武哥冷笑道:“这个理由是否有些牵强?”

  我更是糊涂了:“武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武哥又问道:”早些时候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我想了片刻:”我没有见什么人啊,我晚自修后,在戴月桥呆了片刻,就去旅社了。“

  “果真?”

  “我骗你干嘛?”

  “在路上没见什么人?”

  我想了一下:“哦,对了,在路上遇见了一个问路的。”

  小矮哥这时候好像按捺不住的样子,怒气腾腾的抓起我的衣领,虽然他个子比较矮,抓我衣领比较吃力,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他的力气很大,他怒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装。”

  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我又看了一下块头哥,也黑着脸,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好像我就是罪人一样,我说:”兄弟们,究竟发生什么事?“

  块头哥也怒道:“别说炭哥被打的事情你不知道。”

  我急了:“炭哥被打了?被什么人打了?”

  武哥又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怒气:“还装?”

  被小矮哥抓住衣领的像个可怜的羔羊,我哭诉道:“武哥小矮哥块头哥,别这样好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打我骂我,别整得我不明不白。”

  武哥瞪着我:“好,这事我来说,今晚黑炭被人打了,被打的过程中,黑炭发现对方是用客家话交流的。”

  我似乎知道武哥他们为什么对我气势汹汹了,我说:“难道武哥你们认为炭哥是我叫去的?”

  武哥落地有声:“是,没理由不是。”

  我很不服气的说:“说客家话的不止我一个人,为什么怀疑是我?”

  武哥冷笑道:“你这话确实没错,可惜你真不走运,黑炭在对方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头发是玉米烫的人,而这个玉米烫在跟你交涉的过程中很凑巧的被黑炭撞见了,而且这交涉是有一会儿,根本不像是问路的,怪只怪这个玉米烫特征太明显,吴进,现在证据确凿,你现在还有话说。”

  我欲哭无泪:“那人真的是问路的,后来互相认识知道是老乡,才聊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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