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三十六章：蛤蟆上树

  张兮兮接了刘成的电话，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开上越野车往红山赶。一路上还算顺利，没有40分钟，他就到了挖山的工地。

  放眼望去，几百米宽的场地上铲车，煤车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张兮兮就喜欢看这样的场面，机器一响黄金万两，嗯，不出一年最多两年，他妈的老子就会身价上亿，呵呵，到那时候，刘成，算个屁。老子会带着香香到海南买房发展……

  “老板，您来啦？”

  也许是想得太入迷了，张兮兮尽然没有觉察自己的亲信张江已经站在跟前。

  “哦。昨晚出了多少？”

  “大概有500吨吧。”

  “铲车准备好没有？”

  “好了。就让王凯和冯二去吧。”

  “嗯。再准备3台铲车。”

  “啊，能用那么多吗？会影响生产的。”

  “嗯---!咋那么多废话，快去准备，半个钟头全部到红山河疏通河道。”张兮兮拍拍张江的肩膀，“兄弟，有些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的。去吧。”

  “哎。”张江也不敢多问，赶紧去安排铲车。

  其实，张兮兮心里也不痛快，一调就是5台铲车，5台呀，那就是今天一天有一半的煤挖不出来，但是有啥办法呀，一想到那让人害怕又可恨的红蛇，还有刘成说的群体，张兮兮不得不忍痛割爱，做出暂时的牺牲。

  明海出去没有多久又跑回来了，“叔，还是你亲自去看看吧，人们贵贱不听话，还聚集在老槐树下。”

  卢昌茂一听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心想邪门啦，看起来我必须出去看看啦。

  “明海，走，咱们看看去。”

  卢昌茂在前，明海跟在他的后面，一前一后，两个人出了卢昌茂的院子。

  老槐树下面围着黑压压的人，最少也有二三号。卢昌茂倒背着手，一步一步稳稳地前行，看不出一丝的慌乱，这也就是经验丰富的老村干部的沉稳表现。

  “书记来啦。”

  “昌茂来啦。”

  人群有一些，自动闪出一条通往老槐树的通道。

  卢昌茂目不斜视，眼睛往前看去，这一看非同小可，眼前的情景让他暗暗大吃一惊。

  就见，围着老槐树趴着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蛤蟆。那些蛤蟆拥着挤着，拼命地往树上爬。往树上看，树干，枝条，树叶上面都有趴着蛤蟆。有些爬不稳的蛤蟆，被后面挤上来同伴给挤下，啪啪地，又有好多蛤蟆从树上掉下来。

  黑压压的蛤蟆，像蛆虫一样蠕来蠕去，看起真的很恶心也很害怕。突然，那些蛤蟆似乎受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召唤，一下子从杂乱无序，开始分列成一队一队。树上的蛤蟆居然首尾相含一串串从老槐树上倒挂下来。

  人群有开始。从人群里不时传出一阵阵惊叫声。

  卢昌茂这下更加感到不安，一刹间，联系昨天的所见所闻，他预感是有大的事情要发生。

  “叔，俺们说的是真的吧，快点想办法吧，要不中午大水发来，非把咱村给冲了不可。”丑小在人群里开始嚷嚷。

  卢昌茂一听，心里只骂，这个狗东西，这个时候说这，不是明摆着闪动大家闹事吗？得快点压住，否则，人们乱起来可是了不得的。

  卢昌茂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一眼丑小。他冲着大家笑笑，语气平稳地说，“不就是蛤蟆上树吗，有啥奇怪的。往年咱们也见过呀。兴许是气压低，蛤蟆们出来喘气呐。”

  卢昌茂用眼睛环视一圈人们，接着说，“丑小说的尽是屁话，那来的大水？俗话说，红山戴帽，大雨来到。这不，大家看看”卢昌茂用手一指红山方向，大家顺着看去，红山高高地耸立在村子的西边，山上的天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云彩。

  “看到了吧，哪有下雨的迹象。啊----”卢昌茂说着又狠狠地皖了丑小一眼，直吓的丑小一缩脖子，低下头。

  “大家放心吧，我已经和乡政府联系好，一会就来5台铲车疏通河道。用不了一上午，河道就会疏通好，即便是发大水，还有啥可怕的，嗯？回去吧，大家都忙忙呼呼的，吃点饭还要上地，还要上学，还要干其他的，就不要再聚在这里了，散了吧。”

  “都回去吧，大家回去该干啥干啥吧。”明海也紧着劝大家。

  说也奇怪，寥寥几句话，人群就被说动，有些人开始散开。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卢昌茂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昌茂，你说的是真的吗？这可是1000多号全村人的性命呀。”

  卢昌茂定睛一看，才发现人群里站着的二蛋老汉。

  “哦---”卢昌茂一愣，马上陪着笑脸，“老哥哥呀，有话咱到村委会说去，我几十年啦，啥时候欺骗过老少能们，再说，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吧。嗯。走，老哥哥，咱到村委会说。”

  “二爷爷，咱去村委会吧。”明海也帮着劝二蛋，几个人连说带推一块走向村委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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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现异像，应该有所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