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1 :桥底探灵

  文物挖掘叫考古。与盗墓不同,考古是将所得的地下,墓中宝藏,古董归国家所有,是要放进文物馆珍藏,保护,展览。而盗墓就是盗窃,于私人挖掘墓葬,从地下,墓室,偷盗文物,宝藏,私藏,或出卖给他人,从中获得高昂的利益。

  盗墓又名倒斗,升棺发财,说法不一,甚至还分有几个派别,有南派和北派等,古代把盗墓人称之为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等名字,一般是朝廷为了弥补军响,盗墓取才的一种发死人财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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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在城里赶集,看到杂货店里人进人出,大包,小碗,走近一看,原来是这家老杂货店在打折,贱卖存货,正好闲着,就闪进里面。

  “走过的,路过的,请进来看一看,绝对实惠,亏血大甩卖,随便看,随便摸,看看摸摸,也能行,不买不要钱,买二便送一,亏血了,亏血大甩卖。”店家的大喇叭不断的吆喝,行人不断的涌进涌出,生意越来越红火。

  “找两看看。”我心想,就正好看到杂货店后面有一个老书架,也许是那里的书存放的太久,上面满是灰尘,灰尘,我一摸手上满是灰,我随便挑了一本,心想:“越老越好!”于是挑了一本连封页都没有的片子书,又挑了一本古龙武侠小说,也没打开看,正好,一个电话打过来,是我妈。

  我说:“喂!”

  “小画啊!”

  我说:“妈,是小画啊!您打电话有事吗?”

  “没啥事,小画,就是想问问你谈了女朋友没有?”

  我说:“谈是谈了,这不刚刚分手,又吹了!”

  “那正好,小画,你快回来,家里有对相,是你大姨说的媒,人家让你回来见上一面,看上了,就把婚结了。”

  我说:“尊命!”然后把电话挂了,其实,我也开了一家杂货店,虽然很小,而且还很偏,但我卖一件货,可以吃三月,虽然同样是卖杂货的,但我那杂货还有另外一种称呼,开玩笑,其实我就是工地上一个平凡的“打工仔”!

  “我叫陈小画,今年二十三岁,学的是建筑专业,其实就是工地上一打杂的小工,这活真累。”

  昨天,工地上出了一件怪事,这可把我们的包工头困住了,市文物局长也来了,还带了两三伙人,听说下面挖出了个窟窿,那挖土机直接掉进里面,司机还不知死活,但里面又深,又阴暗,昨晚上还下了一场大暴雨,泥水不断往里灌,这虽然只是场意外,但警察,也来了,可是文物局长也来了,那就有点不对劲了,当然少不了消防队员们,他们得下去啊!把那个出了意外的挖土机司机,从窟窿里救上来。

  第二天,工地就被封了,来了好多人,听说这个建筑工地已经被封闭起来了,那挖土机,司机被拉起来时,已经死去了。

  我还去现场看过,听下去的人说,那地下窟窿有三十几丈深,当消防员把那挖土车司机救起来之后,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就把工地封闭了,之后我们也就休息,包工头说,不知什么时侯才可以开工。

  我在工棚宿舍里,闲着无聊,就在一边看着老牛他们斗地主,这时包工头带着一个矮胖男子走进宿舍。

  我看他穿的有模有样,西装领带,小皮鞋。

  我就好奇,上前问道:“那工头,这位大叔是谁?”

  工头笑道:“小画,你算是问对人了,人家是公务员,给你们送钱来了,看你们挣不挣。”

  老牛一边打着牌儿,一边接口道:“老包,歉啥钱啊!工地不是被文物局的人给封闭了,没事一边站着去,别在这儿烦老子,我这手气烂的很啊!”

  包工头道:“嘿!我说老牛,你他娘的除了吃喝玩乐,还懂啥!我就纳闷了,你一天到晚输钱,还打,早晚会有一天,输的连袜子都没得穿。”

  包工头继续,说道:“这位是文物局的周局长,他愿意出两百块钱一天,请你们下那窟窿去掏泥,你们去不去,去的话,现在就走。”

  老牛一听,两百块钱一天,马上来劲了,把扑克牌一扔,然后站起来道:“去啊!怎么不去,不过要日结,我就去。”

  包工头看了那周局长一眼,见他点了头。

  老包才道:“日结就日结。”

  我望了一眼老包,问道:“工头,你去不去?”

  包工头黑着脸道:“当然去了,不去喝西北风啊!”

  随后,我们五人,一人拿着一把铲子,来到工地上,那胖子指了指里面说道,我的人已经下去了,你们也下去,下去后,有人会安排你们工作,钱一分都不会少,但一定要服从工作安排。

  随后,我们用绳梯下到地下窟窿,老包,最后一个下来。

  地下窟窿里阴暗潮湿,可能是因为刚刚下过雨的原故。

  老牛下来后,朝我们,说道:“这地下窟窿还真有几十丈深,你们看,那挖土机掉下来的地,都砸了一个大坑,好在昨天被吊车吊上去了,不然够吓人的,这司机就死在这里面。”

  正在这时,一个拿着手电筒,白发苍苍的老头,带着三个青年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五人是周局长请的帮工吗?”

  老包回道:“正是,那您是?”

  老者点了点头道:“我姓方,你就叫我方教授好了,这三位,是文物局的工作人员。”

  老包看了看漆黑的地下甬洞,问道:“那您们是在这干嘛?”

  方教授道:“经我们观察,这有可能是一座古墓,起码有千年之久。”

  包工头一听,这是一座墓穴,马上翻脸道:“嘿!你们怎么不早说,这缺德的事情我们可不干。”

  “老包,别去啊!这都下来了,怎能不干,衣服都弄脏了,真他娘的邪气。”

  老六道:“工头,我听别人讲过,这古代墓,不但有,落石,流沙,飞箭,祭灵,还有巫术,尸虫,棕子,这挖土机司机肯就是挖破了墓室,受到诅咒,才掉进这里面,被害死的。”

  我一听,又见这里面阴森森的,当然和老六站到一边,想赶快离开这里。

  方教授有些为难,但还是笑道:“五位慢走,我对这古代墓室有些经验,只要大家听从我安排,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包工头听了,对我们道:“那你们怎么看,老牛,小画,还有洪虹?”

  老牛一听,抢先道:“做也不是不能做,关键是和刚才的情况不一样,刚才那周局长只说要我们下来清理淤泥,谁知道这是古墓,可危险了,要是挖到不该挖的,看到不该看的,我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再说了,就两百块钱一天,哪里挣不到,干嘛要干这缺德,挖人祖坟的事,方教授,要不你打电话跟那位周局长说说,让他在原来的价位上,再加四百,六六大顺,我们就干?”

  方教授一听,脸刷的一下白了,冷冷道:“这是不可能的。”

  “好!”

  老牛转身,道:“老包,就照你说的,咱不干。”

  包工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非常忌惮古墓中的灵异事件,他听过很多关于这方面的故事,也有些相信,听到老牛说不干,所幸带着我们四返回了地面。

  那周局长见了,走过来寻问,道:“你们怎么又上来了,是嫌钱给的少吗?方教授打电话说,你们要六百块钱一天,刚才咱可讲好了,两百块钱一天,你们怎么出耳反耳了,老包,解释一下?”

  包工头皱眉,道:“周局长,不是兄弟们不帮你,而是刚才您也没说清楚,方教授可说了,这是一座千年古墓,危险我就不说了,如果挖到或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我们还不被吓死。”

  老牛插口,道:“行了,要我们干就出这个价,请不起,就别让费爷的时间,哥们几个,去浴场泡个澡去,冲冲身上的晦气,免得倒霉,打牌输钱。”

  周局长青着脸,让到一边,自言自语道:“干就干,不干就拉倒,老子有钱,还怕请不到人。”

  由于工地被封,停工的原故,三天后,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说起我的家,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里,那里四面环山,如果去县城上街,还不通车,因为马路是绕着山脚走的,宽度不够,暂时还没有修车道,我回家,如果要到县城,走路有三十多里的路程,来回要六十七八里,我一般是骑摩托车或者骑自行车上街,几十分钟,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如果是步行,那到要一两个小时了。

  火车很长,一车可以坐一千好几百人,一般是十八九节到二十节之间的车厢,很少超过二十以上,除非是货车或加班车。

  d10462是我这次的车号,我是中午十二点半排队上车的,十一个小时就能到r省j市了,然后要转一次车,再到y县,再打电话让我老爸骑摩托车来县城接我,如果运气好,碰上村里人,也可以搭顺风车,免得我爸多跑一趟。

  十一个小时后,我终于下了火车,出了j市火车站,已经是晚间十二点半了,由于是冬季,农历十二月份了,一出站口,北风就呼啸而来,过堂风吹在我身上,很是冰冷。

  天空下着小雨,都怪我买票没看家乡的天气,雨中还加夹着冻雨,好像快要下雪的照头,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现在气温已经是零下一度了。

  我是从g省d市回来的,那边冬天不是很冷,所以我身上穿的很单薄,里面一件短袖,外面一伴秋外套。

  我一走出站口,遇到迎面吹来的寒风,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我双手环抱,快速向候车室走去,过了安检,在里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银鹭花生牛奶和一桶统一老坛酸菜牛肉面,在卫生间旁边的开水房接了热水,泡了吃,吃完之后,就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边玩手机,边等天亮,只是冷的睡不着,所幸站起来走动走动,然后从包里拿出带回来的棉被,躺在椅子上睡起觉来,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梦乡,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当我醒来时,快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已经三点半了,往候车室外望了一眼,见外面又有一班次乘客从站内走出来,他们正是从外地打工回家过年的老乡,每人身上手中,至少带着一两个包包,行李或拖着密码箱,我到后堂卫生间小便出来,洗了把脸,刷牙,然后提着行李包出了候车室,向车站右边走去,那里有去y县的客运班车,我要赶上第一趟坐回家。

  我背着一个包,手中又提着一个包,来到班一车停车的地方,往常我回家,那班车一直都是停在这的,天还未亮有些看不清,不过那里已经停了三辆车我走近一看,果真有一辆班车是去我们y县的,于是提着包包就上了车,车里除了司机,就我一人,我把行李往车前放,然后挑了前面一个靠窗的位置,把玻璃推开透透气,窗外又起了小雨和冻雨,路上都结冰了。

  半个小时后,连续上来了几波同乡,车上三十来个位置也就坐满了,售票员收了钱,司机就开着车,开始起程。

  路上灯光耀眼,我却在灯火阑珊处,班车马上开出了市区,正在向我们那县城的方向驶去,司机和售票员和我们说着一样的家乡话,他们也是我们那县城的人,车也是。

  车速很快,只一个小时就到了y县汽车总站,但冬季夜长,已经凌晨五点半了,天还未亮,我下了车,有不少三轮车师机过来呦呵,拉客,他们走不了我们那的山脚路,因为车道实在太窄了,只够行驶两个轮子的二轮车,所以我拒绝了坐三轮车回村。

  下了车,雨依然在下,又夹杂着冻雨,加上肚子也饿了,我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食店,打着沙县小吃的招牌。

  进去点了碗肉丝面,要了笼蒸饺和一罐老鸭汤,再来了两个茶叶蛋,另加一瓶仙津维他奶,也许我是实在太冷了,想多吃一点,发点汗,增加点体温,吃完后,天色差不多亮了,我没有先打电话给家人,而是在县城先挑了家中等档次,卫生还好的宾馆住下,老实说,家里的消费也挺高的,带热水器,电视机的,住一天也要六十块钱,但形势所逼,又不能不住,没有热水,这大冬天的可不敢洗澡,虽然毛主席有过冬下江河游泳的经历,但我还达不到他的境界,还需多多练习才是,哈!。

  房间不大,有一张单人床,独立卫生间,光线很好,面朝大街,里面配有一台老式彩电和一面大镜子,我在镜子前照了照,一脸的旅途疲倦,这时显的有些削瘦,脸色苍白,头发脏乱,胡扎也长出来了,虽然我只不过二十三岁,但看上去好像很老一样。

  独立卫生间里配备了热水器,我从包里拿了换洗衣服,内衣内裤,就去冲凉洗澡,然后上前睡觉。

  我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才起床,早上吃的太多,到这时肚子还是胀的,无聊,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d市杂货店买的两,一本是古龙的武侠小说,飞刀又见飞刀,另一本是没有封面的黄页书,也不知叫什么书名,当时也没有翻开来看过,于是从包里把它翻出来,才看清楚,其实这就是一本笔记本,我随便翻了几页,上面都是用钢笔手写上去的,每页都写的密密麻麻,虽然书页已经染黄,发了霉点,但字体依然清楚可认。

  “这不是一本日记吗?”我在心里念叨,同时也想看看里面写着什么?

  我大概翻到了最后一页,每一页都写满了,是厚厚的一本组装起来的大日记本,大约正反面有一千二百页的样子,也就是说,有六百页的样子。

  “看看里面写着什么?”我是这样想的,也很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人写的人生经历,还是自己的日记,又或者直接照书抄写了本。

  我半靠在床头,这样看书舒服一点,然后把书放在胸前,翻开了第一页,上面的字体写的不是很俊,但很整洁。

  书上的开头是这样写的:“我叫苍狼,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老狼,这听上去有点罪大恶极的意思,但说句实话,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我确实干了不少罪太恶极的事情。”

  别人都说,我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但我不相信,直到有一天,爷爷去世,在他离开人世的前一刻,他把我叫到了床前,把一切都告诉了我,还把他密室中的钥匙,一起交给了我,并且取下了一直带在他脖子上那个护身符,用千年乌邪木做的一对龙虎爪带在我脖子上,爷爷最后一口气咽下,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世界。

  办完爷爷的后事,家里就剩下我和一个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妹妹,孤零零的兄妹俩个,我家住在j省,l市,s县,x镇的九里村,村子不大,有上百户人家,由于靠近县城,村里人没有土地农耕,每家每户靠做一点小买卖为生。

  我才十七岁,还是个初三学生,爷爷去逝时有叮嘱,让我好好照顾小花,我也有了放弃学业去做点小买卖的打算。

  我家住在比较靠近村头的方向,一间四合院子,里面有左中右连一起的三间瓦房,一个八九十平方米的小院,在为爷爷办后事的这些日子里,我休学在家,爷爷的后事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剩下的钱不多,当然,这都是爷爷自己做小买卖挣的辛苦钱,我们读书花的也是他挣的钱。

  住在我家隔壁的同班同学美兰,昨天来找过我,她来问我什么时候去上学,我回答说再看情况。

  小花才九岁,问我要了一块钱早餐费,就背着书包去上学了。

  三天后,我的假期也到了,但我还在思量,是否要继续上学,如果上学,那么学费去哪里挣,总不可能去偷,去抢吧!犯法的事情我不做,也没有想过,但小花和我两个书包,如果我去上学,那两人的生活费,学费又从哪里来了,所以我一直纠结在读与不读这个问题上,读的话,我兄妹俩的生活费,学费,不读的话,我又不甘心,实在是左右为难。

  吃完早餐,我把爷爷生前在院里子种的花花草草,用水浇了一遍,还施了点肥料,看到这些长势很好的花草,似乎看到了爷爷忙碌的背影和慈祥的笑脸。

  爷爷的密室就在他卧房的后面,被一堵木板墙堵着,木板墙上挂着一幅假仿唐伯虎的山水画,那画后面其实有一扇门,我和爷爷在一起生活了十七个年头,还不知道他房间有个密室,要不是他临终前告诉了我,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了。

  我拿着钥匙来到爷爷房间,揎开木板墙上那幅山水画,果真看到一扇暗门,用钥匙打开后,伸着打量着里面。

  听爷爷说,里面的东西是苍家祖先留传下来的,当我打开密室的暗门,里面一股刺鼻的霉味,老鼠在脚下窜来窜去,感觉阴森森的,里面黑漆漆没有装灯,什么都看不清。

  我从爷爷床头拿着手电筒走进里面,绕着整个房间照了照,里面满是灰尘和老鼠屎,我估计爷爷很少进里面来,也从来没有打扫过。

  密室不大,只有区区二十来个平方米,里面除了四面墙,就只剩下放在中间那口巨型的棺木,我望着这口沾满灰尘,上面全是老鼠屎的棺木,心中咯噔一下,有些犹豫的走了过去。

  “苍狼,无论如何,也不要动密室里的那口铜棺。”我耳边又回响起爷爷临终前叮嘱过我的话。

  我经过深重的思考,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决定升棺发财。

  我找来了扫把,把棺木上的灰尘和老鼠屎扫了下来,又用水冲洗了一遍之后,这棺木才现出本来的面目。

  这并非是一口木棺,而是一口青铜棺,上面密密刻着甲古文字,看上去非常古老,好像来自古老的商周时代,虽然我不认识这些甲骨文,但我非常想知道里面装着是什么?

  爷爷告诉过我,我的祖先曾经是发丘中郎将,也就是盗墓或倒斗人,我想这口棺木可能是我的祖先古墓中挖出来的,存放到至今,不过,我还不知道,这铜棺是否曾经打开过,又或者没打开过,又或者打不开,爷爷为什么在临终前叮嘱我,永远都不要打开它,这让我非常的矛盾,但不升棺,看一眼里面装着什么?这心里总放不下,痒痒的,似乎里面有什么在牵扯着我的心,让我坐立不安,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这颗被欲望点燃而不平的心能平静下来,我似乎只有一条路,打开看看。

  升棺后,也许里面有什么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尸体,棕子,骷髅头骨,鬼魂等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里面是另一帆景象,如金银珠宝,铜锣玉器,或其它的古董器皿,谁知道呢?

  按照风俗,在升棺之前,我应该下跪,点上三根香,两根白蜡,驱邪避祸,抚慰先灵,但这个棺不一样,也许被祖先开启过,所以前面那些俗礼我就免了,我把手电叼在嘴里,然后用力往一边推开,这个这程很慢,也很冒险,但很刺激。

  花了约十几二十分钟,这棺盖才开启了一条细缝,我拿着手电照明往里看去,结果并非我预料的那样,里面只有三个大木箱,这三个大木箱古香古色,从上面散发出来的木香,我闻出来,这是用樟木做的,这种木头做的箱子最容易招惹老鼠,如果没有青铜棺在外面护着,这些木箱恐怕早被头老鼠啃穿了。

  在看到棺木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后,我就放心的把棺盖全部开启,里面就只有三个古香古色的樟木箱子。

  三个木箱一样大,我不知道先开哪个,也许,我想里面可能有宝藏什么的,也许这些箱子里面是我祖先倒斗时从古墓中得到的财宝,一直存放在这口棺木中,没有用过。

  我把三个木箱都搬了出来,并搬到了后院,我总觉得爷爷这密室里阴沉沉的,得敢快离开。

  三个木箱,只有一个木箱比较重一点,另外两个都很轻,看样子里面没有装什么东西,关好密室门,我抱着最后一个木箱来到后院,并扫去箱子上的灰尘,木箱依然保存完好,没有开裂的痕迹,不过三个箱子都上了锁,而且没有钥匙,我必须把锁撬开,才能打开箱子。

  我在爷爷的工具房,找来了一把斧头,准备砸开箱子上面的锁看看里面装着是什么,按照推理,我首先想打开的,是那个最轻的箱子,最后再来开那个最重的箱子,我猜想那最重的箱子里面,可能装着金银财宝,所以才会这么的重。

  “碰”的一声,我把右边那个木箱上面的锁给敲了下来,然后蹲下来,双眼紧紧盯着开口看,不敢有丝毫分心,接着小心翼翼用手慢慢推开,眼前白光一闪,我的心连续咯噔起来,吓的够呛。“妈呀!”里面的东西并非我能想象的,而且是没有想过,这最轻的箱子里面,竟然装着一颗骷髅头,头骨很大,估计是个成年男人的。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鼓足了勇气,继续打开观看,由于有了心里准备,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并没有刚才那么怕了。

  骷髅头装在箱子中间,用稻草垫底,从型状上看,这就是那个成年男子头骨,我不知道,先祖为何把这颗骷髅头装在木箱里面,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接着,我又打开了第二个木箱,里面有一顶帽子,这帽子不是一般的帽子,这种帽子我从历史书上看到过,跟古代皇帝头上带的有几分相似,显然的,不是王冠,就是皇冠,至于是哪个朝代,哪个王爷或皇帝戴过的,我暂时还不确定,只有等到以后查看资料,对比一下,才有结果。

  这第三个箱子,也是其中最重的一个,如果有人问我,希望里面装着什么?那我会毫无保留的回答,是“金子”什么的,因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碰”我不再犹豫,果断把第三个箱子砸开了,当我打开它时,脸刷的一下白了,昂头倒在地上,望着天空朵朵白云,我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对我,哪怕只给我一根金条也好。”我在心里呐喊着,因为这个箱子里并没有我期待和希望看到的宝藏,只有一箱子书,和一对黑漆漆的匕首放在一个绿色的玉盒里。

  这对黑铁匕首非常诡异,虽然我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嘛的,也许是古代墓中埋葬的兵器吧!

  这一箱子的书,我重新坐起来,把里面的书全部都倒了出来,然后一本一本的翻看,有寻龙点穴,鉴古识宝,古文解读等书,这些可都是我祖先留下来的亲写笔记,上面都是用毛笔写的字。

  最奇怪的是那对乌铁匕首,刀把与刀身同为一体,每把上面都刻着特有的符文,还有那个用来装匕首的绿色玉盒,一看就是好东西,应该也上了几百上千年的年分,盒面上雕着一丛栩栩如生的血蓉花。

  除了书和那个玉盒,匕首之外,我暂时不敢去动别的东西,特别是那个骷髅头,我收拾子下,重新把三个木箱放回密室棺木内盖好,把那些书抱回自己的房间。

  我把苍狼日记本合上,看到这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也该出门走走了,我把苍狼日记放回包里,还别说,这日记我到是有读下去的欲望,留着,等有时间了再慢慢看。

  我起了床,刷牙洗脸,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出了旅馆,准备逛街,其实麻,我是想在回村子之前,先打扮一下,别的不说,就是去买两件像样的外衣,裤子和新鞋。

  从目前,我的经济状况来说,不是很乐观,挣的少,花的多,口袋里那钱包鼓鼓的,足有十几张银行卡,像农业,工商,邮政储蓄卡等,但有钱的只有一张工商银行卡,不过钱不多,里面就一万零三百块钱人民币。

  这一万块钱是我今年所有的积蓄,买身衣服,给父母,亲戚带点小礼物,再给家里千块钱,基本没剩多少了,明年开春再出去找份活干,把钱挣。

  一万块钱虽然不多,但过个年到是不愁,我来到位于县城的步行街,逛了好几家服装店和商城,买了两套衣服和一双特步鞋,又给家里人买了些零食,就回到了旅馆。

  我不打算打电话叫父亲骑摩托车来接我,不为什么,只是个人想法,退了旅馆的房,我就直接去单车店,买了辆赛车骑回去,虽然不是山地的,但自少是赛车的版本。

  不过这自行车卖的有点贵,花了我八百多块钱,时间过的真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当我骑着车,在往家赶的路上,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到不是怕什么,我今年二十三,算起来,已经出门五年了,在外面混了五年,钱包依然鼓不起来,就觉得没脸面对家里的父老乡亲。

  “拉倒吧!别人怎么看我干嘛要这么在意,胆小鬼!”我对自己说。

  但有时又过不了那个坎,“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可能不再乎,关键是看我想不想的开,想的开,万事大吉,知足长乐,想不开暂时忍忍,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别人了也就能够接受你了,到那时,我也不会把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放在身上。

  骑自行车比较慢,回到s村时,天空已晚,我在村的小拱桥上坐了下来,把自行车停在桥头,准备等到天黑再回村,争取带着一点神秘色彩,不让村里人知道我回家的时间,我不是怕什么?也不是不敢见人,我只是喜欢这样做,想到这样做,然后就做了。

  北风呼呼的刮,天已经全黑了,我抬头望向天空,正在开始下雪,我虽然喜欢下雪天的情景,但大晚上,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村头的桥上,欣赏雪景,这心里还是接受不了,冷不用说,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坐在桥头,离村中还有那么一段路,心里总觉得慌慌的,好像桥底下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我疑心太重,而是在桥上面一百米的上游,有个水坝,是时堆起来给下游的农田浇灌用,在那水坝里面,曾经有三个人落水亡,两个女人和一个男童,听说是意外落水身亡,还有就是说被水底一种叫什么水猴子的东西给拖下水了。

  他们还说,这种水猴子是水鬼变的,如果有人落水身亡,就可以代替它的位置,离开水中并获得重新抬胎做人的机会。

  不过我听村里的唐山说过,他见过水猴子,不过我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耳听为嘘,眼见为实,谁知道是不是他编的故事,用来吓唬小孩子的。

  正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桥下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桥底的江中走来走去,这大黑天的,让我感到莫明的恐惧和压迫。

  “谁在桥底?”我心想,转身扶着自行车快步离去,可当我走出约三米远,我又从车上下来了。

  我不是不想走,只是想证明一见事情,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水猴子的存在,还是恨本就是用来骗人的鬼话流传了数千年,为了让自己心中的疑惑和这上千年的鬼神故事有个终结,我决定去桥底看看那水中走路的声音到底是不是水猴子。

  我把自行车放在山脚下,打开手机灯照明,轻手轻脚向往桥底走去,桥顶下很幽静,两边被杂乱的芦苇丛,荆棘等杂草复覆盖着,这更加显的诡异几分。

  桥底的江水不是很深,我卷起裤角,脱去鞋子,下到水中,江水冰激刺骨,为了得到答案和真相,我认为冒点险,跟本就不算什么。

  当我钻到桥底,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停下来细听,那水中走路的声音也突然终结了。

  “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听到桥底有什么在渡水,像是四条腿或两条腿走动的声音,现在怎么没有了。”我心想,但即然打湿了脚,就没这么快上岸去,就用手机照明转着桥底寻了个遍,但除了一些小虫子之外并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这让我有有些小小的失望,我不想再呆在桥底,于是转身离开。“咚咚咚”正当我转身要离开时,那水中走路的声音响起来了,不过这不是在桥底,而是桥底的上游,好像是在往江水上游而去。

  “水猴子!”我心想,转过身,渡着江水追踪过去,那渡水的声音就在前面不远,我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就用手机灯照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只见江面上水波荡漾,一个一个的脚印出现在水面什,但并没有看到是什么在走,好像是看不到那东西。

  “有鬼!”我心想,于是走近一点,而那声音又远了一点,我一直追着那声音渡水行到前面的水坝前,那声音突然消失了。

  “水坝!”我暗道。水坝对于村里人来说,就是用来在夏天的旱季灌溉田里庄稼用的,但对于童年时的我和其它伙伴来说,这里就是生命禁忌区,因为水坝下的水口很深,看上去永远是浑浊的,这是由于水坝高,高处的水不断冲击下游的沙土,造成了一个很深渊的水口,水口中的水转圈似的扭曲,深似不见底,村里以前有好几个人落水掉入里面淹死了,而且连尸体都没有打捞上来,所以传说是水猴子在作怪,而这水猴子又叫下水怪,还有一和说法,又称为人死后鬼魂变异的下水鬼,还听村里老辈们说,这水猴子要拖一个人下去做替死鬼,自己才能解脱出来,重新化为人形,去地府投胎转世,所以才有落水身亡是被水猴子拖下水做替身的说法。

  我曾听爷爷说,以前村里这条江水有两米多深,鱼也很多,村里有个姓陆的庄稼汗,水性非常了得,他在陆上吸一口气,能在水底潜伏一个小时不出来呼吸也没事,所以经常去水里摸鱼。

  有一天中午,他干完活回来,又来到江边,准备沉到水下去摸鱼,脱去身上的衣服之后,就潜到水底,还能在水中行走,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一条鱼都没看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后面有什么跟踪着自己,可当他回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只好继续向上游走去,鱼没摸到,心中有些不甘,如果是往常,江中鱼都很多,可今天邪门的是,连条鱼小子都没碰到,他觉得非常邪门,也不甘心,决定冒险走进水坝下面的水口,那里水深浑浊,他想应该会有大鱼,虽然他知道水口中淹死不过人,也听过水猴子的故事,但还是去了。

  当他从江底走入水口中,底下的水正转着圈圈,一下把他卷进里面,心下惊慌起来,想要摆脱掉这个幽深的水底,正在他拼命挣扎时,眼前有个黑影绕着他转了好多圈,由于水中浑浊,自己又惊慌,根本就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后悔自己不该闯入这个死亡深渊,正在这时,那黑影不在沉默,快速冲向他,并拉着他的脚往下拖,他虽然害怕,但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装死。因为他知道自己水性好,在水下呆一个小时没问题,于是任由那黑影把自己拖下水底,他也不挣扎一下。

  也许是那水猴子见他不挣扎,以为是被水呛死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在装死,更不知道他能在水下憋一口水能撑一个小时,所以没有伤害他,只是把他拖到水底最深处,然后在水底挖了个沙坑,把他放到里面,然后用沙子埋了起来。

  他虽然惊恐万分,但也心存逃生的信念,水猴子把它埋在沙坑中,就离开了,他没有马上逃生,而是在沙坑中继续装死,他下水已经有四十分钟了,再过二十分钟就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时间一过再不浮出水面,自己就可能真会被淹死。

  不过他还有二十分钟时间,他想十分钟那水怪肯定已经走远了,于是又在那沙坑中躺了十分钟,才慢慢探出头,睁开眼睛寻查四周,并未见到拖自己下水的黑影,就快速从沙坑中爬起来,冲出水面,向岸边游去,这才躲进一劫,但从此,这姓陆的农民再水不敢到这条江里面摸鱼了。

  我站在水坝下游回声起这个故事,联想到这恐怖的情景心有余悸,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这水声可能就是那水猴子的,它的目地就是把我引入水深渊,然后把我拖下水淹死。

  一想到这,我就打起了退堂鼓,不过我还没有离开,我就望着水坝下,水口深渊中,那渡水的声音到那就消失了,不过我听到更加让人惊心动魄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应该是一个女人在唱歌,歌声很柔和,动听,本来让我很是享用,可当我看向岸边,哪里有女人身影。

  “奇怪,这歌声就在不远处响起,可人呢?人在哪?”我暗道。但想想也不正常,谁他娘的大晚上黑漆漆的,灯火不拿,跑到江边来唱歌,有病吧!。

  歌声暂停了一会,我又陷入了恐惧的冥想之中,会是谁在唱歌呢?正在这时,水坝下的深渊中,有水泡和水浪连续向上翻滚,看上去是有什什大东西正要从水下浮涌上来。

  “我的妈呀!”我念叨着,不敢正面对视,害怕呀!凭我的观察,这绝对不是一条鱼,我快速跳到岸边,躲进芦苇丛中,关了手机灯,只露出一对眼晴在外面,这下雪天虽然没有月亮,但岸边雪白的积雪反射出来的光芒足可以看到水面的东西。

  那水还在向上翻滚,我的心就像火车行近,展在轨道上发出的声音,越跳越快。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水面上出现了一个靓丽的身影,乌黑的秀发浓密垂肩,苗条的身形,正从水面慢慢越出,看肤色应该是位年轻女子,但她背向着我,什么也看不见。

  第二天,有人在芦苇丛中发现了晕倒的我,当时我全身都冻僵了,只差那么一点,我恐怕就一命呜呼了,不过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晕倒在芦苇丛中的。

  虽说我捡回了条小命,但却大病了一场,确实,我是在那个大雪之夜冻坏了。虽然我不记得那晚为什么会晕倒在江边的芦苇从中,但我每天都要做同样的恶梦,这恶梦就是我从江坝口水中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背影引起了,照咱乡下的说法那叫“打摆子”,俗话叫撞邪了。

  为此,我妈还特地去城里找法师画符驱魔,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我的病开始有了些好转,我也可以吃两口饭菜了,但还不能下床。

  得病的一个礼拜了,我只能躺在床上,窗外照常下着鹅毛般的大雪,连我爷爷奶奶都说,好久没有见过下这么的雪了。

  因为我的病才刚刚渐好,外面天气不好,只勉呆在床上躺着,闲来无事,我想起前些日子从d市买来的那本没有封面的书,我把它叫做苍狼日记,我下床把他从行李包里找出来,然后卧在床上翻开苍狼日记,接着看下去,上次我看到苍狼从他爷爷密室里发现了一口青铜棺,里面有个木箱,木箱里面有一个骷髅头骨,一个皇冠,还有一箱子苍狼先祖留下来的盗墓经验,寻龙点穴,鉴古识文的书藉,现在我接着往下看去。

  半个月后,我的病好全了,终于可以下床活动活动,听晚饭的时候,爷爷对我说,村头阿九家的牛丢了,天黑了还没回来,说刘奶奶得担心。

  我听了马上放下碗筷,来到了刘奶奶家,见她坐在门口,听到我的脚步声后问:“九子,你可回来了,牛找到了吗?”

  我说:“刘奶奶,是我六画(我的小名,村里人都这样叫我)阿九不在家吗?”

  “是小画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看看刘奶奶。”

  “刚回来,阿九还没有回来?”我问。

  “唉!”

  刘奶奶探了口气:“早上他把牛放到江边,刚才去牵牛,但到现在天都黑了,还没有回来,我这眼睛晚上又看不到路,老毛病,加上年纪了也大,快要瞎了。”

  我说:“刘奶奶,你不用着急,我帮您去寻寻看,九子估计着在路上来了。”

  刘奶奶听我要去找他孙子,高兴的笑起来,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虽然已经八十好几了,但一口好牙在村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好,这么大年纪了还一颗牙都没掉,又整齐洁白,连村里的年轻妇女都羡慕嫉妒恨:“六画你能帮刘奶奶去找九子那太好了,有劳你了。”

  我摇摇头:“没事,咱一个村,都是左邻右舍的乡里乡亲,再说小时候和九子的关系也不一般,这点忙,就算是旁人,也会搭把手的。”

  说起阿九,可是我们石滩村最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得到过父爱和母爱。九子两岁时,父亲上山砍柴火,被大树压死,母亲上山打柴,路中旗环山掉落山谷中的水湖之中落水而亡,十七年来,跟着刘奶奶相依为命,好不容易长大了,刘奶奶也老了。

  “九子,九子……”

  我来拿着手电筒来到江边,一边喊着阿九的小名,一动顺着江岸寻找起来,江水流的哗啦啦的响,水位长了很多,今天出了大太阳,把前些天下的雪都给螎化掉了,所以江水很满。

  我一直找到村口,才听到水坝上面有人在哭,我听,快步走上前去,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坝上尊着一个人,正在抱着痛哭。

  我吓了一跳,用电筒照去,见那人模样才看出,原来就是九子,几年不见,九子长高长胖了。

  我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阿九的肩膀道:“九哥,你不回家在这里哭什么,没中邪吧!这大晚上哭的怪吓人的。”

  九子抬头看了我眼,认出了我:“你……陈小画,你回来了,太好了!六画,你不知道,我刚才牵牛过水坝的时候,老黄牛不小心踩滑了脚,掉落水口里面,然后被水涡流卷进漩涡,沉下去了,我家的老老黄牛淹死了。”

  “真是祸不单行!”我心想,只能先把阿九劝回家,明天再做打算,上一次在水口见到的魅影,平白无故晕倒在雪地里,差点冻死,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整整半个月,现在还后怕不己,现在病刚好,哪还敢在多停留,于是费了不少力才把九子劝回家,并答应明天和他来打捞他家的老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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