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如此第一人
刑天和苏小妲两夫妻猫一左一右趴在白夜肩膀，右手边是凝聚实体的闵珍，不过还得靠白夜不时补充法力帮助实体化。
一大家子就在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闲逛，反正是随着性子走走停停，没人去记得地名。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源于白夜以前的老习惯，每周必要有一天或者以上的外出日子，宅男宅的是态度而不是生活。
四个人就这样一大早起来，看哪里顺眼往哪里走。
难得大好日子，太阳照射在身上颇有暖意。首尔的寒风一如既往有点，不过这点对他们来说不是阻碍，非人的四人寒暑不侵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一个上午快过去，白夜总算找到一个露天咖啡屋。咖啡屋在首尔最为常见，冬季里露天的绝对稀少，今天跟刑天、小妲和闵珍真正出来游玩，没用隐身符遮掩。所以得找个宠物和小孩可以进的露天咖啡屋有点难，能遇上也算是幸运，首尔咖啡屋体验就不会缺少。
就是有点怪异，冬天能在室外吹冷风喝咖啡的绝对是异类，更何况带着宠物和小孩。画风该不对就怎样不对，绝对不是韩流式。夫妻两猫相互依靠坐在桌上，闵珍坐好晃荡双脚，白夜一行人就这样晒着太阳对着大街看。
糕点和饮品若干很快就送上来，赠送其他客人和服务员看怪人眼神多道。
“这么说，你昨晚陪着小狮子做节目、上医院。之后回宿舍和少时的人一起吃宵夜，最后还在凌晨跑回江南区豪宅住。”
小妲在他们交流频道里说道。
白夜说：“就是做这些而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从头到尾都保持二十厘米上的距离，也没说什么幽默的话。平平淡淡过了，大家友好道晚安。”
闵珍回头古怪看白夜，“暖男路线，你总该懂的吧。就没有做些温柔体贴举动，你可是跟女神在一起。就算没有，你也可以来个欢乐阳光路线。那么幽默诙谐的漫画都能画出来，现实中做出来没难度吧，别告诉你是闷骚类型的。”
果然是韩国出品的孩子，标准韩剧套路。白夜可很清醒，小狮子亲近行为另有原因，而且更明白他们之间的不可能。
“然后，我跟小狮子不小心被d社拍到传出绯闻。刚好创作一首神曲，各大音源榜首位，而且登上公告牌第一。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第一张专辑就上白金。接着在韩国娱乐圈结识各路大神，跟跑男的各位称兄道弟，综艺节目里喜人眼球。机缘巧合之下参演某部电影，演技爆发，带着影片热映。走红之余又进入某电视剧组，创造奇迹收视率的韩剧。横扫歌谣、影视各个大赏的最高奖项。期间跟小狮子的感情得到众人的认同，生活甜蜜荣登国民cp。”
白夜刚一脸严肃发完神念，小妲便兴致冲冲接上。
“不单如此，跟小狮子甜蜜之外，徐忙内也逐步发现白夜的魅力，深深为他着迷。三人陷入爱情纠结之中，一年的各种分分合合，让白夜意识到他深爱着两个人。最后三人经历种种磨难，最终在一起。”
这种常见的发展套路，刑天稍微动脑也能补充下去。
“一个月就赚上上亿韩元，半年后凭借着攒下的人脉和自己的资金开设个人公司，一年后靠着自己研发最新科技成果成为新一代新科技首富。”
闵珍目瞪口呆，一套烂大路的言情套路就这样迅速补充出大概。关键是她也说不出不好的地方，他们是神仙、是神仙、是神仙么？
停了一下，白夜脸色变得幽怨起来。
“可惜，本人颜值没达标，撩妹技能等级新手，富二三代沾不到边，更没有一颗称王称霸的雄心。一切发展止步于故事发展的第一步，我见到了女神，然后没有然后了。”
“你们真是。”闵珍扯扯嘴角，被反击无话可说。都是一群坏人，破坏别人的少女梦。
新手等级撩妹，刑天想到了某事，笑着从吸管吸口热饮。
小妲继续做大恶人，加深少女梦破灭阴影。
“白夜还少算了副本攻略boss的难度。六个女神有主，文艺说法叫进行公平竞争，实用称呼为撬墙角。攻略策略需要攻陷上百位美女资深推拉玩家的功力。”
“忙内有富家公子虎视眈眈，小狮子已是身负情伤，竞争力大不说，赢高情商经历世事且对你有敌意的女神难以登天。其中，八个女神各具风姿。或活力呆萌、或知性娴熟、或活泼调皮、或率直有义、或腹黑魅惑、或帅气有型、或妖媚有智、或兰芳秀慧。加上似离似合的那只极品，简直猎近人间美色。”
“不同的女神加上她们共同的轰子属性，以白夜一人对上，简直就是独闯修罗场，分分钟见血见肉。壮哉千古言情新书，白夜得要渣到何种地步才能完成攻略。”
闵珍眼角开始酝酿泪珠，小妲姐姐不愧狐狸精名门出声，情场纵横捭阖的架势都出来。
见少女梦已破坏差不多，刑天出来为老婆收拾残局。
刑天突然正色道：“情圣到底是渣还是不渣，留着别人去解答，反正白夜这辈子不会做到这个地步。比起这个，我们更该谈论下，出现白夜你搜索引擎资料上的‘中国南方武道第一人’问题。”
昨晚突然出现的奇异敏感字眼，若不是国内的同伴们告知，他们也想不到那双看不见的手动作来的如此之快，并将这几个字眼及相关信息在网络传播出去。最后虽然在官方某些动作下消失了，但他们知道该有效果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闵珍适时沉默，她也很好奇那些资料的影响力。韩国自古为小国，上千人至刚破万人的战争基本算是大战，万人敌到底是真是假。
“不是林清雅她的动作，这样做太明目张胆了。白夜应该清楚她也是个传统的人，不会把暗处的东西放到明面上来。”
小妲分析，这件事来的蹊跷。
“更不是岛国那班人，他们得到的信息没那么多，动作没法这么快。反修者联盟、或者游家的世仇，只有他们才能接触到隐秘的东西。即使随便一家，我们都查不出是他们底下哪个部分的人动手，动作实在太快了。游家曾经制霸武道千年、六大名枪、三主，不是熟悉秘史的人绝不知道这些。那场文化动荡后，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才对。知道的人我们都能接触到，但是从那边传来的信息看，知道的人没有做这个。神不知鬼不觉窜改网络资料，而且大力传播出去，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白夜仍有趣地看着人来人往，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思索到最后结果却是那样简单。
“出生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了解到我们姓游的人多么强大，好像没涉及术修方面的东西。不过无论是谁，他的手段实在谈不上高明。我想知晓的人和异类更明白一点，到了现代，传闻中可怕的庞然大物已经崩溃甚至消声灭迹。我充其量就是游家这柄长枪一截枪尖，完整的枪头也算不上，更没有枪身。发挥不了多少威力，因为这是个集体的时代，没有强大组织后盾，武道第一充其量不过导弹头，缺乏引发装置和推进器，徒有其表。”
闵珍真想给自己脸上具现三条竖着黑线出来，他是不是有一种叫谦虚的病。她开始步入修行路，明白这条路擅长‘四两拨千斤’，中华修者独领世界，往后缺陷越小。按照中华古武道以战场杀敌数量的实力计算，白夜即使只能杀掉一两千铁骑，换算现在普通人上万也不是问题。
“你的问题不大是怎么理解得来的？你也别忘了，反修者联盟还有苏姐说的世仇。”
“因为没人信啊。”
如同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来往的行人，白夜微微一笑，作答。
黑色猫眼微转，刑天了解到白夜话中想说的真意。
“信则有，不信则无。移山填海、翻云覆雨的神话时代早已远去。当今时代，无论是人类修者和异类都在用新的眼光走自己修行路。因此很多古老的传承被以批判的名义磨灭，如今新生代的修者和异类在天人境界的概念上缺乏理论根基，只要不要展现跟他们差距过为巨大的力量，黑暗领域里多数的存在认为你是徒有虚名。一切因名而来的麻烦，自然随名而去。我不信那些有传承的世仇有几人能经过铁与火的时代磨练，坚定不移执着修行。”
看不到便不存在，很错误的话，不可否认这是多数智慧生命的共同认知模式。
“况且，世界诸多官方实力共同抑制修者领域发展，他们不会把那些事摊开在世人眼睛前。”
说完，小妲安心摆弄自己的斯里兰卡红茶杯去了，回归人类社会不久，好多脑经没转起来。
闵珍叹息地认同，要不是亲身经历，她也不会相信‘传说’是真实的。神话传说是口口相传而非亲眼所见，普通人对无关自身利益的东西会有多少上心，兴起能一时吸人眼球，随即被淹没遗忘。
“对了，闵珍快过来帮忙拍个背影。”
白夜拍自己的脑袋一下，自己还有一个事必做。拿出手机选择看得过去风景拍几张，外加自己一张背影照，上传自己新开的韩国社交软件ig。
小妲看得有点幸灾乐祸，好像白夜在做坑自己的事。昨晚新开的ig就关注小狮子一个人，今天出来逛每隔一段时间，他就用自拍给她直播自己在哪里做什么事。变相交代一路行程，是方便她的监视还是为了什么，她不说。时间长了，经常接触相处而积淀下去的好感，要是有一把激情的火燃烧起来，那可不得了。
年轻人还是年轻，看再多言情书也是白丁。颇有灵犀看出小妲趣味眼神，刑天对着白夜摇摇头闭口不言，喝自己的热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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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宿舍，难得休息的一天。爱玩的、有约的、回家的都不在了。泰妍和珊妮两个宿舍常驻女神当然还在，不过今天多了一个崔秀英。
“他不在对面宿舍了，真可惜。我还想过去玩玩，想不到男孩也能把宿舍整理那样干净。”
崔秀英带着指向的说，她上午第十七次提起白夜，眼睛尽往沙发一左一右的两人看。
白夜手上平板开机图片是泰妍，又以她的生日作密码。而她们看到亲近他的人却是小太阳，她内心有九只猫的爪子在挠来挠去。
结果还是有点失望，泰妍眼球只是移过来一下表示你很无聊。小狮子头一直盯着平板，专注上面的游戏。
撇撇嘴，作战失败，秀英思考新方式，准备从两人口中掏出想要的东西。
手指漫无目的在自己手机上点点画画，惯性在韩国一个著名搜索引擎打出‘游白夜’三个韩文。
突然，一大排的搜索资料自上而下显示出来，还在不断刷新。
‘中华南方武道第一人的真相？。’
‘求高手鉴定视频真假，听说已在国际各大搜索和社交网络流传，这家伙真的是人么？’
‘游白夜真的在韩国么，是哪里传来的消息？’
‘就是他，我曾在汉南路看到那个人，也是传说中电压器超载爆炸的那晚。’
‘是阴谋还是战争，他为什么过来韩国？’
‘那不是少女时代泰妍在粉丝群里说的新助理么，他怎么是中华武道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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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崔秀英感觉自己来到另一个世界，她清楚上面每句话，但不懂它其中意思。
好奇点开一个视频，崔秀英带着看新奇事物的心情看下。
视频内首先出现一对西方人老夫妻，他们说的是英语，从两人对着摄影机互动举动还是看的出来。
他们很突出，因为他们出现在全部东方人脸孔的地方，偶尔出现几个汉字表明那是在中国某个地方。
很奇怪一点，里面出现中国人的语言不是她学过一两句的汉语，而是一种奇怪的语言，富有韵律。
崔秀英兴趣起来，仿佛跟着他们一起置身在中国某个古色古香的地方。
青石铺垫的路、清澈的溪流、苍翠的竹林。更有那些美丽的屋子，墙上有漂亮壁画，木质的屋顶更有种种上色上漆的雕刻和画作。她不禁为难以见到的历史文化沉淀感叹，韩国细小的韩屋比起来真的简陋至极。
隐约听懂部分对话中，她明白老夫妻似乎到他们一位中国女学生家里借住旅游。
很快到了重点，镜头很快转到某天的摄影记录。按照前面的字幕提示，她做好心理准备看接下来的内容。
“轰隆、轰隆、轰隆、、、”手机音响突然爆发，道道雷声响起。
在场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崔秀英差点把手机扔了。
小狮子因为突然的响亮雷声而操作失误，输掉了游戏，脸色不愉看向高个子女神。今天从起床开始，秀英就一再撩拨她。
小鬼队长拍拍胸口安抚自己，手机的声音其实不大。在三人说话少的安静环境，突然爆发还是吓到她们了。
“有一个关于白夜的视频。”
崔秀英摆出良好的韩式认错态度，双手小心把手机推到桌子中心。
白夜？韩网上居然有他的视频。
“那个家伙有自己的视频，泰古你知道么？”
泰妍摇头，干脆表示不知。“中国那边的饭没说过这个。”
泰妍和sunny好奇过来一起围着手机，这个家伙怎么能在这里出名的。
似是在某个未完工建筑里，四周没有一点阻挡物，清楚看清外面的情形。
暴雨倾盆，天地晦暗如深夜，即使画面左下下午十二点的时间显示，也没人觉得那是白天。一道接一道不断劈落的闪电狂雷成为世间唯一的光，昭示上天偶尔投向人间的目光。
豆大雨点噼噼啪啪敲打瓦片，狂风在天地间怒吼，雷电声声穿金裂石。
西方人老夫妻相互依偎都没说话，此时喊得再大声也只是淹没在重重声浪中，沉默就是最大的震撼。
直面人间失色的天威，连只在手机前的她们也倍感渺小。
镜头一转，白夜懒洋洋地出现，半眯着的眼睛，好像刚刚睡醒。伸右手过来，似是在揉拿摄影机人的头，制造那人几句抱怨。
虽然没有现在那样带点肉，但她们很快认出白夜。一样年少模样，带着稚气。一样简单穿着，短袖t恤加五分裤。
令人印象深刻的耀眼，从事演艺人，她们再明白不过这是气质。完全不是她们今天看到的白夜，带着一股连影音留影都无法阻止的气势。
微微向西方人老夫妻点头问好，白夜看向远方，平视着，却像是在俯瞰人间。
举手伸伸懒腰，白夜似乎要做什么事，随意脱了拖鞋。
摄像头随着白夜走向另一边，透过雨幕，忽暗忽明中她们看清另一边的景象。三米宽的混凝土堤坝，好像与白夜所在建筑物相连接，镜头向下探去，她们感觉起码白夜他们所在地方高出堤坝六七米。
她们看到白夜嘴角微微弯起，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
往前一跃，破入雨幕。意料不到一幕出现了，白夜就这样直接了当凌空月如雨幕，不带丝毫特效。雷电带来仅有的亮光，她们都清楚看到白夜轻跃而进雨幕，双手插在裤袋，落下地轻松写意。
四十五角斜着飞流而下的重重雨幕中，白夜滑着一道抛物线，稳当落在堤坝上。
如同在散步一样，堤坝边仅有几棵大树被狂风吹弯腰，白夜身上宽松衣服也胡乱摆动。若不是这个对比，所有人以为白夜真的在散步。
直至他的身影在重重暴雨倾流中成为一个黑点，三人才呼出一口浊气，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虽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画面中，白夜从头到尾给人的压迫感是如此真实。媲美雷电、狂风和暴雨交织的天威，毫无错觉。
突然，一道黑线自下而上出现在手机画面，它是如此的近，摄影机都拍的一清二楚。暴雨内更十分明显，它划开大暴雨纯粹的灰暗，破坏整齐的暴雨倾斜水流，在道道闪电光亮中笔直而上。
很快她们知道它的终点在哪里，一道闪电炸在在它线尖，那里的暴雨水流一阵絮乱，黑线和雷电一同消失。
很快，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黑线出现，左方、右方和更前的地方，一道黑线对应着一道天雷。
似乎被那接连出现黑线挑衅，上天迎来真正的愤怒。天空诡异一片宁静，黑暗的天色愈加深邃，比黎明前的黑暗更加压抑。
天地一下子一片亮白，一道巨大的雷电如同巨剑直立眼前。
它之下站立一个人影，双手手持长枪，枪尖与雷剑剑尖相抵，身后地上树立一排长枪更是迅速向四周飞去。
‘轰、、、、、、、’
穿透耳膜，震动人们的心脏，雷声源源不断从身边冲过。手机前的三人都是如是感想，这是直视雷电天威的感觉，声音化作实质冲击力。
画面不断晃动，一道道裂痕出现，她们知道镜头被雷声震碎的原因。
随即一片黑暗。
小狮子立马伸出手，把视频调回十几秒前，重看那被放慢为的两三秒镜头。
那个身影，身上的短袖t恤着装，闪电的亮光虽然模糊了他绝大部分特征。
她知道，他是白夜。
往返几次，小狮子一再重看最后的十几秒。
崔秀英沉静看着小狮子再三回放，内心有着跟她一样的希望。
泰妍带着勉强的笑意，自己都不确定地说：“那可能是假的吧。”
“大概吧。”
崔秀英耸肩表示，浑然不在意真假的样子。无论真相如何，她明白了白夜不是简单的人物。怪不得小鬼队长会若即若离，视频最后一点可以是假的，从七八米高度上跳下始终是超出常人的范围。
想到这里，她有点担忧小狮子。白夜出现的时间有点巧妙，恰好碰上sunny某个时期，她可能真的产生了好感。
演艺圈混迹多年，她们也接触过镜头，知道画面怎样算是真假。
这个视频十有八九是真的，但是人真的能用铁质长枪接住雷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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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屋外面卡座上，白夜也看完那个视频，随即摇摇头放下手机。
“看来得打电话给我爸妈了，得报备一下，延长出国时间。这样还能好好玩么，天庭在计划隐退，国内的人也不拦一下，这样玩真的好么。”
刑天和小妲幸灾乐祸地乐了乐，想不到白夜居然留下如此彪悍的尾巴。
闵珍懵了，她又突破修者力量的认识上限。
直抗天地威能，这样的修者怎么不令人心醉和神往。
武道第一人当如此，现在知晓内情的人可有几个有异议的。
小妲挥挥尾巴，换个姿势晒太阳，也方便自己老公给自己按摩。
“谁知道天上的神们怎么安排的，反正没偏离主题就对。生活中计谋不就是这样子么，韩国艺人零容忍准则真的是为了规范他们国家演艺圈风气，事实不外乎遮掩韩国某些艺人底下的肮脏。”
刑天双猫爪上下拍动不停，从猫脊椎至尾巴，动作娴熟到不行。
“再怎么说，只有我们国家一个省的地方，制造出风靡亚洲的韩流，这点还是有看头的。如同对小四的恰当评价一样，他能给年轻人喜欢的，专门瞄准现实中多数大人们的所谓‘正确’，这种正确最喜欢剥夺年轻人珍惜的东西。闵珍，下面我说的话会触碰你的民族心理，但是被别国在自己领土驻军真的很损国家根本。”
“没事，我们都‘自尊’习惯了。”
闵珍摆手，这个对她来说无所谓敏感，有另一种生命角度看待自己国家，内心看清更多自己国家的现实。
“毕竟我们国民也擅长粉饰，我也不知道诸多标签韩国的东西下面哪些真的是我们的。比起这个，我觉得把白夜推出来能让天庭更好执行隐退计划，虽然我也只是从你们那里知道零星半点。”
“异类乃至修者，包括以前的我不缺属于第一序列的强者的形象定义。东方世界觉得他们应该属于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或正义或邪恶，他们都应该是成功者。物质的不说，精神和意识定义例如，有理想、有内涵、能力强大、高高在上、睿智等等。白夜完全宅男属性的人，怎么会符合人们一贯思维中的高人形象，本身可信度低。而西方人眼里，强者再怎么怪诞有个性，离不开与上帝和自由民主有关的超级英雄模式。”
“地球人类生命进化第一人，每天还要工作赚钱，纠结午饭吃什么。爱看动漫，贪睡又没上进心，这哪点属于强者范畴。不但如此，武道属于中华传统。据我所知，世界多数国家都对中国的传统理解扭曲。武道第一人，在他们理解内应该是打架第一人或者单挑第一人。”
白夜、刑天和小妲，一人两猫一同怪异盯着闵珍，再三确认她内在有没有替换掉东西。
闵珍白了他们一眼，拿起奶茶大喝一口，刚才说的有点口干。
“有什么奇怪，这不是按照你们的脑袋回路说话么。”
“可以是可以，分析透彻到位。”随即白夜不甘说，“但是哥们还是干过很犀利的事，炸掉整条街的电器，和禁锢整个首尔的异类和修者。”
“不放出气息，谁知道你是个强大的修者。身份还是你自己暴露的，别高估我们韩国修者的能力了。还有，你还想再这里待多久，不觉得周围看精神病人的眼神在变多么，而且还集中你身上。”
说的很对，竟无言以对。白夜迎着店员围观热闹的眼神结账，前往下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