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峰回路转
苏小妲关键时刻尽到队友的职责，把练习室背包被女神打开一事告诉白夜，顺带平板密码被解开的事实。
半路上从随身空间的联系通道听到这个消息，白夜很淡定，也佩服自己的适应性。
人真的是适应力潜力惊人的生物。来到韩国几天，一口学了一个学期的韩语顺利升级流利级别。命运般跟泰妍一起必有的意外入坑作死事件，高手顺圭会突然出现的高招。白夜淡定表示，等下面对六只女神的怒火跟一只的级别没区别。
练习室门口，白夜停下脚步，得事先给两位知情人士通气。
“泰妍、珊妮，你们谁有一招能迅速平息你们队友们怒气的秘技？”
泰妍疑惑看向白夜，不明所以。
猜到又有不好的事发生，顺圭额角的细血管怒的浮现。刚才的一场虚惊，她们做多年偶像，有着韩国偶像根本利益的认知，能获得认同的基础下相信‘出道’是个幌子。现在，白夜又做出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同时让六位成员愤怒。
“游白夜，你又做了什么？”
白夜无辜眨巴眼睛，这件事真的是天意，自己还没到作死小能手的程度。
“她们私自拿我背包里面的东西。”
“那是她们不对。等下，你意思是说你刚才吃东西已经被找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泰妍疑惑更甚。
“有人打开我的平板，里面有安装一个预警程序，如果没在打开几分钟内操作就会向机主手机振动传递信息。”
白夜很诚实地忽悠，实际是苏小妲队友及时通风报信。
顺圭马上抓住了重点。“你在平板里面放了什么？”
“你们少时的主题，九人的手机私人图版本。”
“你真是。”
连泰妍也忍不住想爆声韩国粗口，不用想，里面几人炸毛了。
无力拍拍白夜的肩膀，顺圭打开门自顾自走进去，意义不言而明。
“好了，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
白夜也自然跟着走进去，带着微笑，该承担的就面对吧。
泰妍赶紧跟着进来，避免事态扩大化，手机隐私泄露直中韩国艺人致命点。
进门后，她看到了白夜抱着双臂靠着门边，顺圭正和脸色不好的成员们解释实情。
“李顺圭，你觉得这样的人只是危险。”
“欧尼，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李总监应该也知道这些东西吧，为什么他还在这里。”
“··············”
还好，事态还在可控制范围内，泰妍赶紧走过去一起帮忙。当初自己也被吓得半死，别说她们几个不知情的。
过了一会，对面的几乎可见的火药味终于降了下来。白夜很好做个犯错者的角色，老老实实待在门口墙角，一副等待宣判的模样。
其实，白夜正在说话消磨时间。
“苏姐，你说法术为什么没有抹去别人记忆的。”
“没办法。记忆关乎个人人格意识，最多只能屏蔽一段时间。抹去记忆会导致人格变化，严重违背人道精神。这类法术触犯禁忌也被天道所忌，你就别妄想了。还是老老实实进行你的赎罪事业吧。”
“我可是预备役神仙，说不准天庭上面有任务下来。这样耽误工作的事真的好么？”
“很不幸告诉你，我们的这次任务黄了一半。国内那班妖怪一个都没拉过来，大家正在那边努力向美好社会奔跑。”
饶是白夜定力好，也差点破功乱了‘认错’的表演，好好的任务在他不知道情况下发展歪成这样。
“这事发展真有神剧模式，一个也没拉到。虽然我们的身份不能泄露，展现几手实力也能让几个‘人’相信的吧。”
“一切在一年前早在做转移事务，你来这边也是在计划之中。当初为了避免泄露天机，所以没告诉你。本来是我跟你会和后就开始大转移，现实给我们个‘大写’的玩笑，就是神仙也预料不准‘人’心。”
白夜揉揉眉心，事情果然出现他不想看到一面。事情总存成功和失败，期间有想过失败的可能，却想不到是全军覆没的程度，剩下的只有欧美那些了。
“在现代，修者出现团体组织，这方面异类应该也有相似的地方。我相信上面的存在也知道这一点，应当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毕竟没亮身份跟别人抢人有难度。我想知道下一步的任务要怎么办？毕竟‘他们’可能引起退隐计划的波动。上面的人不会觉得单是修者自己风生水起弄盛世很单调，顺便让妖族和其他异类一起玩，起到平衡之道。”
“天庭和妖族等多方面的意思是，随他们去吧，反正意思也差不多。或许我们早该发现，新生代的妖族除去野性，越来越融入现今的社会。‘万物新灵’这个妖族团体出现壮大，不正是妖族异类想在人间获得一份生活空间的依据。这次也是它们截住我们的‘任务’。有时我们该好好思考语言的威力，它用于坏处时总比好方面有效。几句话直接把我们归为非善类组织。”
一道威严磁性男声插入，其中自然带有的气势震得白夜心灵轻微动荡，蛮荒古老。
白夜好奇问：“刑天？”
“是我。”
“偶像，能给个签名么？”神念泛起阵阵波澜直通对面，神话传说人物，白夜真激动了一把。
“我们不是在讨论任务么？白夜能正经点不。”
苏小妲实在受不了白夜自动的歪楼，虽然跟他们现在任务情形一样，全部歪楼发展。
“孔圣人说过‘不患寡，患不均’。如今的情况掺合到社会历史问题中去，异类和现代社会的割裂没法简单以二减一来分离。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和做好准备，或许上面的存在们早算到这种情况，所以对我们没强制任务要求。我以为任务能跟张小花的《史上第一混搭》和《谁都别惹我》一样轻松，结果这是我目前遇到最大的坑。”
“哈哈。刘老六找你主持任务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没单纯把妖族异类分出社会群体。”
刑天很满意白夜的观点，妖族异类潜藏人间由来已久，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不难。
“白夜，别把新一代异类当成张小花书里的妖怪神仙一样纯粹。他们比人更像人，好的坏的都有。”
“刑哥也看网文？”白夜惊讶，蛮荒时代走出来的传说对新鲜事物接受很快。
“用现在的话说，哥们本来是搞文艺的人。结果脑抽去做战斗狂人，差点把头弄没了，事实证明脑抽祸害无穷。后来专心文艺事业，直至做到现在。当你听到有人取名刘老六，就该知道我们的网络兴趣广大。”
深深呼吸几个来回，白夜再三刷新三观，神仙也这么潮流么。见过有人吐槽自己的，实在没见到有人吐槽自己头没的，相信世界上没几个人活着吐槽自己脑抽才丢脑袋，外加这个人活的很久。
“刑哥，我相信我们以后会相处的很好。”
“这是自然。”
隔着时空，白夜仿佛看见一个的温文尔雅的青年，带着笑意。
“白夜，你还需要买东西么。我们带闵珍出来逛街，小妲想顺便把国内同行们的代购给做了。有需要可以跟我们说。”
耳边清楚传来对面女神的各种量刑判决讨论，低头俯首一副自首罪犯状。白夜神情颇为无奈，自己的韩娱模式还得延续一段时间。
“帮我买几套卫衣放在随身空间内就行了，这几天我可能还无法过去江南区豪宅那边。如果说，我无法短时间解决少时女神这群麻烦，你们会不会揍我？”
“不会。”苏小妲说：“想脱身，是我们一个念头的事。不用过分在意那个天庭任务，隐退计划本是大势大势所趋的行动。上面的大人物只是秉持怜悯之心将隐退过程引起的社会历史波动降到最低，就算是他们也无法保证整个计划完美实现。之前，我所说的跟她们保持距离是在我们执行任务的情况下，现在国内的任务已失败，国外的结果也差不多。我们已经彻底站在局外了，是该好好做我们自己的事。而且你现在也没什么不对，我们做不来坏人，也成不了好人。人间事人间了，该由你人去做的事别扯什么‘因果’玄说，好好解决自己的麻烦把。神仙没有七情六欲，哪里来的金碧辉煌的天宫。”
“这倒是。”白夜细声说，“连我们预备役神仙都喜欢海外购物了。连仙的门槛都没摸到，如今的修者反而一个个高高在上的模样。你说，仙人没有了人样怎么做仙。”
苏小妲轻松说：“个人理解能力问题，功德圆满即可得道成仙。换句现代的话说，不外乎是修为和品德过得去就可以移民仙界。说到底，修仙是你信不信，愿不愿意去走的路。修者们自以为是那是竞争上岗的职业，他们自己只不过比普通人强点，就以为自己所想的就是真理。我不记得那位大能说，成仙就该是你挣我夺。做人就该谦卑，如同你现在的生活道路一样。回归现实话题，白夜，你真的不考虑出道做偶像。”
“那种事基本没在我人生规划内。”白夜颇有无聊打个哈欠，泰妍她们讨论有点久。“做偶像是件走心又走肾的困难活。虽说粉丝是各种各样的人，真正的粉丝来说有一份自己对偶像的感情。要想从他们心底拿到一席之地，我倒不如去解决几个鬼国。而且卖萌的工作不是适合我。”
“真可惜。”苏小妲不无遗憾说：“你成为偶像的话，我可以借你经纪人的身份到韩娱圈玩玩。”
白夜耸肩表示了然，对于他们来说，现实生活很多事跟玩差不多。“你们果然是想找点事玩玩而已。话说你们出去买东西应该是人形吧，你们带证件了么？”
“当然带了。”刑天补充说，“假证，很真的假证。保管国内和韩国的合法机构都能查到，谁叫我们有‘人’能进入那些合法机构内添加东西。还有准备你的几份，已经放进随身空间。有个要你自己去解决，你有跟s公司说你的签证问题吧。”
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白夜居然忘记这茬。从国内过来办的工作签证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下还得去跟s公司解释签证问题和改签证。
“虽然目前没有泄露出来，但我们还是、、、”
“放心，完整版全部一套都在白夜手上，金社长也着手调查这件事了。相信很快就结果，他会、、、”
女神们还在讨论不休，她们的神经已经松弛下来。
轻手轻脚走到背包放置地方，白夜打开仔细检查。六翼还在，一口气放松下来。自己的警觉性也略带欠缺，还好没暴露出来。阴差阳错，六翼的圣盾只设置保温的程度，没有调节到增温效果。要不然等下得解释这条东西的发热原理，还得说下用途。
“我们似乎没有问下游白夜后辈的意见，他也是当事人之一。”背后传来长身高手崔秀英的声音，带着调侃。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白夜，除泰妍和顺圭外，其他人才好好打量起白夜。
她们都看走了眼，本以为会是少有交际的外人，摇身一变即将变成她们的后辈。
泰妍和顺圭瞬时提起心神，担心白夜不小心说错，她们进来前可没对好‘实情’。
白夜身形一僵，判决终于要来，而且是他最不想接触的人来说。
崔秀英的恶作剧可是饭圈闻名的个人技，口才艺能感出色。出道初期曾出演无限挑战，十几分钟的表现能直压元老之一的朴明秀英雄无用武之地。
直面如此高段位偶像，白夜只想说，请手下留情。
“崔前辈，我最大的意见就是。”白夜说，“没有意见。而且前辈们是最大的受害者，合理拥有发言权，且能提出要求。”
退一步海阔天空，白夜果断装傻。反正大家都停留在误会的层次认知，他顺势示弱，交出主动权。
很好，很顺从。崔秀英眯起眼，没有看到猎物入圈的节奏，反而认真看对手一样。
泰妍松了气，总算没出现其他的事情。今天真够曲折离奇的了，
“白夜（xi）真客气，我们会好好商讨接下来。我们相处的时间很多，期望以后能多多关照了。”
崔秀英笑眯眯着，丝毫不提私人图的事。
“以后也请前辈们多多关照。”
白夜以九十度鞠躬向前辈诚意问候，正式到让人挑剔不出问题。敬语也到位，十分中听。
“对了。我还要过去跟李总监商量音乐作品的事情，各位前辈，我得先行告辞了。”
少时的女神笑着应答，挺有气度的，一下子散了去休息做自己的事。大家之间真正的矛盾没有，只是一些误会而已，谈不上对错。
白夜定定看了一会，这就是第一次现实之中看到偶像，好像没有什么。
随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背包，也没提起她们从包里拿了什么。
背起背包，带上兜帽。白夜走向练习室的门，一边带准备带上耳机。
崔秀英问：“白夜，你还是回去助理宿舍么？”
一直暗中关注白夜，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准备走了。泰妍刚刚才说他是她的狂热饭，会有狂热粉丝这么不珍惜跟偶像现实近距离的机会。
停戴耳机的动作，白夜表演出不解的表情。“对啊，目前被安排住那里。这几天可能会有其它宿舍安排了吧。”
崔秀英接着问：“等下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专辑期间，大家除了有自己的事去做不得不待在外面的房子，一般一起都会回宿舍
白夜‘诚实’交代一些事情。
“是的，我还有工作要做，所以没法跟泰妍前辈她们一起回去了。”
“哦。”
说完，崔秀英也返身回去团队那边。
“有什么奇怪的么？”俞利好奇凑过来，私人图被泄露的事虽然早被解决了，但心里难免还是存在阴影。
崔秀英眯着眼扫视泰妍和sunny，似乎看出了什么。
“没有。很普通，跟路上两个熟识的人碰到打招呼一样普通。”
可惜，这里是少时练习室。狂热到不惜两千万韩元买下少时私人图主题，这样的粉丝不咸不淡应付着他饭着偶像，怎么看都是异常到极点。特别平板的密码是泰妍的生日，这点更深深埋藏着内情。
“很普通？”
权侑莉更加不解，貌似刚才那位游后辈确实很普通，她都基本忘记他的形象了。
关上练习室的门，白夜马上跑起来。刚才他还是破坏稍许原则，运用法力施展一道暗示术法，暗示少时的女神们有意无意降低对他的注意力。
不过时效有限，他得赶她们醒过来之前消失。跟李总监说签证的事也放到一边，打算发信息过去就行了。
············
s公司艺术总监办公室内，李秀满靠着椅子翻看白夜的曲谱。随着翻看，笑意愈加深邃。他实在对白夜太过满意，正是因为这点才对自己的‘刺激’计划有更大信心。
同一个高明赌徒一样，拿到一张好牌并不是决胜的基础，而是打出这张好牌的时机。
还好，有一个人可以跟他分担思考。余永镇，与他在s一同奋斗多年的好搭档，顶尖制作人之一。
“怎么样？”
李秀满出口说，打断老搭档在音乐世界沉迷。左手磨蹭着鼻尖，那是他的小习惯，一旦有作品吸引他时就不自觉做出这个动作。
“你不会是想听专业音乐理论评点吧。好吧，除了稍有几点可有可无的小瑕疵，我对这个作品没有意见。”
“你就继续给我拐弯，真是狡猾的狐狸。”
李秀满笑骂一声，实在太清楚老伙计的性格，这样的人才连他也心动了。
“确实能超越那个人。”
说笑过后，余永镇还是认真立下这个结论。真难想象金英敏居然能找到如此好的人才，他到现在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他已经超越了。”
李秀满轻摇着头反驳老伙计的结论。
“刚才始源来过电话，为他们团队争取这首歌。你说，会是谁泄露出去这首歌的存在。”
“哦。”
余永镇坐直身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少时练习室的人，创作者是逃不了嫌疑的。而这么快传到sj那里，看来两者一起做更有可能。偶像不单要有实力，更要有情商。
“这就是白夜这个孩子跟他的区别。为什么他在yg那里到现在都无法lo？很简单，他能完全超越金钟国，达到韩国歌谣界全所未有的顶峰。他无法改变跟金钟国一样的弊端，他不能给其他人让路。歌谣界本来是整个韩国娱乐生态圈的最下层，当有人带头突破这道地位篱笆，压制到其它圈子的艺人。那么注定跟金钟国和李孝利一样的结局，红着被挤退出歌谣界。”
韩国每年有上百万的歌谣界练习生，他们始终没看清另一个现实。歌谣界是韩国娱乐生态圈的最下层，即使能成为韩国的国际名片之一。
余永镇创造过偶像天团，多年歌谣界的幕后人的他更清楚这点，偶像比其他艺人更需要谦虚。
“你是说他不介意给别人让路，你是如何肯定这一点的。”
指了指曲谱，李秀满难得有一丝担忧，不复刚才天团缔造者那样自信。
“这首歌的歌词是英文的，不奇怪么？没有用自己国家的汉字，如果是有心出道更应该用韩文。从头到尾都是英文，没有丝毫的改变。这样一来，你说它该属于韩娱圈还是属于欧美地区？自己又是中国人，简单来说，他把自己放在边缘重合地带。”
余永镇迅速拿起几张纸，刚才对曲谱的魅力吸引，他的注意力全在音符之上。这才认真审视歌词，满目皆是英文。
“真是可怕的人。我们用十多年看清的事实，这个孩子一下子就明白。中国的孩子都是这么聪明么，为什么出走的几个中国成员都没有这样的眼力。”
李秀满不无感叹，简单的曲谱就给他们传递好多信息，比大人还大人的孩子。
“韩国为什么大力发展娱乐演艺经济，输出文化获取经济才是当今整个韩国娱乐演艺主流。当你占据着‘国民’称号却未带来丝毫利益时，到那时你就该下场了。想想这几年韩国几个‘国民’是怎样一个下场，三大台背后的大人物可不是善良的。”
缓缓靠在椅背上，余永镇无奈揉揉眉头。纯粹音乐人角度出发，他觉得进入韩国歌谣界是种幸运，也是种悲哀。
他们活着这个亚洲星影中心，有光明也有黑暗。
“他比我用心多了。”
余永镇不得不佩服说，创作音乐只要好听就行么。
例如一句话，它代表着正确和光明，有时我们却不能说出口。因为它可能会伤害别人，有人不愿意听见。如何让别人听进这句话，个人的口才技巧和思想素质不可缺一。四分动听，四分耐听，两分市场，恰如其分。
像他眼前这首歌，很好，余永镇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但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只能让它走本土路线，可那个孩子却换着方式创作，能让它走向更大舞台。
那个孩子看到了，也做到了，他还没做到。
游白夜，真是奇怪的名字。他看了桌上摊开的文件夹，上面的韩文赫然显示白夜的种种个人‘真实’信息。仅从这个图片来看，余永镇也想不到这个仅是耐看的孩子会有这样的远见。
“欧美争取声望，亚洲获取利润。不正是一贯的韩国偶像发展模式么，那个孩子看到的路没有错。而且我们连收益待遇都没商谈，他自己就先把歌曲给交上来了。至于出道相关事宜也没主动提出，你说，他会那么笨么？这也是他能超越当前韩国多数艺人所在，何必局限一国之内。”
很夸张么，李秀满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多元化的时代，局限一国一域的偶像必定在五年定律下淘汰，每年想出名的年轻人不知有多少。
“你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别急，他是底牌。得等别人出手后才能决定是否掀开，我们的敌人还在虎视眈眈。”
李秀满闭上眼睛，靠在转椅，仿佛看见未来的某个场景。
······················
驻韩国的中国领事馆宿舍内，白夜上次在商场遇到的少女若有所思盯着一本杂志。
她和其他几个人被派过来处理那起突发‘违规’事件，上面带队的人是个厉害的家伙，国内年轻一辈中有个公认的排名，他排第五。
不过，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她即将有能力挑战排名前十当中任何一个，底气来源莫名出现她小背包里的杂志。
她十分肯定，这本杂志是白夜放进来的，她却一丝迹象都没察觉。
最后，她还是坐下某个决定。闭上双眼，她双手在打开杂志上带着某种规律摩挲，一页又一页。
嘴角慢慢翘起，似乎得到不得了的东西。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一口不知哪里方言闽语。
“一叶障目，简单的幻符做到这种程度，当真是惊得鬼神跳。所有人都拿过这，却不能发觉上面记载的雷法经要。”
“有了这些雷法修行经验，足当省下我十年时间。十年，人生哪里几个十年。白夜，你给封口费真大。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完成你的委托。”
“武术、武术。世人只知其武，不知其术。想不到你到了术、武相同的境界，以武衍术，当真为游家当代兵主。可笑，那群人真以为把游家打压下去了，却不知道你已经到了他们无法抑制的地步。”
“什么盛世，骗骗没有底蕴的新一代修者雏鸟就行。稍微有传承的修者都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他们不出声不代表他们不出手。”
“白夜，不枉林青菱我真当你是哥哥。给我这两样好东西，只要掌握这道幻符的精髓，我就可以进行雷法的修炼，弥补家传术法的缺陷。”
“对了，还要跟你一样，待在韩国。权谋之争，赢家向来是站到最后的人，而不是获利最大的人。”
“枭雄又如何，还不是爷爷你逼的。长房那群废物有几个真正成大器的，心性更恶劣到没话说，不就是男的而已。凭什么让我家付出那么多，连传给我姐的引狮术都带残缺。”
“姐，对不起了。谁叫你的眼只放在你家情郎身上，真的以为你跟其他几个同辈能共同创造修者的盛世。连今天白夜都不知默默隐退幕后多少年，你们当真、、、呵呵，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呐。”
声音渐说渐小，直至沉默。灯光也随着熄灭，一片黑暗中不知在酝酿着什么。
那个叫林青菱的少女存在似乎又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