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速滑超速会罚款么?
冬天的夜晚来得快，时间刚过七点，首尔的灯光海洋已出现。
白夜第一次见识到国外大城市的夜生活节奏，跟国内大城市对比又看出两者区别。
人气，白夜感受到最大的不同。如果在国内，这种市内与郊区的交界处肯定归于寂静，而在这里却是繁华热闹。
回家的、开门做生意的、路过的，人流车辆比下午更加喧闹。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闵珍点头赞同白夜的观点，嘴里不慌不忙啃下一块鸡腿肉，大龄萝莉打开多年的吃戒后，白夜顺便满足她的啤酒炸鸡晚餐要求。“非常热闹是吧，五年前这里兴建几个市场后，我的日子过得没那么无聊。以前都是一到晚上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还是在十字路口，白夜又一次在别人怪异眼神里傻站。一边还在思考韩国人口与资源紧张关系，白夜觉得这样才正确，首尔还没大到连郊区土地都能浪费的程度。
下午，至从预感到那阵针对闵珍的恶意，白夜为避免夜长梦多采取个快速解决方案。再快也要讲究过程，首先闵珍必须能寄身存神玉石上才行，不然他没法用粗暴手法割断她跟十字路口死亡地点形成地缚灵域场的联系。不过计划一直卡在第一环，闵珍到现在还是没能进入玉石。
第一个计划停步在意料之内，韩国的玄学灵异体系来源中国，除去理解偏差问题，这个理论知识体系还只是整个中国当初流出来的非常小部分发展起来的。可想而知，即使白夜给闵珍详细讲解地缚灵灵体移动寄身要点，到了晚餐时间还是没有寄身成功。
第一计划进度不理想，第二和第三计划进行不错，正好在人流多起来前完成几个阵法的布置。
白夜期望还不要用到它们为好，双方动手牵扯出来的麻烦还是其次，最大问题主在一旦开打必会在这里造成破坏。
每次看欧美的超级英雄大片，白夜特别羡慕超级英雄战斗打坏东西不用赔的隐形设置，完后带着荣誉在镜头前摆姿势。
刘老六给白夜灌输预备役神仙常识第一条就是一旦涉及打斗最好别打坏东西，坏人可以入牢拍拍屁股了事。而他们有个‘天’盯着，该赔偿的还是要赔偿，数额实在太大就别做梦了，资金太大会被怀疑的。
白夜正在思考等下怎么打，才能降低赔偿力度，顺便把责任推到对方头上。预感中的那股恶意越来越近了。
闵珍问：“话说，第一方案快失败，你一点不紧张么？”
即将见识到灵异世界的激动人心的打斗一幕，她心里的激动多过害怕。神仙打架，虽然只有一方是神，但是神打阴阳师或者通灵师等灵异人士还是有值得期待的看头。
想到一会可能要赔出一大笔钱，白夜略带不爽，还是认真给闵珍说出自己的打算。
“一点都不。个人而言，我比较偏向第二种解决方案。跟那个气机已经失控，连个人意志都随着气机泄露出来的来人打上一场。虽然连一面都没见到，但是那种走邪路得来的膨胀功力已经暴露他很多弱点，现在我就已经从气机知道他是个日本老年男人。付出可接受代价内我可以战胜他，因为防贼难，布下陷阱抓贼不难。”
目光投向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白夜对第一个方案的技巧性需求有点头疼。“第一方案说实话，能很大程度避免我们跟他扯上麻烦。但是以日本人的性格，他不会放弃奴隶拘役你的机会，还是存在麻烦上门的可能。第一方案，基本过程就是你转移灵体成功，我切断你跟十字路口因你死亡形成的特殊力场的联系。后面我还要消除因为你转移后产生能量暴走，这些能量因为你而聚集，你不在了，那些能量必定失控。你代表信息，这里存在称为‘阴气’的能量则你附带的死亡信息聚集，一切跟你的灵体信息相联系而保持稳定，一旦你的灵体不在，信息出现空缺，阴气就会失控从而影响物质，例如出现磁场混乱、空气自燃等怪异混乱现象。所以第一个方案的实施需要很高的技术，我必须在剥离你的同时瞬间稳住十字路口的能量场。”
“最重要的是第二套方案是慢性的温和解决方案，表示我有理由在韩国待更长时间，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去围观少时看女团。还有sbs、kbs等等的歌谣舞台，一定要看个遍。毕竟我们的老板可是能全天候查看我们的工作情况，在他眼皮下光明正大偷懒实在说不去。”
闵珍严肃的表情瞬时崩坏，神啊，这样一本正经说出你的小打算真的好么，附带朝圣般的表情是为了哪般。
“你确定你们老板不会来道雷劈死你？”
白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刚才没说自己的小打算的样子。到时真的有追究起来，刘老六公费报销代购是很好的前例，到时摊到他头上就行。
“你信不信我的上司每天借着我们公司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什么？”
闵珍更搞不懂神是怎样的一种生物，离想象中有谱有范的天神距离好远。
白夜决定抛弃文气的说法，直接说出事实。毫无底气说：“他每天在天桥底下摆摊算命。”
算命，还是天桥底下的那种。算命迷信风气在韩国市场不错，稍微有点忽悠能力的神棍基本能有一个不错的摊子。混到天桥底下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人才能做到，还是名副其实的神。
揉揉脸蛋，闵珍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表情可以赶上漫画向画风了。
“天啊，你能更靠谱点。”闵珍朝着天空大喊，最后还是满肚奔腾感想爆发出来。
白夜掏掏耳洞，地缚灵的呼喊他这个可以听到的人有点震到耳膜了。
“还有。”闵珍把巴掌大的玉石拿给白夜看，一脸遗憾的表情。“忘记告诉你，我已经成功转移灵体了，我就很奇怪，一个能拿出存身玉石的神为什么不顺便把我的灵体转移过去。原来你的还有这样的打算。”
白夜顿时全身僵硬，一点一点把眼睛挪到玉石上，神识感念到闵珍的灵体已经转移完成。
深深吸了冬天的冷空气，白夜才把内心万千神兽奔腾而过的震动给镇压下去，他只是有那样的想法而已，需要这么快给他送来第一套方案的时机么。
“人算不如天算、人算不如天算、、、这样不着调的灵力也能操作成功。”
白夜喃喃自语，究竟谁是给天庭干活，这种不成熟的灵体控制力操作居然靠概率事件成功了。
最后所有不甘和不愿化作一声叹息，白夜选择认命，给这样一位不从人愿老板干活得必须有这样的思想调节的心灵。
白夜狠狠咬牙说：“好啦，我去调节一下阵法，等下就开始执行第一方案。”
托下午把法阵设置为镇压和防护为主要功效的四象四方阵的便利，变动它们为疏导阴气和镇压混乱波动的方向不难。白夜得在十字路口各个符文放置点重新跑动一番，二十八块符文玉符，即使是常备装备，但是堪称法器之上的灵器的玉符不是大白菜。白夜肉疼了。
是在别人怪异的眼神下完成所有改动。毕竟一个人穿着轮滑鞋站在路口几十分钟，而现在又在附近跑来跑去的人，怎么看都很奇怪。再怎么奇怪也压不了一阵内心为失去二十八只玉符的心疼，本来可以避免的，就是来个不速恶客，把自己早准备一切早做好的打算推倒。
忙活这边之后，白夜特地滑回闵珍身边确定行动顺序。“等下，我会快速滑到这边，拿走玉石。你只要好好待在玉石里，牢牢控制灵体，不要因为震动而被抖出来。”
“我知道了。”闵珍摆摆手表示没问题。
白夜滑着轮滑顺着与连接郊区与城市的大道垂直的环城路走，这个时间上，环城路的车辆比大道上来往的少，但是数量还是不少。同时对首尔交通好感度大增，下班高峰期，每个红绿灯路段车流量不超过五辆，足见交通疏通能力不一般。路过十字路口的车辆车速也低，等下他的计划实施的成功可能性又添几分。
仔细绑牢遮掩脸下半部的围巾，白夜脱掉加绒卫衣，露出短袖t恤。边走边做些伪装，擦肩而过的路人零散几个怪异看了他一眼，外装加内装整整包的严严密密的韩国人难免对这个敢在晚上穿短袖的行人好奇。
转入路边的阴影地带，白夜手上的卫衣外套不见了，下身的裤子也变为单薄的七分裤。除了遮挡用的围巾，全身上下刚从大热天穿越过来的的夏季装扮。背后更是贴着几个黄色荧光汉字，‘路过，别问我是谁？’。
或许是下班匆忙回家缘故，白夜从头到尾的怪异引起少少几人注意而已。
畅快舒了口气，宅男好几年，被别人围观，白夜的脸皮还没磨厚。他一向是围观别人的人，顺带满满的吐槽。
直道真长，白夜来到离闵珍千米外的另一个红绿灯十字路口，回头看去，良好的视力基本能看清这段车道车流疏密情况。
内心重新确定下整个计划前后顺序，粗暴割断闵珍这个死亡信息集合体跟地缚灵域场阴气能量联合，无异一次拆弹。失去地缚灵灵体的第一时间，阴气肯定失控爆发，四象四方阵必定得提前发动，并发挥到最大功率，阻挡并疏导阴气扩散。
真是粗糙的计划，造成的异象多多，到时在韩国引起的社会波动很大。白夜得谨慎重新检查疏漏，他可不想出现意外被韩国官方给咬住。时间实在不多了，那股肆无忌惮的恶意又近了，白夜不想知道他是谁，只要他不放弃拘役闵珍，以后他们还是会见面。以日本臭名昭著的灵异玄学人士的名声，双方斗起来，他可以毫无顾忌，白夜不行。最好是先避开为妙，顺便布下一些阴暗手段给他尝尝。
不惧阳光和聚集阴气的地缚灵可是珍稀类别的，这也是白夜没跟闵珍说的地方。无论她本身的珍稀累呗还是十多年聚集的庞大阴气的量都是大问题，说出来徒增担心，无关提高事情解决的可能性。
其实这两套方案，白夜都没放在最前选择项之内。说到底，这是任何官方机构谁都不会承认的私人行为，做好不会是英雄。搞砸了，官方和惹下对头双重追击。同行老朋友也有给他说过这方面的话做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抛开其他选项，选择做外勤方向的预备役神仙。
既然接了活，那就好好干。白夜拍拍脸，使得自己的思绪清净些。
等了一段时间，白夜终于等到这条路段能一路绿灯通行的时间。
滑进通往地缚灵十字路口顺向车道，白夜放开脚步急速滑起来。
一小段百米冲刺后，白夜认真起来。紫府内的法力发动，一身深厚的气息在周身穴窍经脉全力流转，意识高度集中，推开外界一切声色影响因素，精神进入了一个缓慢的世界。
这个世界灯光不是亮着状态，而是一亮一灭的快速闪烁着。从空气尘埃的波动轻易看到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切声音变成了延长音。
一瞬千年过，武道有成不单是开发躯体潜能，掌握肌肉、筋骨、脏腑等百分之三十以上身体构造，掌握它们的规律并顺应发挥最大的功效。
进入绝世高手级别都能在精神上开发出自己的体感时间世界。常人眼中客观世界的一秒与他们的体感时间世界一到三秒间约同，绝世高手的体感时间世界换算比则是一比三十以上，一秒的客观世界时间，他们则是三十秒的反应时间。与之配对则是他们身体相对的反应机能实力，普通人一秒左右打出一拳，武术高手一秒打出五拳以上，如果没有相应的身体素质基础和精通动作运作原理，给普通人这样一个能力跟自残无疑，一秒打出十全，一秒过后手肯定废掉。
至于白夜一心把体感时间世界达到一秒十分钟的境界，躲不过机枪，至少能躲得过手枪然后逃命吧。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外勤行动，白夜说不激动是假，而真正面临这些，只想尽全力认真做好。
眼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缓慢，白夜还是在不断加快速度。脚底板感受到轮滑鞋传来的热度，车一辆又一辆以更快的速度被甩在后面，超越理论的八十迈迈应该有的吧，他知道速度已经够快了，一步的滑行距离已经接近二十米。还想更快，必须在这条路上的人没反应过来前搞定。
白夜成为一道拉长的黑影不断在车流中呼啸而过，身后的荧光汉字更是成为一道长长橙色光条，闲庭信步穿梭车辆间。
最后百米距离，白夜只能保持估计有一百五十迈的速度。滑轮传来细微的杂声，再进一步已无法做到。
双手不断结印，口中连吐字诀。退出体感时间世界，白夜法力全部发出，气息在经脉穴窍疯狂涌动输向四象四方阵。四象四方阵提前激发并迅速攀升威能，符意勾连玉石中元气，引动几缕星光垂降。
几分异象已经透过阵法的自身幻象，若有若无的青、白、蓝、红呈四个方向亮起，幻象内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尊神兽的栩栩如生的立体投影出现。
刚好是红灯时间的红绿灯顿时熄灭，阵法威能引起的磁场絮乱冲击周围的电子元件，停着的和前行的车辆突然熄火。
斑马线上悬浮存神玉石也丢出幻象范围，不停抖动。直观感受到背后整个法阵焕发的庞大威能，闵珍竭力保持稳定，那如同贯穿天空而降力量轻轻涌动，她觉得自己像惊涛骇浪大海的叶子，只能随着起落。
路面下她平时熟悉的阴气变得十分躁动，被上面阵法的威能刺激到了，不断有阴气从下面她不知道的深处涌现。
很快，她发现自己一阵力量被带离原地。存神玉石被白夜咬在口中，同属阵法的力量从他身上传来笼罩住玉石，保护她完好穿过布置在十字路口四条斑马线范围的法阵。之后是一段眩晕，她失去原先对十字路口的清晰掌控，一阵眩晕感浮现，她能从玉石中看到外面的情况。
一个清晰的爆破声响起，路面下的阴气失控冲上早已发动的四象四方阵，磁场完全暴乱起来，搅动空气化作狂风向四周飞掠而去。
四象的青、白、蓝、红光芒螺旋状合并在一起，成为树立在十字路口的直通天际的空心光柱，地下晦暗幽紫的阴气不断随着法阵早设好的空白空间向天空。
幻象阵早在白夜冲过对面斑马线，割断闵珍跟阴气的联系时阴气的冲击下破散。伴随而来的磁场暴动直接破坏周围百米的电子产物，灯管爆开，手机和电视等出现黑屏。可以说，这一切堪称大片特效的景象已经暴露在公众的眼睛里，阵法逸散的光芒四处飘散，这里比刚才更亮几分，四色光柱与阴气虽不被常人所见，碰撞的点点星光却不断在飞散出来。愣神的一两秒过后，反应过来的人群立马混乱起来，无论这仿佛置身银河的美景多么奇妙，未知的事物触动周围人群心里底层的恐惧。
白夜也顾不上这些，作为阵法的操纵者，他第一承受阴气失控暴动的冲击力。
加上竭力保持四象四方阵的功效，死死把阴气的爆发范围限死在四条斑马线的范围内，无暇他顾去思考什么。
这道在首尔夜里冲上天际的四色光柱细小，但还是落到有心人们眼里。地底死亡阴气沸腾，引动天威的阵法威能全开，两者的碰撞波动在灵异类存在层次的世界成为龙卷风肆虐波及整个首尔。
嘴角微微弯起，很痛很辛苦，一阵欣悦在白夜心里涌现。一朝顿悟，在修道路上埋首前行的白夜抬头已到峰顶，路上的风景没见过多少，连修道有成的老人都说他错过太多东西。今天第一次修道实战，白夜很是欣悦，只因在庞大阴气和强大阵法的的碰撞中在他脑海中闪现的是种种修道妙景。验证着他有过种种玄学修者领悟，妙不可言。
只来得及转身面对十字路口，双脚外八弯曲分开，双手死死压在地面，全力刹住轮滑。其余的安排只能任由冲击力把他以更快的速度推撞倒滑后退，防护手套的铁片和滑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刺耳响亮的摩擦声远远传开，甚至压下混乱人群的噪声。
这下可以去看少女时代，白夜精神集中稳定四象四方阵之际，脑海还出现其他念头。由不得他分神想其他的事，阴气爆发跟法阵冲撞的力量顺着连接的气息在身体内每处爆开，这种遍及全身痛楚即使明白没有伤口出现，忍耐力也压不下去，不得不用其它念头推开疼痛的注意力。脸色已经苍白转青，每个轻微移动都给身体带来清楚的痛感。这回真的爽过头了，所幸造成的伤害尚在轻伤范围内，名为‘仙’的力量从身体里另一个维度出现护住了周身内外。
顶着凌冽寒风飞速后退，四五秒时间内，白夜带着刺耳响亮的摩擦声身影在车道倒飞出两百米的距离，在轮滑鞋内轴承放出更大杂音下才慢下来。
与此同时，阴气爆发接近尾声，最先大量浓烈到肉眼可见阴气被推往天空后，其余微薄的阴气开始自动向四周扩散。四色光柱同样变暗下来，仍紧紧螺旋缠在一起。
排到计划最后一个步骤。‘破’，白夜喉咙间发出一个声音，伴随着十四块玉符爆开化作粉末。半个四象四方阵直接自毁，爆发的威能冲向上下四周，加剧磁场暴乱。十字路口周围几十米的黑暗的范围更是扩展到上百米以上，混乱更加加剧，呼喊声蔓延至四周。
在混乱中，白夜顶着痛楚非常不帅气地溜了。要他自己来说也是这个形容说法，力量消耗七七八八，附带一身痛觉负担。难道还能跟大片英雄摆三四分钟poss来个酷帅说声再见么，一身疼痛也摆不了好姿势，想来个帅气的笑容更是别想了。
而且是带着欢快的心情开溜，目光看到破坏现场内几辆名贵车辆，白夜知道自己不用赔偿了。两次磁场大暴动，足够损坏一大堆电子产品，影像资料不会留下。自身的痕迹算是抹过去，欢快开溜才是王道。
这样大范围的破坏波动，早已传开了吧。现在整个首尔的目光开始集中在这里，灵异类存在和人为了其余为消散的阴气也会被吸引过来，更不提韩国警察和那位恶客。
白夜就是体会增倍的痛楚也展开体感时间世界，加剧碳纤维滑轮鞋损害情况下冲入旁边的小街巷，之后更是一路狂奔。
脑海更是念头横生。先去哪里看女团，还是吃韩牛？或许去汉江大桥，那可是金软软出道录的一大名地，不然就是去s公司出血买少时的周边。代购又要怎么做？
期望韩国的官方机构给力点，不要上明天的韩国搜索一位。这次的风头真的是大不要不要不要的，白夜还想再首尔过几天游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