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

  你说我要是这会儿赶紧走,没准儿能在雨水没过道路之前到家?就在我下定决心准备离开的时候,顿时间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那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各种怪响。

  眼见如此,今儿怕是没法儿走了,这个天开车回家有点不安全。虽然我抢了文奇的鸡腿儿,不过这小子也没有赶我离开的意思,说是家里客房多让我在家里先住下吧。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她那娇艳的小保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不会打搅到你们吧?

  我就是随口一侃,我这人在跟兄弟们聊天的时候嘴上不把门的,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我都说得出来,了解我的人应该都清楚。没成想我这一问,小保姆的脸顿时通红。

  不仅仅是她,就连文奇也满脸羞红,让我不要瞎说。

  他义正辞严的交代,说是小保姆跟她只是雇佣关系,虽然他们之间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没我想象的那么龌龊。嘿!我他妈怎么就龌龊了?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个儿交代的!

  看这个架势,俩人应该对彼此都有意思?不过我也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原因,俩人居然这么久都不捅破那层窗户纸,真憋的住啊!不成,作为好兄弟,我总得帮他一把。

  我这会儿是脱单了,但我的好兄弟们可都实打实的还是光棍儿呢!木头他们几个都不靠谱儿,一心扑在所谓的事业上无心脱单。但文奇不一样啊,文奇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他。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照顾好他,文奇的压力我是感同身受的!他今年就比我大两岁吧?已经是一家过百亿财团的掌舵人了,想想就知道他每天承受着怎么样的压力!

  我们奇飞集团大概养着两千多号人吧?各行各业我们都有涉猎。在不远的将来,这个数字还会进一步的增长,若是文奇的后勤部门得不到保障,把他给累垮了怎么办!

  我兄弟也是人呐!他也是肉长的。

  我觉得这个小保姆跟他挺配的,长得漂亮不说还有气质,在我眼里她特别懂事儿。至少在我面前,她都表现的非常靠谱儿,更何况他们俩之间对彼此都还有点意思呢!

  瞒不了我的,我跟着郭建勇学了小半年的心理学,对于人的面部表情我捕捉的很准。

  可是,我得怎么帮他呢?别看文奇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但在这方面,这小子可是个十足的纯情小处男呐。王超告诉我的,大专这几天他忙着创业,根本没有谈过女朋友。

  再往前,这小子一心扑在游戏上,更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据我所知,文奇不懂事儿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善茬儿,玩个什么游戏直接砸进去一千多万,把自己装备成全区第一。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你能不能干点富二代该干的事儿?他自个儿这儿不知乎,我这个做哥哥的心里着急啊!不对,我车里不是还有半瓶迷药嘛!想到这儿我乐了。

  文奇有一点跟我非常相似,那就是这小子不能喝,基本上属于那种一杯倒的类型。

  我觉得我可以拉着文奇喝酒,顺便再拉上那个小保姆,没准儿这事儿就成了呢!我赶忙问文奇家里有酒没?闻言,文奇很是好奇的看着我,问我不是从来不喝酒吗?

  我笑着摆了摆手,瞎扯道:“我这人吧,认床。在陌生的地方,喝点酒好睡觉嘛!”

  “就你毛病多!等着啊,我去给你找去。”说着,文奇趿着拖鞋就离开了,他离开客厅的同时,我也赶忙往屋外跑。客厅里就我们哥俩儿,小保姆在厨房里洗碗呢!

  我上车翻了一会儿,果然还在我车上!这本来是我留着防身用的。我现在的情况各位也都知道,我自个儿都不清楚我下一秒将会面临着什么,多留点东西防身总不会错的吧。

  再者就是,没准儿我就在大街上看见一个我特喜欢的姑娘呢?她如果不肯跟我走,我直接用这玩意儿在她脸上一撒,直接就绑回家做压寨夫人。真的假的?废话,当然是假的!

  你们眼里的小飞哥,难道就是个见了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

  我没把一瓶都给拿进去,只是捏了一点藏在指缝里,这玩意儿药劲儿特别强,这一瓶足够迷倒几十头大象了!捏了一点我塞在口袋里,生怕让雨水把它给打湿了。

  这玩意儿有点好处,那就是遇到液体立马就会消散的无影无踪,回到屋里小保姆刚刚褪下胶皮手套出来,好奇的看着我问张少爷,您干嘛去了?我笑着摆了摆手,我说没事儿。

  我打着哈哈说我把车往这边挪了挪,外面风大别刮倒树再给我把车砸了。听到我这么说小保姆点了点头,说这种事儿交给她去办就成,外面这么大风雨我别再着凉了。

  说着,她就转身去给我去毛巾,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道我哪儿敢啊。从今晚后我得喊你声嫂子,你若是着凉了文奇还不得跟我拼命呐!这种粗活,还是得我这种糙汉子来。

  趁着她去去毛巾的工夫,我赶忙取来三个干净的高脚杯,然后把那些粉末均匀的撒在其中一个杯子里。这会儿文奇也保着一瓶红酒回来了,这玩意儿?能把人喝醉嘛!

  我问他,你们家就没有白的啤的?这玩意儿喝了也不糊糊啊。文奇耸了耸肩,表示他们家只有这玩意儿,还是文静收藏的。对了,文奇家的小保姆叫李文静,是个大学生。

  她在鸢都学院就读,一个学音乐的姑娘,天知道怎么就跑来给文奇当了保姆。

  万事俱备,文奇把那瓶红酒给打开了,这会儿李文静也拿着毛巾过来了。见状我赶忙先给李文静的杯子里倒酒,虽说粉末非常细微,但就怕这个小保姆有洁癖啊!

  微乎其微似是一点点微尘,被艳红色的葡萄酒盖过去之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了。而后我才给文奇倒了半杯,我自己也如是。我是不喝酒的,你看我为了兄弟付出了多少啊!

  接过毛巾来我擦了擦稍有些湿漉漉的脑袋,而后就端起酒杯来,跟他们俩干杯。俩人都挺给面子的,纷纷端起酒杯来,随后我就先打了个样,把半杯葡萄酒都灌进肚子里了!

  苦!它属于那种甘苦,就是有点甜头但被苦味儿盖过去了,得慢慢品才能找寻到那一丝甜头。眼见着我这么喝酒,文奇还笑话我,说哪儿有我这样喝红酒的?暴残天物嘛!

  他告诉我,这瓶酒虽然赶不上最熟知的八二年拉菲,但也差不了多少。我刚刚那一口就得好几百块钱!他说红酒是得慢慢品的,就想过日子一样,能品出百般滋味儿。

  我摆了摆手说我就一大老粗,你们那些贵族的习俗在我这儿不好使。

  文奇笑了一声,说这叫礼仪。我说礼仪也不好使,葡萄汁儿兑白酒,哪儿那么金贵呢!

  “文静啊,一般你能喝多少啊?”我留了个心眼,问了一句。

  “张少爷,我还真没仔细计算过。不过我们家少爷不怎么喝酒,我也就不怎么碰,少爷不许我碰的。”李文静微微笑着,回应道。

  我看着文奇,道:“你丫惯得也忒宽了吧?连酒都不让人家喝。”

  “外面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比我清楚吧!你说,她喝多了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啊?我这是为她好。”文奇理所当然的扬起了头,那模样特别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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