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警告

  何雨柱送走了妹妹一家,又在想要不要帮娄晓娥一下。

  从个人感官上来说,何雨柱并不讨厌娄晓娥这个人,原著对傻柱有感情的人不多,这个女人也算一个。

  闲来无事,也就各处走走,散散酒气。

  走到前院,就听见许大茂乱嚷嚷,说到底无非就一件事——孩子。

  他俩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前两年秦京茹一下子生了俩,这可把他鼻子都气歪了。

  每次许大茂见面叫一声“傻柱”,何雨柱就把这事在他面前提一嘴。

  久而久之,许大茂天天躲着何雨柱走,生怕被何雨柱看见。

  不过,这也加深了他对娄晓娥的怨念,这两年他也很少在家里住,每次回来就是吵。

  其实许大茂这家伙也知道,出问题的不是娄晓娥,而是他自己。

  以许大茂的性格,他在外面没有相好的?绝对不可能的。

  甚至有孩子小寡妇都是他的对象,他为了有个孩子,已经饥不择食了。

  可是还是没有一个能成的,他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不行,每次别人说他没孩子,他就像炸了毛的刺猬。

  不过,就算他心里有数,他也依旧把过错推给娄晓娥,也许他以前可以呢?肯定是娄晓娥太不争气了。

  带着这种想法,他与娄晓娥之间也只是有个夫妻之名,夫妻之实早就没了。

  按他的话说,地不好,别浪费种子。

  “碰!”

  许大茂摔门而出,留下了坐在地上哭的娄晓娥。

  看见门口的何雨柱,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敢放狠话,直接转身离去。

  何雨柱在门外站了一会,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进去给娄晓娥提个醒。

  只是当何雨柱进去就傻了眼,娄晓娥本来穿的就不多,加上打了一架,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损,有的地方漏出了不该出现的雪白。

  他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看着娄晓娥梨花带雨的样子,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尴尬的咳了一声。

  听到咳嗽,娄晓娥才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何雨柱:

  “柱子?!!”

  这些年,何雨柱平常过节或者家里有好事的时候,发的东西也没少她一口,对于何雨柱,她的内心还是很感激的。

  甚至,她都有些羡慕秦京茹这个乡村里的土丫头,每天看着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嬉闹,她的心里如针刺,似火烧。

  有的时候,她还会想,如果自己当年嫁给何雨柱,如今自己是什么样子。

  何雨柱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给了娄晓娥:“擦擦吧。”

  口袋会有手帕,自然是因为家里有小孩,没事的时候给小孩擦个脸擦个嘴啥的。

  娄晓娥道了一声谢,接了过来,等情绪稳定之后才问道: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柱子,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笑了笑,找了个没有受到破坏的板凳坐了下来,才说道:

  “没事,找你聊聊。”

  娄晓娥也起来坐在床上,面对心中心仪的对象,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雨柱继续说道:“你和许大茂过成这样,为什么不想着离婚呢?”

  娄晓娥听到这,才抬起眼看向何雨柱的脸,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何雨柱心里也有她不成?

  想了想,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说道:

  “我也想离婚,可家里这个成分,我哪有提离婚的资格。”

  何雨柱眉头紧蹙,没想到事态已经这么严重。

  看着脸上有些青紫的娄晓娥,叹息了一声。

  “树挪死,人挪活,你家里就没有人想往那边走的意思?”

  娄晓娥心中一惊,她家里确实有人提过这个事,不过都说的很隐蔽,她也是有次送茶的时候偷听到一点。

  莫不成,何雨柱是来探口风的,想到这,她连忙摇头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家里人只是有些不适应,相信很快就好了。”

  何雨柱见她跟受惊的兔子一样,也回过神来,自己说的太直接,吓着她了。

  “没事,我没有恶意,就是随便问问。”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就越加害怕,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时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娄晓娥的心里路程走了几年。

  看着额头上有明显冷汗的娄晓娥,何雨柱也是无奈,知道今天说这话有些太早了。

  “好吧,你不愿意聊,那我就告辞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既然你能想到我可能这么做,为什么不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

  说完,何雨柱起身打算离开。

  “等等,柱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后娄晓娥娥声音叫停了何雨柱。

  “没事,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就回家吧。”

  何雨柱看了一下四周无人,才放心大步向前走去。

  娄晓娥看着手中的手帕,呆呆的发愣,她不知道何雨柱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可越是不明白,就越忍不住去想,想了好久还是不知道啥意思,但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深。

  她索性直接跑回家里,跟她爸说了今天何雨柱对他说的话。

  娄父一听,忙问道:“你口中那个何雨柱是什么身份?”

  娄晓娥实话实说,把她知道的跟娄父都说了。

  “嗯?他经常去那一位做菜?莫非他真听到了什么?”娄父小声嘀咕。

  娄父是个生意人,向来做事谨慎果决,当认定一件事,他就果断去做。

  装作若无其实,让女儿离开。

  等娄晓娥走了之后,他马上给他在台湾的表弟打去了电话:

  “喂,表弟啊,我是你表哥娄全才啊。”

  “哦,表哥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些年来,娄父为了避嫌,很多年都不联系他这个表弟。

  “表弟啊,最近有去台湾的船吗?”

  “船啊?!!有,不过价格很高啊。”

  “钱不是问题,表弟你多费费心,别让老哥久等就行。”

  “……”

  ……

  娄晓娥这边回到家,看见满目疮痍的房间,听见何雨柱一家的欢声笑语,又忍不住落泪。

  擦了擦眼泪,开始收拾房间。

  “何雨柱!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一下,你口袋里的手帕去哪了吗?”秦京茹提着衣服,对坐在床上等着她洗脚的何雨柱问道。

  何雨珠心虚的解释道:“可能搞丢了吧!今天喝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擦嘴的时候丢掉了。”

  京茹满脸狐疑,又问了一遍:“真的?”

  何雨柱马上回道:“真的,比啥都真。”

  “哼!你也就会骗我了。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三人。”

  秦京茹边说,边给何雨柱试水温。

  何雨柱感觉就像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了一样,算了,嘴上说不通,就用身体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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