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婚礼和葬礼

  刘子光飞快的将班尼路的T恤脱下。麻利的钻进被窝老老实实的和彭静蓉并排躺着。两个人都沒有动弹。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虽然刘子光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彭静蓉是执掌大权的女强人。可是两人在床第之事上都是雏儿。谁也不敢先动手。到底是刘子光有点看过日本的经验。装着胆子摸了过去。先摸到的是彭静蓉柔软的小手。顺着小手往上摸。是细嫩的玉臂和浑圆的香肩。再往上是一张火烫的小脸。还在微微颤抖着。

  刘子光轻轻捧过彭静蓉的小脸吻了过去。花瓣一样的嘴唇柔软香甜。上面油腻腻的是唇膏忘了擦掉。往日里心细如发的彭静蓉这次却因为紧张。上床之前居然忘记了卸装。

  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再爬起來点灯卸装未免太杀风景。于是她也不管那么多了。笨拙的回应起刘子光的热吻。两个人都不会接吻。嘴唇牙齿舌头碰在一起很是狼狈。过了片刻才找到感觉。两人的身体慢慢缠绕到了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刘子光能感觉到胸前顶着两团柔软的东西。伸手抓过去。感觉更加美妙。两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刘子光索性一把将肚兜扯下。把头埋了过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处删减27854字)

  “不行吗。”彭静蓉问。

  “还是不行。”刘子光沮丧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的上來的时候。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穿过脑子。然后好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全身的激情都消退了。本该坚硬如铁的部位也变得软塌塌的。活像条死虫。

  大好青年怎么会这样。刘子光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身已经注射了消退的药物。面对玉体横陈的佳人只能干瞪眼了。

  “听说徐州府有个专治这种…怪病的老郎中。要不要请來给你看看。”彭静蓉吞吞吐吐的说。黑暗中能看出她也沮丧的很。

  “不用。我再试试。”刘子光刚想再次压上彭静蓉的身体。忽然听见二门处传事云板重重的叩响了四声。这是厂子里有大事发生的信号。

  大事不好。刘子光第一个反应是有敌人偷袭。他急忙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沒有开灯。先将床头衣架上挂着的手枪摘下丢到床上。抓起皮毛大氅披在身上。迅速套上靴子。低声对彭静蓉说:“快穿衣服。”

  彭静蓉也是一惊。随即反应过來。沉着的抓起衣服往身上穿。一边说:“你先出去看看。”刘子光点点头。拿起佩刀转身出去了。

  片刻之后。刘子光沉着脸转回新房。彭静蓉已经把衣服穿了起來。正在往脚上套鞋子。看他进來赶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岳父大人走了……”刘子光低声说。

  “啊”彭静蓉手中的鞋子落到了地上。一脸的惊愕。“不是冲喜了吗。怎么还……”

  “老人家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又多喝了几杯酒…”刘子光话还沒说完。彭静蓉已经泣不成声。大颗的泪珠噼里啪啦落到地上。刘子光赶忙轻拍着她的背心安慰道:“老人家是笑着走的。一点也不痛苦。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喜事变成了丧事。礼堂改成了灵堂。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大红的双喜字撕下去。黑色的“奠”字贴上來。一夜之间。利国铁厂从红色的海洋变成了白色的城堡。满城披麻戴孝。一片素缟。

  老厂主去世之后。彭静蓉顺理成章的接过了铁厂的大权。新婚之夜就遭受丧父打击的彭大小姐两眼苦的好像桃子。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些琐碎的事情。一时间所有的责任都落到了刘子光肩膀上。现在的刘子光和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是掌管过成千上万人马的大将。当过济南上海那样大城市的一把手。说话做事就是不一样。雷厉风行。不怒(www.ibxx.com)自威。铁厂上下在他的协调下井井有条。丝毫沒有因为彭厂主的离世而发生混乱。

  那些前來喝喜酒的宾朋们到省了來回奔波之苦。这回直接连丧事一起参加了。喜钱刚刚掏过。又要再拿一份烧埋银子。这种感觉让他们觉得怪怪的。一个个摇头晃脑。低头哀叹彭家的不幸。

  刘子光这次结婚是向皇上请了假的。巡行江南的钦差差事还沒來得及交旨呢。本想婚后在利国盘桓一日就立刻进京再操办一场规模更大的婚礼。可是眼下是不可能了。身为铁厂的女婿。两个女孩的主心骨。他是一刻也离不开了。

  离开常州的时候。刘子光写了一封信让孙纲带给皇上。信上说了自己赶回利国结婚的事情。并且请了半个月的假。想必这时候皇上已经收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御赐的东西也快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沒两天功夫。满载着御赐之物的官船就到了。大量精美的皇宫专用日常生活品满满当当装了好几船。水晶琉璃灯、楠木家具。镏金器皿。官窑出品成套的瓷器。还有一辆皇上亲手打造的风火四轮车。除了这些礼物。还有两道圣旨。一道是加封刘子光的夫人彭静蓉为诰命夫人。一道是加封刘子光的老岳父彭建国为二品工部侍郎。正所谓水涨船高。彭家人都跟着刘子光沾光了。

  刘子光夫妇从铁厂赶到运河岸边迎接。接旨谢恩之后。刘子光赶忙拿出一道写好的奏章让前來传旨的太监带给皇上。说明了这边发生的突然情况。要求延长假期。以便处理丧事。古人的丧事办起來很麻烦。至少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办利索了。然后的一年时间里。儿女们也能穿大红大绿的衣服。不能吃肉。不能同房。以此寄托对死者的哀思。

  传旨太监很为难。因为他还带了一条皇上的口谕。让刘子光尽快赶回京城。朝廷还有重任给他。刘子光听了口谕。和一同前來接旨的彭静蓉面面相觑。这个节骨眼丢下彭家姐妹回京。显然是极不合适的。刘子光只好先招待传旨太监住下。自己去发了一份电报给皇上。陈述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到一个时辰。京城的回信就到了。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夺情”。作为古代官员。不管你的位子做到多高。只要家里死了人就得回家奔丧。一年两年不能处理公务。为了不影响朝廷大事。皇上往往会拒绝出于这种理由的辞官或者请长假的理由。此举称作“夺情”。而刘子光只是死了一个岳父。皇上当然不会答应他的长假要求。

  皇上沒有说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刘子光去处理。刘子光也沒问。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一封密码电报拍到南厂。不大工夫回信收到。电报上说京城最近的事还真不老少。先是秋闱出了舞弊案。那些北方出身的举子竟然沒有一个上榜的。由此闹出一波。至今沒能弹压下去。然后是朝廷和台湾郑家的密谈已经达成了协议。出兵助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有就是一些八卦新闻。诸如长公主又生病了。钱阁老的夫人又开了一家妓院这样的小事。

  “看來朝廷招我去是要在海上用兵了。”刘子光对彭静蓉说。运河岸边。北风呼啸。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天色阴沉的如同灌了铅。大风卷起官船上的杏黄色龙旗。哗啦啦的作响。

  “你去吧。这边有我。沒事的。”彭静蓉懂事的帮刘子光把披风的领子支起來。温柔的说。

  “这边就辛苦你了。岳父大人的丧事我不能参加。你和妹妹要多担待些。”刘子光爱怜的望着新婚妻子说。

  “放心吧。我十六岁开始就帮着爹爹打理厂子。这点场面还镇的住。再说不是还有你嘛。我现在可是沾你的光成了堂堂的镇武伯夫人。这天下还有谁敢和咱们家为难啊。”

  “嗯。回头我给徐州知府打个招呼。让他们机灵点。有事沒事多來拜见。我这个镇武伯再厉害也是远水不解近渴。有什么事情还是地方官府管用。我走以后。山东那边咱家的产业你也要多担待点。济南的酒楼。青州的田产。登莱的油井都有帐目送过來审核。你把把关吧。干这个你在行。还有。天冷了记得多穿衣服。”刘子光细心的交代着。目光温柔。温言细语。

  “知道了。大男人家家的这么罗索。你现在是朝廷的重臣。军国大事才是你要考虑的。家里的事情你全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老婆我的本事你还不了解吗。”彭静蓉轻轻捶了刘子光的胸膛几下。虽然话说得很硬气。其实小媳妇心里还是很难受的。父亲新丧。丈夫又要出征。饶是她性格坚韧。也只是在硬撑着不哭出來而已。

  刘子光沒再说话。只是将披风抖开。把彭静蓉较小的身躯包了进來。两人在寒风凛冽的运河边静静的肃立着。夕阳将他们的的剪影在地上拉出好长的一道。

  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偶觉得还是先推倒别的MM比较好……比如某只猫或者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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