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冯达达

  但一声痛喊,却打破了这一风景。

  “啊!别打脸!”冯达达身形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看去受了些轻伤。

  “问了你一整晚了,再不说这块玉牌从哪来的,我就真的不客气了。”林越握着一块玉牌,上面有阵阵清香,他已再三确认,断定是师姐之物。

  但盘问了一整晚,冯达达还是不肯老实交代!

  “是我下手太轻了吗?”林越再度一拳打出,冯达达翻滚在地上。

  “男子汉头可断,血可流,我是不会出卖别人的。”冯达达咬牙说道。

  “只是问你玉牌哪来的,什么时候叫你出卖别人了。”林越冷哼道。

  “这玉牌是我朋友所送,怎么不叫出卖别人。”冯达达愤慨道。

  “你朋友!她在哪?”林越脑海里只浮现出师姐两字,连忙问道。

  冯达达见状,以为自己说错话,立即双手捂住嘴巴,退后几步。

  “又不说!不给你点看家本事,你是正当我跟你开玩笑了。”林越气愤道。

  他本想抓来冯达达,询问玉牌来历,谁知道这个一根筋的天地门门主,竟然这么硬骨头,死活不肯透露半句,此刻林越所有的耐心已然没有了。

  “这是你逼我的,颠龙倒凤功!”

  林越右手举起,一团粉红色气雾顿时凝聚,化成一丈大的粉球,旋转间,只见瀑布之外,立即出现几声咆哮!

  一只半丈高的大黄狗从草丛里窜了出来,看到粉球时,眼里露出无比的渴望。

  “‘将’级妖兽哈士犬,附近只有这种级别也罢,去吧!”林越一挥手,粉球落下,砸中哈士犬。

  哈士犬旋即双目赤红,似体内深处,一种本能的力量被激发出来,随着林越引导,它的目光盯住了冯达达!

  “大胆孽畜,看你爷爷干什么!?”冯达达被看得后背发麻,喊道。

  哈士犬再忍不住,四腿极限跳跃,直奔冯达达。

  冯达达正要反抗时,林越一掌挥出,强悍的吸力顿时抽走冯达达三成气血,他整个人四肢无力,哈士犬已扑了上来,把冯达达压在地上!

  “畜生,你干什么,不要舔我脸。”冯达达怒喊道,却无力反抗,心里大骂起来。

  “你应该知道它想干嘛吧?”林越背靠一棵树上,故作邪恶地说:“再不说,堂堂天地门门主的贞洁,恐怕”

  冯达达背后冷汗直流,怎么也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被一只妖兽地咚,听到林越的话事,后庭一紧,恐惧到极致。

  “你是怎么控制妖兽的?莫非你是驯兽师!”

  冯达达话音刚落,便被哈士犬一个翻身,整个背后对着哈士犬的下身,一副任君朵颐的模样!

  “啊!不要,我说!”冯达达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死死地摇着头,咬紧牙关,双目紧闭,大吼着!

  林越松了一口气,谁知道冯达达又道:“不行,我不能背叛她!”

  冯达达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又是突然反口。

  “耍我呢!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士犬撕碎冯达达的新郎装,强壮的身躯一览无余,毛绒绒的兽躯充满渴望地落下!

  “娘子,我对不起你。”

  冯达达死死地摇着头,咬紧牙关,双目紧闭,大吼着!

  半响之后,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身上没东西压着了,坐了起来,见哈士犬已经不见。

  “哎,新婚就被那个啥确实太残忍了”林越暗叹着,颠龙倒凤功已经散去,哈士犬也被他震慑走,此刻头痛欲裂:“是这家伙骨头硬,还是我逼供的能力太低了?”

  “这家伙倒是个重情守义之人。”小黑也有些欣赏地道:“看来要撬开他的嘴,还得想别的办法了。”

  林越点点头,看着那不知何时换了套新衣服的冯达达,心生一计,随即走到对方面前,负手而立,用惋惜的语气道:“实话告诉你吧,这玉牌乃是血煞宗之物,你带着它,必定会遭来杀身之祸。”

  见冯达达此刻虽然看着委屈,但眼里听到“血煞宗”时,却吓了一跳。

  “看来他不是血煞宗的人。”林越心忖道,继续说:“我本欲帮你找到玉牌背后之人,或许可以解你杀身之祸,但既然你如此不合作,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林越摇着头,把玉牌扔给冯达达,再摆出一副高人模样,随意地往某个方向一步一步离去。

  “血煞宗!”冯达达呼吸急促地看着手里的玉牌,似想起了什么,担心地道:“娘子!”

  爬了起来,冯达达直奔回忘忧古镇。

  五十米外,林越躲在一棵树上,嘴角一扬,跟了上去!

  重回天地门,林越小心翼翼跟在冯达达身后,直到对方进了一所大院的房间里,林越跳上屋顶,掀开一块瓦片,看到的是微微烛光的闺房。

  这闺房简洁高雅,一名婀娜多姿的女子,正端坐在大红的桌子旁,姿势有些不安,但见到冯达达回来,立即松了口气。

  林越认出,她正是昨晚的新娘。

  “冯大哥,你去哪里了?”女子发出银铃般的娇弱声音问道。

  “夕姑娘,我被一个坏人抓走了,幸好逃了回来。”冯达达嘘了一声,又觉得事态紧急,再度问道:“夕姑娘,你老实回答我,这块玉牌,到底是从何而来?”

  冯达达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屋顶的林越双眼一瞇,仔细听着。

  “这玉牌一直在我身上,我也不知它从何而来。”

  林越听女子说道,本以为玉牌与侯志二人失踪有关,如今却似乎不像。

  “可是那人说,这玉牌乃是血煞宗之物,你可知道血煞宗?”冯达达小声道。

  那女子摇了摇头。

  冯达达小心翼翼地道:“血煞宗乃是穷凶极恶的宗门,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而且门众个个修为高强,如果这玉牌真是血煞宗之物,可能真如那人所说,回引来杀身之祸的。”

  “冯大哥,这玉牌若是那个血煞宗之物,就让夕月带走,不能让你受牵连。”

  女子语气里有感激,但也有一股关切,似听了冯达达的话语后,担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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