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只要人头 上

  第32章、只要人头(上)

  却说那位在老族长部落同样吃醉了酒,但没有做错什么事的人。

  现在虽然被老族长他们放人了,但他的心里同样是一样的不舒服。这个睡了族长的女人的人,毕竟是和自己一起来的,而且还连累了自己一起跟着他受到了老族长他们部落的捆绑。

  表面上看来,自己也就和这个同伴是一路人了。

  一路上,他连滚带爬、气冲冲却又满肚子委屈,带着十分的恐惧和饮恨朝着自己的部落跑去。

  他也知道,这个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这种事就是放在自己部落,那也有可能是人头落地的大事。现在,在他的心里只是默默地祈祷,这事最好不要牵扯到自己。

  十几里的山路,他就这样气喘吁吁跑着回去。他没有停,他也不敢停,那边的老族长是要他赶快回去报信的。

  这边,他也想早一点把这天大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族长和部落的人,好早些作些准备。毕竟,后面,紧跟着他的,就是那边的老族长,带着满肚子怒气和杀气的人押着那不知天高地厚、色胆包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自己的同伴。

  他跑上最后一个山坳,回过头来,后面的人也远远地跟了上来。他飞快地下山,朝着自己的部落跑去。还隔着好远,他就大声地喊声了起来——

  “族长,族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几个站在门口的人远远地也听到他的喊声,也看到了这个跑得满身是汗的自己部落昨天因醉酒留在老族长部落里的人。

  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有两个人一起留在那边吗?现在怎么只有一个人回来了呢?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另一个人呢?!难道------

  “族长,族长,族长在家不?快快告诉族长,真的要出事了!”

  那人一口气跑近,喘着大气说完了这句话后,几乎累得都快要倒下了,旁边的人才赶忙上前来,扶住了他。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倒底怎么了,你停一下,慢慢地说。”

  一个人跑进屋里给他端来一大瓢水,这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瓢‘咕嘟咕嘟’一下子把一大瓢水一口气喝干了。这时,家里的族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从家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事?看把你急成这样。”

  “族长,真的要出事了!”说完,这个人控制不住自己,‘扑’一声倒在了族长面前。

  大家七手八脚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的。最后,一个人端来一大瓢冷水,族长喝了,‘扑’的一声喷到了那人的脸上,才又醒了过来。

  “族长,族长,我,我们的人,犯、犯下事了,昨天、昨天,和我一起醉倒在那边老族长家的同伴,半夜、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回来、回来时,不知怎么的,就摸进了族长最、最年轻的女人的房间,把、把,人家老族长的女人给睡了。”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族长以及旁边的所有人,谁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真的。都睁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这个人。

  “族长,是、是真的,我们的那个、那个人,是真的把人家老族长的女人给睡了。”

  “睡了族长的女人?!”族长不敢相信。

  “睡了族长的女人?!”其他所有的人也不相信。

  族长跨前一步,伸手提起了地上的人,说:

  “你是不是还没有醒酒?你是不是和你的伙伴发生了什么事情,提前回来告恶状的吧?这事可不能随便往自己同伴的身上靠,这可是要被杀头的。别说是不同的部落,也别说是族长的女人,就是同伴的女人也不可能这样做的。”

  “族长,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看,那边、那边的老族长已经带着人把那个同伴押着过来了。”

  族长以及部落里的人沿着这个人指的方向。在那个山坳上,真的有一大伙人,各人手上都拿着不同的工具、武器,有木棍、有竹枪、有石锤、有刀,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

  族长这才相信身边的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可这么大动静,这么突然的事故,就连族长也还是第一次遇上。看着远方慢慢靠近的、愤怒的人群,看着那些高低长短、锋利、沉重的武器、农具,就连族长心里也打起了冷颤。

  旁边的人看了几眼后也回过神来,不用吩咐地跑回了自己家里,也把那些长短不齐的武器、农具拿了出来,并紧紧地跟在了族长的身后。

  族长慢慢地冷静下来,抹抹自己额上的汗水,对身边的人说:

  “大家先不要急,我们和那边的老族长、部落都是朋友,先看看他们怎么说,他们也不会一来就冲过来杀我们吧?!”

  族长说这些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抖。

  对面的人慢慢地走近了,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那边的老族长。平常看起来和蔼的四十多岁的老族长,今天,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丝的微笑,脸上、眼里满满的都是杀气。

  一根手臂粗一人多高的、山上最坚韧的木材做成的木棍握在他的手里。两只握着木棍的手,一条条像蚯蚓一样的青筋早已经布满,两只手十个手指有着无穷的力量,似要把那根坚韧的木棍捏个粉碎。

  跟在老族长后面的,就是被他们绑着的、本部落昨天因醉酒留宿在那边的,也就是说睡了老族长女人的人。

  这是一个二十将近三十岁本部落较为强壮的一个人,任何时候,通过他身上的肌肉和骨骼都能露出那份男人特有的阳刚气质。他也是这边族长,比较看好的,本部落最有力量最可依靠的后人之一。

  可今天,他身上所有的男性气质和阳刚都没有了,只有一双无奈无神又无助的眼神,远远地看着这边自己的族长。

  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

  老族长他们在一步步靠近,前面就是一个宽敞的坝子,也是平常这边部落经常活动的地方。新部落族长他们就站在坝子的边上。

  老族长慢慢地靠近,步子也比刚才慢了一点,走进坝子,没有再往前走,而是沿着坝子站成了几排。能看得出,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充满仇恨的表情,每个人的眼里都露着一股杀气,每个人的手里的武器、农具都握得那么紧,准备充分,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朝这边冲杀过来。

  向前两步,老族长站住了,后面的两个人把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推到了老族长的身边。被捆着的人看到了自己的族长,好像心里也有了一点点的力量,他被捆住的手臂也许是捆得太紧或者是时间太长。所以,他难受地左左右右地晃了几下,却被押着他的那两个人用力地在腿上来了一脚,被绑着的人一不注意,差点就这样跪了下去。

  双方疆持着,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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