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苏格兰王

  在面对如此迅速崛起的威廉华莱士义军问题上。

  逃回去的爱德华一世他在做自己深刻的检讨。

  他一边联系北爱尔兰贵族,召开王朝贵族会议,研究未来瓜分海上和岛屿的矿产资源问题,一边在和丹麦罗威贵族事实接洽,想达成军事未来的同盟。

  在奥克尼群岛和设德兰群岛的利益上,他想把苏格兰的这一部分群岛和海域划给挪威王族治下。

  用出卖苏格兰岛屿主权和附近领海海域权,来吸引苏格兰和挪威贵族的矛盾。

  我听到来自北面的岛屿消息后,这才知道,和爱德华一世,不仅仅会有陆地的战争,势必还要对付来自挪威海军的攻击。

  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民族独立战争的问题了。

  英王长腿如此作为,就是想最终挑起法王的愤怒,让法国的殖民军,挪威王族介入苏格兰的独立战争。

  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也是针对苏格兰独立的一个最大的绊脚石。

  它这是在挑起苏格兰民族的全面对外战争。

  这一种战役,打起来势必是更加的艰难。

  这会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侵入战争。

  1298年,年底,得以从欧洲诸多事务中回身的爱德华一世随即返回伦敦,再次的调集了一支由威尔士人和爱尔兰重新集结的军队,他信誓旦旦,打算开始针对对苏格兰的再一次征服。

  此刻我军在积极备战中得到消息,苏格兰王约翰巴里奥尔因为心脏病,嗜酒好睡,最终死了

  于是,重新确立新的苏格兰王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在教会召开紧急贵族会议后,我们达成一致的议会意向,让罗伯特·布鲁斯作为目前的代理国王,他的弟弟爱德华·布鲁斯来指挥护第五第六军团。

  我还是作为教会的忠勇骑士团长和护统帅,代理一部分的苏格兰军事和执法权。

  这是当时情非得已的,一种两王执政的一种格局。

  罗伯特·布鲁斯是忠义王,我威廉华莱士是涉政王。

  和事实上内部的一种情况可以看出来,也只有这种格局才使得苏格兰得以民心归一。

  我和罗伯特都不能独自去坐着王位。

  让罗伯特·布鲁斯专一的面对来自各种的国际问题和经济外交问题。

  我在国内训练军队,打击联合鹰王的军团势力。

  这就是一种历史分工,事实它不存在问题。

  但是很多贵族的心里,这种内部看不出问题的事实,它就是存在各种,矛盾,障碍和问题。

  接下来的班诺克本战役他并没有循着历史的大事年表去事实演绎了。

  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战争?

  即便是我也胜负未知。

  我此刻得带着北部军四个军团,去面对来自法王的军队和来自挪威的海盗了。

  让带着两万人左右的罗伯特·布鲁斯的弟弟,爱德华·布鲁斯奉命围攻此后独立叛乱的苏格兰斯特林城堡,他当时和负责守卫斯特林城堡的菲利普·莫布里鲁斯和他达成军事协议。

  当时这会是一种什么协议我并不知道。

  我被迫带着军队向北部山岳进兵。除了回头去镇压旧贵族军团的残部势力,还得一边训练和调教我的士兵。

  两王涉政并没有得到旧贵族的势力本质上的支持,相反激发了苏格兰内部的诸多矛盾。

  何况一种统治着自己的属地的旧苏格兰贵族并不承认此刻的苏格兰独立王朝政权的存在。

  他们事实还在欺压当地的民众,还是在作着他们往昔贵族老爷的旧梦。

  此刻听到英王会再次北伐,开始独立叛乱的苏格兰斯特林城堡势力。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苏格兰腹地,很多地方还有这样的十几股势力依然存在。

  旧贵族的势力除非整个家族的全部剿灭,或者直白的说整个家族成员屠杀干净,否则,这种历史渊源,不可能摆脱它的所有干系。

  在这个问题上,即使是罗伯特·布鲁斯两兄弟都不可能通过外交和政策东西来事实搞定。

  毕竟这是一种地区势力的存在感,和历史贵族势力的阴影。

  其实不要责怪英王长腿的诸多搞事举措。

  本身苏格兰的民族内部问题,它曾经就是这样稀烂的。

  它内部有贵贱之分,民族的大去向没有谁事实上关心。

  其实每个贵族只是安与现实享受,从来不关心所谓的民众利益。

  至于是法王和英王,还是挪威王族来统一这个国家,还是选举出的苏格兰王来带领,他们都没有争议,只要他们的既得利益存在,这种有奶就可以当娘的一种贵族事实作为,也是令人寒心。

  但是收归权力与利益给国家,他们就不同意。

  于是所谓的摄政王事实一出,他们小贵族就开始内乱搞独立了。

  这既是一种人的病态与丑态,也是一个历史的存在现实。

  贵族本身就是,有钱就喊爹,有奶就是娘的一种群体。

  至于威廉华莱士他奋斗,它抵抗,他呼唤自由,这些贵族它本身就是爱德华一世的同类人,穿一条裤衩的贵族兄弟,它们本身自由,还需要什么自由?

  很多人看不懂这些历史,和故事的曾经。

  其实这就是一群人和另类的一群人之间,事实很矛盾的故事。

  为什么一个英雄他会最终扑街?

  我们不能仅仅去看一个英雄的本身,还要看历史和一群身边人的背景。

  看来福尔柯克战役此后,苏格兰参加战役的人民活了下来,获得了成功与暂时的自由,但是脖子上两个枷锁,此刻才脱掉了一个。

  这既是我不可能去理解的事实,也不可能立刻就能改变的历史。

  或许一路上的人民在迎接我威廉华莱士义军北回。

  一路地面洒满了花瓣。

  但是迎接我的贵族,脸和屁股一样,毫无表情。

  我不可能把全苏格兰的贵族杀掉,更不可能有什么理由把他们一个个剥离。

  毕竟它们曾经用一种中立,给了我最大的所谓支持。

  其实这种做派是纯粹的支持么?

  何况我本身也成了苏格兰新兴的贵族。

  这就是很可笑的一种历史与现实。

  这不是我能去改变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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