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父辈的血

  曾经战士的一种勇敢,被民众当成一种无畏而事实传颂。

  当时的爱德华一世已经在苏格兰叛徒的手里,圈定了苏格兰几个地方抵抗组织的首领名单。

  这其中就有著名的威廉马尔科姆,也就是我的父亲

  威廉马尔科姆哈哈大笑了:“放屁,那个只知道插女人屁洞的巴里奥尔,不是我们苏格兰人的国王,所谓的英王长腿,他难道跑得不够远,还来我们的苏格兰么?”

  “哈哈哈!”一群勇敢的埃尔德斯利骑士,抽出了长剑,一起面对一大群英王的士兵。

  当时拿着弓弩的英军贵族弓箭手围了过来,在贵族钢甲骑兵向两边绕开时

  为首的骑士队长冷漠的挥下手臂

  “嘘嘘嘘!”“嗖嗖嗖!”

  几乎兵不血刃,22个勇敢的苏格兰骑士,满眼的愤怒,倒在了血泊中

  几个拿着长矛的步兵过来,一个个的在腰眼上捅进去,看看还有没有没有死透的,还在胸口和后腰补上几下

  殷红的血,从这些人身体里流出来,在春天的草地上汇成汩汩小溪

  于是,几个暴乱分子,就这样被屠杀了。

  远处的山脊上,带我父亲老威廉来这我的骑士也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在山下的一群英军骑马经过他身边时。

  那个贵族骑士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币丢给他。

  “拿着,费尼克,这是国王给你的赏金,一个人头五个金币。哈哈哈!”

  费尼克颠颠手里的金币袋子,这里不过区区30个金币

  他看着远处山谷中孤零零的那个马厩,此刻重甲步兵还在哪里清理现场,把尸体拖进马厩,用拴马的绳子勒住这些苏格兰骑士的脖子,密麻麻的掉在里面的木屋横梁上

  在他们要用火把去点燃这木屋时,费尼克上前把金币丢给为首的步兵队长说:“尸体留着,你们走吧,我来处理。”

  拿着钱的士兵队长看了看他,提着长剑,提着重盾带着30几个人离开

  七天后,我在田地里播种完所有的麦种,和几个伙伴在田边坐着吃烤玉米,一边嘻嘻哈哈的和伙伴们嬉闹着。

  远处一个邻近郡县的贵族骑士向我走来。

  “你们谁是老威廉的儿子?”

  我看了看他,站起来,拍拍裤子后面的尘土说:“我就是。”

  他看着我,坐在马上摇摇头说:“我带来了你父亲的消息,你能骑着马和我去见你的叔父么”

  爱德华一世的骑士贵族,事实就此接管苏格兰后,以残暴高压的手段控治局势,制造了数起大屠杀,更加激起了地方苏格兰人民的反抗。

  我的叔父就是斯特灵附近邓尼佩斯教堂里的牧师。

  这个身穿骑士装的人,就是我叔父的手下。

  我和小伙伴们告别,把我的硬木弓递给大个子莫雷。

  我拍拍他的肩头说:“我去找我父亲,过几天回来,这里就交给你了。”

  莫雷点点头,他一直梦想着能用我的硬木弓,但是我此刻很豪爽的送给了他。

  因为父亲说了,回来时,顺道会去找我的叔父,并且会在哪里把我送进教会学院读书和训练武技。我估计数年都不会回来,这里我可能一时就回不来了。

  在我骑上这位骑士牵来的马,走到村口,路过铁匠的家门时。

  我看到了我喜欢的美伦。

  美伦站在门口对着我笑。

  “我很快成为骑士就回来娶你。”

  我对她说道,然后很自信的把马肚子一夹,跟上前面跑远的骑士,就这样离开了我长大后,从来没有远离过的村庄。

  我并没有听到美伦在身后说什么,当时她对着我的微笑,就是我此后一生的动力

  或许男人成长和对一种新世界的认知,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一天一夜的行进,即使马鞍几乎使得我臀部磨出了老茧,我带着对未来的一种憧憬,脸上带着微笑,来到了斯特灵附近的邓尼佩斯教堂。

  我能远远的看到斯特灵城堡,位于斯特灵老城中77米高的悬崖上这里就是曾是苏格兰国王的王宫。

  在英国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的苏格兰玛丽女王、詹姆士六世也在这座城堡里住过。

  这座城堡在整个苏格兰乃至大不列颠都是标志性的建筑。

  它见证了苏格兰历史上很多历史性战争及历史运动。

  有人把它叫做是“苏格兰的一枚胸针”。

  后来有人说,如果没有这座城堡的话,就不会有我威廉华莱士1297年在这里指挥的,著名的斯特灵桥的战役。

  我当时看着这个宏伟的城堡,心里渴望着走上它高高的塔楼去看看。

  在我进入邓尼佩斯教堂时,这里不知道在举行什么重大的仪式。

  很多村民,大概只有七千多人围在教堂边一片开阔的墓地边缘。

  核心还有数百的教会骑士,上百修女,十几个牧师围在当中

  我跟着引领我来到这里的骑士,下马后直接走进人群

  我穿着农民儿子的布衫,但是我腰里别着一把很明显的匕首。

  很多村民默默的看着我,有的抹着眼泪,有的在轻轻的叹息

  我似乎听到了人群里有人在说:“可惜啊,孩子还这样小,就这样没有了父亲”

  “这是我们英雄的孩子。”“是啊,这孩子怪可怜的,看样子还不知道他父亲已经被害了”

  顿时,我的心,随着人们的目光,渐渐的变得冰冷

  这里的人是怎么了?为何用这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顿时,心里的一种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父亲,我的父亲他人在哪里?

  我看着人群的目光,我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来到一群牧师面前时,我看到了场地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用草铺垫的地面,躺着22具尸体。

  我首先就看到了我的哥哥威廉汉姆

  然后我就看到了我的父亲威廉马尔科姆

  他们穿着洁白的布衣,全身皮肤苍白的躺在那里

  这难道就是一种所谓圣洁的洗礼?

  我几乎是用跑的形式过去,也不知道周围的上万人如何去看我

  从来不慌乱的我,看到野狼都不曾害怕的我,威廉华莱士,心里居然在哪里一刻有了一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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