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金的末路

  金朝南迁开封之后的版图是一再的缩小。

  元兴二年年底,在金宣宗弥留之际。

  荆王完颜守纯,第一个闻此密讯,首先带人入宫“侍疾”,并关闭了东华门。

  当时已经为太子的金哀宗完颜守绪,听说二哥完颜守纯已经趁机入宫,怕他再弄出什么矫诏,改立太子的事情,立刻派东宫兵卫三万余人,当时就包围了皇宫,然后叩门说入见皇帝。

  守门的驸马都尉是徒单合住,见来人是皇太子,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开门。

  皇太子带着身边的人穿堂入宫后,完颜守绪马上遣几个兵将把二哥抓起来软禁于旁边的小屋子里。

  当夜,金宣宗就驾崩,完颜守绪即位,是为后来的金哀宗。

  金哀宗继位后,并未杀掉二哥守纯,还把他从当时的英王进封为“荆王”。

  不久,荆王被手下小人所诬告,说要“谋反”,金哀宗当时要杀他,

  得亏当时的慈圣皇太后出面说好话,完颜守纯才留得一命。

  不过,这位荆王一直处于被其禁军软禁状态,直到蒙古破汴京后才被蒙古人杀于青城。

  金哀宗继位后,改元正大。

  就此看来,当时想成为皇帝的荆王完颜守纯,肯定是逼迫弥留之际的金宣宗,改立金朝的太子。

  但是这是一个没有经过事实筹划,和精心布置的个货。

  居然让皇宫侍卫,把太子也给放进来了,他还事实没有拿到诏书,更是没有夺权的具体手段这也是痴人必须有这个胆,没有这个能力吃下的命。

  金哀宗上朝第一天,据传闻,他在隆德殿的宝座刚刚坐稳,外面忽然天刮大风,一阵飓风,把端门城楼的巨瓦也吹掉数块。

  满朝文武心中疑惧,皆以为是不祥之兆。

  没说几句话,又有人入报,说宫外有个男子披麻戴孝,望着承天门又哭又笑,还大声嚷嚷:“我笑,笑将相无人;我哭,哭金国将亡”。

  其实这都系后面为元朝,书写历史的人杜撰的一种格调。

  事实这个人,历史上是否存在,也是一个谜或许当天,精神病院,全部医生放假,跑出来、有这么个人

  听说有这么一个“乌鸦嘴”,入朝恭贺新皇登基的群臣,当时都说金哀宗应该派人把那个人抓起来,当街给杀掉。

  其实要杀也是一个月后才能杀,登基就杀人,这朝坐不稳

  不信的可以试试。

  董卓就是首例他还煮人肉,当着大臣吃酒。

  金哀宗为人确实还很厚道。当时表示说,自己希望朝外的百姓直言政事,即使是语涉讥讪,也不应该加罪。

  事实此人涉政了,他不封杀其实封杀民众正面言论,只是一个政权亡国的开始,不信去看历朝皇帝王朝的兴衰历史。

  金国的法司见皇帝这样说,不好对那个男子处重典,只以“君门非哭笑之所”为理由,叫人拿住,打了那个人几棍子就放走。

  金哀宗即位后,其实并无太多的“振作”之举,金国仍旧按照此前惯性往前“发展”。

  尤其是金哀宗继位后的前几年,蒙古帝国正忙于消灭西夏的残部势力,自身还在进行千户制度的分封和领地的分割等诸多事情。

  当时在野狐岭大战后,对金国的逼迫明显有所减缓。

  历史上,1214年(金贞二年、蒙古成吉思汗九年)三月。

  成吉思汗集兵中都(今北京市)城下。

  看到高大的城墙和十几万守军,心中预料一时难以克城,遂遣使逼和,迫金朝奉献岐国公主、获取大量金帛和马匹,才引兵退出长城的居庸关。

  事实一个国家的灭亡,不一定就是一次战役的失败就彻底的覆灭了。

  其实当时的大金朝,在嘉定元年(1208年)金章宗死后。

  太子、卫绍王完颜守绪即位,金国从政治实力总体来说,开始逐渐处于蒙古帝国的下风。

  嘉定四年(1211年),金军主力盲目出击,四面寻找蒙军主力决战,结果接连在野狐岭、浍河堡两次会战中败北,主力野战部队损失惨重,一时之间两河地区兵力空虚,局势危如累卵。

  为避蒙军大军锋芒,嘉定七年(1214年)七月,金国举朝南迁,将两河、山东地区,拱手让给了蒙古人。

  但事实上,当时的蒙古人还不具备很强的攻城装备能力,金国还是可以把剩余兵力,重点布防在几个最重要的核心城市,也可以有效防止蒙古人深入金境抄略。

  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金国还是有能力做到稳固防守,保持核心政权我的稳固的。

  但是放弃大片关内之地之后,不仅此后北逃的后路被切断,而且丢失数百里在战略中回旋空间,反而是不利于金国的末日生存。

  但即使当时的金朝没有勇士可以抵挡蒙古勇将。

  如此,倘若稳固的经营关河(潼关黄河)防线,也不失为持平之策。

  当时一旦南迁之后,金国大量增兵固守关河,蒙军反而对此束手无策。

  眼见无法取得任何进展,嘉定十年(1217年),成吉思汗不得不留下木华黎一部来经略汉地,自己则率领主力去西征掠夺财富。

  毕竟蒙古人是以战养战,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呆一年的主。

  所以从战略来看,金国并不了解蒙古人的习俗。

  虽然金国因为老天给了点颜面,事实依靠中都的坚城,顶住了蒙古的灭国攻势,但此时轻易放弃两河、山东的另一严重后果,也开始显现出来。

  仅凭河南一地,其产出的粮食根本无法供养30万军队,金国陷入了严重缺粮的境地。

  此后的金朝何去何从,还真是统治阶级的问题了。

  在这种国事危机的情况下,金国主战派相反脑筋错乱,事实想到了“取偿于宋”。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金国主战派盲目的一种自信。

  当金廷议论迁都之事时,直学士孙大鼎就说:“吾国兵较北诚不如,较南则制之有余力。”

  他的论调是纸上而来还是道听同说?

  所以这种学士的文凭,一定是50元路边摊点印刷来的

  当时他们忽视了一个明显的事实,金国的国运已经今非昔比,恐怕战力难以与宋抗衡。

  在这一点上,金国的主战派并没有清醒的认识。

  相对而言,主和派官员则要清醒的多。

  嘉定十年(1217年)。

  金廷议论南伐之事时,右司谏许古就指出宋人“且知北兵方强,将视我为屏蔽,虽时跳梁,计必不敢深入”。

  所以金国可以放心地全力对付蒙古。

  而且在对宋开战后,升任平章政事的他也上书劝止攻宋,以免使金国徒耗实力、腹背受敌。

  但金宣宗完颜与丞相术虎高琪等人一心主战,并极力打压主和派官员。

  最后,金国以“岁币不至”为理由,发动南侵,共计二十多万军队在两淮、京湖、四川三个方向对南宋发动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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