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历史曾经

  我每天干着牛马一样的活,吃着猪狗不能食的,别人吃剩下的食物。

  就在这一年冬天,我终于挣脱事实腐烂的木枷,逃向七十公里外,我的家里。

  但是在我跑出去不到十公里时,就被塔里忽台的人给抓了回去,鞭打一顿,然后加了一个很重,更厚实的木枷。

  这个木枷据说两百年都不可能被挣脱,是给最难驯的野牛戴过的。

  当时,今天的中国北方蒙古草原大片区域,处在女真族大金王朝统治之下。

  大漠南北草原各部当时系各自独立,互不统属。

  金朝对其实行的是“分而治之”和屠杀掠夺的“减丁”政策。

  他们希望通过这些牧民的自相残杀和相互掠夺,来完成他们对大片草原部族人的事实统治。

  毕竟他们最为原始的一种管理,不过是一个很原始和落后的事实。

  宋朝,绍兴十六年(1146年),蒙古部首领俺巴孩汗被金熙宗以“惩治叛部法”的名义,曾经钉死在木驴上。

  蒙古部落联盟在此前,曾经组织了多次反抗宋朝王权的斗争,他们的几代先人,也为此付出了鲜血与生命。

  在这种社会环境下出生的铁木真,自然也将对金国的胜利看作是他一生中最主要的奋斗目标。

  作为处在这种时局之下的草原人蒙古人。

  他势必会一直把这个仇恨记在心里,正是这种几代冤仇,导致了草原内外的长期征战

  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夫人。出身于弘吉剌部,同蔑儿乞人赤列都结亲。

  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秋,蒙古乞颜部首领也速该,在斡难河畔打猎,发现了途经蒙古部驻地的诃额仑。

  诃额仑夫人,虽然不是当时蒙古草原上美丽的女子,但是她勤劳而勇敢,坚贞不屈。

  他在几位兄弟的协助下,根据当时的“抢亲”传统,打败了蔑儿乞人,抢来了诃额仑夫人,于是诃额仑成为也速该的妻子。

  第二年,也速该生擒塔塔尔部首领铁木真兀格,恰好这时第一个儿子降生了。

  为了庆祝战争的胜利,也速该给自己刚出生的长子取名“铁木真”。

  也就是这时候的我孛儿只斤氏,名铁木真。

  生于金朝世宗大定二年(1162年)。

  当父亲被杀,所部事实被塔里忽台就地分散后,其实我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少年。

  在我15岁时,我再次的出逃。

  这一次我逃出了塔里忽台骑兵的追赶。

  因为我此前的很多不屈服的事迹,已经在这时的蒙古草原上传开。

  我是一个不屈不挠的蒙古人。我的身上流着我父辈们的血。

  所以这一次,我得到了一个蒙古部落,父亲旧部族人的支持,我拿到了他的战刀和马匹

  这个人其实就是札木合。

  在我天亮时,跑到他的部落放牧区时,我正要去偷他拴在树上的马。

  当时札木合在我身后,用一张反曲弓指着我的后背

  在看到我的脸时,他几乎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你是铁木真?”

  其实,我比它更意外。

  这几年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

  此后在我九岁前半年,我和札木合私下结为幼年时的安答(义兄弟)。

  在我父亲被暗杀时,他跟着部落去了远处的牧场,所以他后来也事实找过我,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我吃饱了肚子,喝够了马奶酒。

  我说我要去南宋,去见一个道长,去学点东西回来。然后和札木合一起,联合草原各部,建立蒙古帝国。

  然后我在札木合的带领下,去了一个边缘的牧区,看到了我母亲诃额仑的帐篷。

  也是在半个月前,母亲诃额仑告诉他,我在塔里忽台的大帐前为奴。

  他才推动部落西进,想找机会和用钱把我赎回来。

  但是我最终用捡到的一根铁簪,撬开铁索锁具逃走,这是塔里忽台不知道的事实。

  其实我在一个塔里忽台营地中,一个祭祀老者长期的照顾下,身体养得很结实。

  他经常给我带来牛羊等肉类祭品给我吃。

  而且经过他的开导,我学会了容忍和坚韧不拔。

  否则,在当奴隶的这几年,我还真是早就自己把自己憋屈死了。

  母亲看到了身体长得更结实的铁木真。

  母亲诃额仑告诉我,此前的那个女孩其实还在等我。

  我此刻才知道,我事实已经成年,按照草原人的习惯,我得去把她接回来。

  蒙古草原上的人,都有一个传统,说出去的话,永远都不会收回。

  既然我说了成年后就去迎娶她回来,我就得去。

  于是我在一个马槽中洗了个澡,穿了一身札木合给我的新衣。

  然后骑了札木合马群里我挑选的一匹白马,独自向一百多公里外,孛儿帖兀真的父亲德薛禅,他的部落跑去。

  当时我两手空空,只是带着我的一颗灼热的心前去。

  这里或许很多让你不看好我会真我的娶回自己的妻子。

  很多草原牧民知道后都摇摇头感觉到好笑

  一个事实沦为奴隶的男人,还有可能娶到一个还是草原头人的女儿么?

  我在德薛禅前徘徊,我在想,遇到孛儿帖兀真的父亲,我将怎样面对他的提问。

  蒙古民众永怀歌颂孛儿帖兀真为“有日月一样的光明,大海一样的心胸”我想,这个女人必然的,不会那么的简单。

  我可以带着草原男儿的一种壮志雄心而来,但是我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懦弱失败的男人离去。

  看到出来遛马的美丽女人,草原上的一颗明珠。弘吉剌孛儿帖以成熟女人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时。

  作为一个男人的心,波动了

  这就是我,铁木真的女人

  我当时手里,只有一个我自己从小就配带着的胡笳。

  我亲手雕刻的胡笳。

  所以我就在一边的河边,吹起了我多愁善感的乐曲。

  在我吹完一曲后,上游百米外的这个女人骑着她的枣红马向我跑来。

  “铁木真?真的是你么?”

  作为皮肤黝黑的男子,我憨厚的笑了,露出一口的白牙

  或许,傻傻的,事实也很二的我,当时就是这个样子

  带着草原女人独有的羊奶香味,弘吉剌孛儿帖扑向了我

  这就是我,属于我成吉思汗的妻子,我永远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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