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白马之盟

  这是公元前138年,汉武帝继位后的第四年春末。

  镇北大将军曹垢,镇东大将军督由。在我的镇西大将军营帐等着分军饷和装备武器。

  这两个货打仗不积极,一听说有钱拿,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不,在李陵、李广两位将军带着卫长君,押着这一批第二批的战马和军械,粮食和军饷抵达前的三天,他们就鬼使神差的得到消息,先来到我的兵营等着,还到处看我的兵营是个什么情况。

  问题是我的军械锻造兵工厂在金城西北七十里的山坳里。

  我的军马放养在东南的西凉郡,我之前族人的那一片马场上,哪里有五千匹精壮的战马,此前在配种,此刻都眼看到了产下马驹的时候。

  而我的兵营这里只是看到骑着三千小马的弓骑兵在练习射箭。

  其余的轻装步兵在练习格杀、摔跤、投矛。

  他们之前一再的向朝廷进谗言,说我在金城囤积两月不进兵。

  其实那个时候河套平原新年初始的两个月,山路崎岖而泥泞,天寒地冻如何进兵?

  既然没有匈奴来打都是万幸,进兵被敌军包围怎么办?

  我就回信说:“前度粮草筹备不足三分之一,军械军备的配备和缺失严重,士兵羸弱不堪,需要点时间驻军修养和训练。”

  既然没战争,这些小人就是无事找事,在想法挑刺。

  这回好,李陵、李广两位将军带着卫长君来了,替换他们两个回去。

  他们之前是不愿意来,此刻倒是不愿意走了。

  为什么?这大冬天的好不容易熬过去了,这些人还只靠着口袋荷包里混点东西回家的,这下好,眼前的军饷来了,他们得走了。

  但是劳军的圣旨写得很清楚,这些是补充胡可尔将军军备的一批物质,犒赏我的军团的,和窦氏毛线关系没有。

  我囤积部队在匈奴的河套地区东部,和匈奴蛮夷遥遥相望,他们驻守后方北面的酒泉,张掖镇上,也是在这里享受清福。

  为何犒赏他们。

  看着我把这一切都没有事实带到这兵营来,而且在西凉郡就地就消失了。他们胸中郁闷无处去发泄。

  拿着汉武帝的召回令书,气势汹汹的走了。

  但是我不知道,君子好说话,小人易得罪。

  他们这群窦氏的党羽,在朝中的关系网密集,能力滔天,之前做了那些事情我不清楚,但是后面紧跟着做的事情,谁都会看得很清楚。

  太皇太后窦氏虽然没有吕后时期的残暴,但是也一样的满朝上下系窦氏家族的朝官。

  吕太后就是在刘邦之后,大量的启用吕氏家族子弟,大肆封王给予封地。造成后面的七国之叛乱。

  虽然太皇太后窦氏信封黄老的无为之治,但是在此刻大汉朝粮库米霉烂,钱库的绳子都腐烂的前提下,打压儒家学派,已经事实上很大程度的阻碍了西汉后期的皇权发展。

  汉武帝时期,肯定不会让北匈奴一再的向西汉帝国索取皇室女眷,伸手要钱、要粮食要美女,来一直这样榨取下去。

  毕竟吕太后、窦太后系女流之辈,不懂得这种高祖时期的作为,不过是一种被逼无奈之下所忍受的屈辱。

  延续这种屈辱,延续这种吕氏窦氏家族子弟祸乱朝纲,这是国之社稷倾覆的预兆。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实。

  我们可以回顾过去历史,只要有外戚干预进来的时代,那个时代不是战乱就是叛乱居多。

  一个王朝政体,没有一个合适的管理体系,让一群养鸡斗狗的权贵纨绔子弟,无论老少亲疏,是不是只会喂猪,都进入朝堂从政,岂不是搞笑?

  李陵、李广两位将军带着卫长君来了。

  这里面也是我的安排。

  之前他们不能露面,是因为什么?

  窦氏都打算看我的笑话来的。

  但是我不但管理好了这三万羸兵,还把兵痞子调教成了虎狼战士。

  于是,一个内部的阴谋事实上被挫败。

  但是要是搭上李陵、李广两位将军和卫长君,大可不必。

  这也是我和汉武帝在后宫筹谋一夜的事实。

  我和汉武帝早就知道他们一群人的诡计多端了。

  此刻我的军马和事实上应该配备的装备,汉武帝都给齐。

  那么针对河套地区的战役会在秋收时期打响,而不是此刻草原牧人牲口的繁殖季节。

  所以我还有半年时间训练和整理我的骑兵团。

  -

  李陵、李广两位破虏将军来了,镇北大将军曹垢,镇东大将军督由被调回去,而且是一个人不带随从回长安,军队交给李陵、李广两位破虏将军。

  看起来是汉武帝给了他们两个新的封地和更高的爵位,但是明眼人一看这哪里是升官,明升暗降,削夺兵权是真。

  这汉武帝刘彻也从我这里学到了这一手。

  这就是我们制定的攘外必须安内的,挫败强大的敌人,必须先建立起来自己强大的政治结构和体系。

  我在外负责打匈奴,维持边关的稳定。

  汉武帝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培养年轻的一代治国栋梁。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同时,汉武帝开始一步步用最厉害的手段,把窦氏家族的子弟一个个的打压下去。

  毕竟这些人是纸老虎,系一群无能之辈,除了贪赃枉法,买官卖官,勾结商贾从中谋其暴利外,治国平天下的才能,一点冇有。

  找这些个人的毛病其实很简单,就是整肃朝纲,严明法纪就可以了,这些小人见无缝隙可钻,无利益可图,在任上毫无业绩和功勋,自然人仰马翻的滚蛋。

  是不是这个道理?

  当年高祖年老时,叫来自己的诸多封了王的儿子,让人拉了白马。刘邦跨步上前,手持宝剑,目露寒光,对着那白马狠命砍下去。只见那马还来不及嘶鸣,就倒地不起了。接着,他又让人从马身上取来鲜血,让诸王和他都把血蘸在各自的嘴上,才道:“今天杀了这匹马,正好以此立誓。从今以后,天下能当王的只能是刘氏一族,如果有人违背了这盟约,天下人都可以将他杀死!”

  众人歃血为盟,都跟着高祖高喊起来:“天下称王者只能是刘氏一族,如有违背,天下人皆可诛杀他!”他们人数虽少,但气势逼人,声震九霄。在场的官员们也纷纷表示,今后一定会贯彻这一理念,共保刘氏江山安稳无忧。

  这不仅仅是刘邦看到了吕雉的作为,也事实看到了争权夺势的背后,战乱和人民的疾苦。

  一个大汉帝国的政权都不稳定,人民的生产和生活从哪里得到保证?

  其实我跟汉武帝提到白马之盟,也是这个道理。

  清理窦氏集团家族势力的一场硬仗,在用一个很特殊的形式在进行着,这必然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围绕着整个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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