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节 专攻漏网技能的不配叫鱼

  食言了,本来周一该双更的,但是实在没有心情,连这点字数也是挤出来的。

  因为我妈妈周日晚上下班就没回家,也没带手机没打个电话回来,到现在也没音信,我心急得很,没有心思码字。周二早上,她去上班了还好,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如果妈妈没事,我周二就三更补回周一的,否则,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心力更新……

  求平安求平安求平安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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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年开春。

  投奔谷家庄的义士,满打满算能上千了。这一千人的水准参差不齐,不乏胸中存大志的热血男儿,也有那么几个穷酸读书人,还混着几十名恶贯满盈的通缉重犯(基本被秦姒劝走了),但是总的来说,也就这么样了。

  是人都要吃喝穿用的吧?

  秦姒可不是会白养着食客的人,眼看着时节到了,这就点上人马,把谷家庄外面的废地用起来。前面说过,谷家庄是居民刚逃逸干净的空村子,外面的地虽然被山形弄得乱七八糟,但好歹,人家还是可以产粮食的。

  铜山关运来了草原上的货品,这边转手一道,赚上几个钱,再从墨河进点别的东西——夏县与祝州隔绝了商线,于是谷家庄摇身一变,居然成为了夏县唯一一处对外通商的口岸,夏县的粮商油盐商客,都来谷家庄登记,请庄主代购货物。

  至于那个挂名的庄主……

  伪监国平时还是挺自在的,不愁吃用。不过,秦姒断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他就只能被圈养在小院里面,使唤的也是他自家带来的仆从。仅仅这样的话,那他还可以自嘲是虎落平阳,可那秦大人实在太得寸进尺,竟威逼他写信去跟父兄报平安,又要求多说他秦斯的好话——一定有什么阴谋!

  庄里的事务,如今基本上都是趵斩在做,大家知道他是状元郎,心里服气得很,哪怕他讲话再是习惯性地毒舌,也凑合着听:一般人还没那运气被当朝状元训话呢!

  趵斩原本以为自己是来避难,谁知莫名其妙变成了管事,这这这不是张缇最擅长干的活儿么,为什么跑到他头上来了?

  秦姒听了他的抗议,平静地回答:“张师爷不在夏县。”

  “咦?倒也对,快一个月了都没见着之秋的人影(张缇字之秋),想来就是听秦小弟安排,去别处磨嘴皮了罢?”趵斩哈哈哈笑开了。

  一点都不好笑。

  不提还好,一记起张缇,秦姒就悻悻地什么话也不想说。

  略作考虑,她回答到:“张师爷……眼下立场未明。”

  连着两声称呼都是张师爷而非张大哥,趵斩再怎么不用心,也难免注意到她的语气。他想想,了然到:“你俩什么时候有了过节,我居然不知呢!”

  “没。”秦姒抬头,“趵大哥,入册完成了么?”

  “唉呀,还差一小半。你再等两天就好。”趵斩笑嘻嘻地旋身回到自己书案旁,信手翻翻还没做好的人事造册。

  现在庄里就千来人,秦斯要求一一核实身份入册,那还好说,以后要是几万人的大军,那还不专门组织一群文书来管理军籍啊?迟早变成小朝廷。不过,貌似现在秦斯与监国的关系,不太妙?

  趵斩来谷家庄这么些天了,一直不见监国露面。

  他觉得奇怪,以此问庄内众人,个个讳莫如深。

  问秦斯?凭直觉,趵斩认为绝对不能开口。

  不过也没差了,跟着秦国舅建功立业,比跟着那个冒冒失失的东宫有前途得多啊。这样想着,他便也与庄人反映一致,假装完全没注意到庄内的古怪氛围,该干嘛干嘛去。

  叩门声。

  “秦大人,有兄弟回来了!”

  “让他进来。”秦姒瞥了趵斩一眼,并不要求他回避。后者也恬然霸占屋内一角,等看秦姒派出去的人回来报信。

  她派出的人手,皆是往南,具体到什么地方嘛,趵斩旁听几次,发觉都是找的些不出名的商号,谈点不痒不痛的买卖。人家胆小的,一听是往夏县运商,都忙不迭地摆头。胆大的,更问起北狄那边的商路情况来。

  可奇怪的是,不管对方有意无意,甚至开出极好的条件——

  秦斯一律当做没这回事,信函往旁边一搁,再也没下文,彷佛忘记是“他”主动去勾搭人家的了。

  这回来报信的,秦斯又是如此对待,看得趵斩好生纳闷。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逗你玩?

  秦姒将信函大略看了看,失望地放到一边,不是东宫的字迹(好吧她没指望是),不是即墨君的字迹,跟东宫殿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连自己的暗示都看不懂,这个商号,不是东宫开的。

  墨河王从州官那里拿来的商旅名录,内中登记的人数与货物份量,跟霍将军所述差不多的……就这么几家……

  为什么她主动派人去接触,却看不出一丝端倪?

  难道还是得亲自走一趟,挨个确认?

  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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